她边说边伸出白里透红的纤纤玉指,粉红色指甲下的指腹,轻轻划过他的臂膀,娇媚的容颜微微一笑便与他说。
“云督军,若是哀家再次遇险,您可否还会为哀家失去这只手臂?”
云州听着她这般好听的声音,心乱如麻的与她说!
“属下……那属下敢问帝太后娘娘一句,若属下为您而死,您可否会不惜一切代价为属下报仇?”
他说出这句话时几乎是鼓足了勇气!
他知道自己不如北冥沥,可他真的喜欢武知意,哪怕为她死都心甘情愿!
哪怕武知意骗他一次也好,能亲口听她说一次“我喜欢你”立刻让他死都值得!
可惜啊!
他知道,她不会说,她怎么会说呢?
他知道心中的期待越多那失望更多,怕转身看她一眼都舍不得挪开眼,纠结半晌便抱着琵琶打算离开!
武知意见状轻轻摇了摇发髻精致的脑袋,稍微抚了抚风袖便故作跌倒,惊呼一声!
“哎呦,好痛!”
“怎么了?”
云州刚抱着琵琶离开帷幔,听到她惊呼一声心都揪着疼!
她身怀六甲怎能摔倒?
他慌忙将琵琶放在帷幔前,便推开帷幔走进去急忙搀扶她!
“帝太后娘娘,您小心些!”
武知意见状趁机从怀中拿出手帕,故作伤心泣泪的模样与他说!
“唉!罢了!你莫要如此担忧,哀家今日不慎滑胎,已经是个残破的身子,不重要了!”
“怎会如此?”
云州瞧见她泣泪说出今日滑胎之事,心中担忧不已便将她搀扶起来!
听着他的询问声,武知意叹息一声趁机说,“不用哀家说,想必你也知道哀家怀的何人的子嗣?”
云州闻言点了点头以沉默代替,在山林他亲耳听到过!
只不过没想到她刚回宫便会滑胎!
看着他站在身边默不作声,她拿起手帕故作擦眼泪的样子,叹息一声便泣泪继续与他说。
“哀家与摄政王原本是青梅竹马,可惜天意弄人!将哀家困在这深宫里!不知督军能否看在哀家救你一命的份上帮个小忙?”
云州听闻她有事相求,看在她对自己救命之恩,便点点头“嗯”的一声答应了她。
听到她答应的这般快,武知意自然也不拐弯抹角,便看向他说出心中计划。
“如今摄政王生死不明,哀家这几日做了梦,总的梦见他身边有个女人冒充哀家,那女人也名唤意儿,可否帮哀家找到他?”
听到她说北冥沥身边有个意儿?
他心中不服气便低声暗骂,“别的女人都将你替代了,还要找他干什么?找我当面首不香吗?”
“你在说什么?”
武知意听着他言语间含糊其辞,他说话时声音虽然有些低!
但她还是察觉到他面色浮现怒意,总感觉他像是在记恨什么?
她心中泛起疑惑,便看向她眉头微皱询问着。
“没什么,只是我觉得您暂时先别找摄政王为妙!”
听闻她所问,云州这才回过神来想转移她的注意力,想起来郑徊劫狱之事。
他又想到公公今日送来天牢的圣旨,心中隐隐觉得不安,便一时口快与她说出天牢之事!
“为何?”
武知意听闻他所说,又注意到他心不在焉的模样,美目疑惑的看向他询问。
“我……其实……说不来!”
听到她所问云州犯愁的挠了挠后脑勺,他总得那道圣旨有种不好的预感,却又说不出来哪里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