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省是四季如春,温度适中,家属院早上6点时,就不少人起来了。
公寓楼里面,各层都住着人,他们居住在4层,这一层除两间被阎君森、王耿居住的公寓外,其余公寓都是随军的家属,有些一家五口住在一个公寓里面。
几十平米的屋子,安言言只将自己常用东西搬来了,其余的东西都运送去了大连。
“我安排人在公寓这边安装燃气灶,可以直接做饭吃。”阎君森准备在出征前,把家里的东西都置办好了。“媳妇儿,咱们要在这里住一两年,你一会去和嫂子们熟悉家属院,等你回来,我和耿子开车带着你们去城里一趟。”
安言言起床后,上穿白色衬衣,下穿深蓝色的背带工装裤,梳着两个麻花辫披在胸前。
“媳妇儿,出门再穿一件外衣。”阎君森看着安言言说道,“我记得给你带两件风衣,现在穿没问题。”
安言言歪头:“阿森,这边比军区那边还保守,这边鸽委会也裁撤了?”
“今天所有的鸽委会统一关门,主要的人员都要在派出所进行甄别。”阎君森把情况告诉安言言,“媳妇儿,军区会参与甄别,云省这里地处偏僻,鸽委会的威压很大。”
安言言对鸽委会没任何的好感,过来后,这边的嫂子都生活的安逸,估计是军区这里偏僻,还没有更多的村子,鸽委会的人来这边一趟,什么都捞不到,根本不划算。
阎君森让尖刀团的队员们进行调查,把纠察们的状况都给调查清楚。
安言言仔细听着阎君森所说,心里明白状况。
“阿森,我和嫂子们一起出门!”安言言看了看时间,已八点了。
楼道里闹腾的厉害,孩子们都醒的早,几乎是六点钟就起来,家属们为了照顾孩子,基本都是一个时间做饭。
安言言和王菊花二人没带着孩子,阎君森和王耿晨起训练后,就直接从食堂买了早餐回来,家属们看着这样的情况,不少人都震惊了。
有消息看不得人好的家属,看着二人去买饭,还在旁边嘀咕着。
“结婚做媳妇儿的,居然早上不起床做饭。”
“双工人家里,也没有孩子的拖累,晚点起来不是很正常?”
门外传来各种声音,阎君森在收拾着碗筷。
公寓的屋门打开,聚集在不远处的家属们都闭嘴了,阎君森端着一个大一些的盆,里面都是早上所用的碗筷。
阎君森板着一张脸去了水房,安言言则伸伸懒腰,跟着阎君森一同出门。
“言言,你跟几位家属聊天的,我把碗筷洗了就回来。”阎君森对安言言柔声说道。
阎君森的两种的态度,让家属们都震惊了。
首次看着阎君森和安言言这样的夫妻相处,有些家属是羡慕安言言,谁不是从早忙到晚?
家属院内,不少家属都在院里找到工作,孩子们上学,家属们还能安静一些,能做一些自己的活儿。
“小安,你起来的有些太晚了!”
“可不是,孩子们闹腾起来很吵,都没把你给吵醒了吗?”
安言言看眼前的4人,她们的年纪都比她大,仗着年纪的优势,在安言言的面前说事儿。
“你们的孩子在楼道里面跑动,不该是你们说的吗?”安言言看着家属们说道,“在这里居住的,有一些是军研所的研究人员吧?”
家属们不好意思的看着她:“对呀,这一层有好几个都是研究员住的,他们很多的时候都不回来的。”
安言言双手环胸,盯着家属们看着:“在你们的看来,研究员不着家,熊孩子们就这么闹腾,果然是两个军区的情况不同,我们军区的孩子,可没一个这样的。”
因这些熊孩子,愣是把东北军区的孩子们看顺眼了。
“媳妇儿,和嫂子们聊完了吗?”阎君森从水房过来,直接看着几个嫂子。
安言言的神色不好,直接走过来。
“阿森,我去收拾一下,要和张欣嫂子一起去外面溜达。”安言言也说,跟着严峻送饭一起去了。
二人进屋子了,安言言直接说起来,熊孩子们在走廊里面闹腾,研究员如果熬夜了之后,回家就会听见孩子们吵闹的声音。
“媳妇儿,我回头询问下有没有院子,我看着这边的平房很多,不如就在平房这里住着。”阎君森在水房遇到了王耿,二人都说有意向申请平房居住。
平房的周围,基本都是在家属院的中间,有一些嫂子更乐意住公寓。
“阿森,能居住院子吗?”安言言直接问道,“毕竟,咱们在这里居住的时间不长。”
“我去问了司令,是可以的!”阎君森提前拿电话问了一下。
“你今天去问下,可不可以最近就分院子!”安言言提醒阎君森,“咱们的东西还没拆开呢,直接搬着过去就好了。”
安言言直接拿书包,直接往外面走了。
“阿森,没我去司令的办公室,直接说院子的事儿!”阎君森换上军装,跟着安言言直接离开了。
有些家属也出门,看着阎君森跟在安言言的身后,队员们或多或少都在家是当家人,谁也不想在外面丢面子。
阎君森却不同,他帮着安言言做家务、家里有事儿都是二人一起商量,她们从心里羡慕的。
有极个别的家属从心里妒忌,等着二人的背影远去了,还说着安言言是在使唤阎君森。
“人家当家的乐意,你要是羡慕、妒忌,就让你们当家的帮忙了。”
“可不是,你们在这里酸言酸语的,有什么意思。”
几个家属的三夫人很正,听着家属们的议论,就直接反驳了。
“你们不也一样,家里家外一堆事儿,忙完家里还要忙外面的!”
几人的议论声音,让家属们也散了,各自的想法不一样,就别再牵强了。
“现在有阎团这个榜样,估计能改变一下他们吧?”
“听说尖刀团的队员几乎都向阎团学习呢。”
“咱们只有羡慕人家的命,当家的什么样子,你们自己不清楚吗?”几人都嘀咕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