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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群所谓的朋友脸上一阵白一阵红,有人面露惧色,悄悄往后退了几步;有人想要辩解,却又在苏逸尘的盛怒下把话咽了回去。

他们平日里跟着苏逸尘吃喝玩乐,图的是他的钱财和权势,如今苏家大势已去,苏逸尘的父亲又身陷囹圄,他们心中的天平早已悄然倾斜,只是还不敢彻底撕破脸皮。

苏逸尘跌跌撞撞地站起身来,脚步虚浮,却仍努力维持着那摇摇欲坠的威严。

他扫视着周围,眼神如同受伤的恶狼,在寻找着下一个发泄的目标。酒吧的服务生战战兢兢地走过来,想要清理地上的碎玻璃,还没靠近,苏逸尘就一脚踢翻了旁边的椅子,朝着服务生咆哮:“谁让你过来的?没看到老子正烦着吗!”

服务生吓得脸色惨白,连连鞠躬道歉,匆忙退下。

苏逸尘重新坐回沙发,双手抱头,手指深深陷入头发里。

此刻,他心中的愤怒、绝望与无助交织在一起,如同汹涌的潮水,将他一点点淹没。

昨天律师已经告诉他,没有新的证据能证明苏万豪是被冤枉的,也就是说,他的父亲死定了。

公司被大伯来接管了,他在宏盛集团已经没有任何的价值可言,直接就被放逐了。

父亲的被捕像是抽走了他生命中的支柱,而自己身体的隐疾,更如同一把利刃,时刻刺痛着他的自尊心,让他在这灯红酒绿的世界里,彻底迷失了方向,只能用暴力和嘶吼来掩盖内心的脆弱与恐惧。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为什么?对!都是他们,都是那对狗男女,我要杀了他们。”

苏逸尘猩红着双眼,满脸凶狠的想着。

王建刚坐在酒吧台前,戴着口罩,眯着双眼,看着苏逸尘暴躁的模样。

不戴口罩不行啊,这没戴口罩就已经十几个男人过来搭讪他了,要是摘了口罩,他都不知道会不会被男人给包围硬上呢。

“嗨!美女……”

“滚~~”

“哦!”

今晚,他准备宰了这个苏逸尘,顺便嫁祸给那个黄毛,上次他打自己打的非常狠,他记住了。

一晚上,他都在等着他们落单,还好,黄毛落单了。

直接打晕带走,然后,将人一路裹挟到苏逸尘的别墅里。

没有鸡儿的苏逸尘已经不能再找女人了,清冷的别墅里只有他一个人呼呼大睡。

第二天,苏逸尘的妈妈来喊苏逸尘起床,推开门,直接懵逼绝望了。

只见一个黄毛躺在插着一把刀子在心脏上已经死去多时的苏逸尘身上。

黄毛的手还紧紧的抓着那把匕首,他的鼻尖处还有许多白色的粉尘。

啊!!

女人一声高亢的叫声,吵醒了黄毛……

警车来了,警车走了,带走了黄毛和苏逸尘的尸体。

而周末,也如约而至。

“什么?谢老弟你不来?老弟你别搞哥哥啊。啊?你师姐来?比你还强?靠不靠谱啊?真的?那好吧!”

挂了电话,胡啸天呼吸有些急促,虽然谢晓峰一再保证他师姐很厉害,比他还强,但他心里仍旧没底。

“为什么啊?为什么你自己不来,要让一个女人来打死亡囚笼?一个女人再厉害能厉害到哪里去?”

但胡啸天也知道,如今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他只能靠谢晓峰了。

周日,小沙市繁华喧嚣的表象之下,隐藏着诸多不为人知的黑暗角落,死亡囚笼便设定在城市最深处的一片废弃工坊区。

这里曾经是工业鼎盛时的核心地带,如今却残垣断壁、破败不堪,宛如一座被时间遗忘的废墟之城。

四周高耸的烟囱早已停止冒烟,墙壁上爬满了青苔与斑驳的锈迹,仿若在诉说着往昔的辉煌与如今的落寞。

穿梭过一条条狭窄阴暗、堆满杂物的小巷。

巷子里弥漫着腐臭的气息,污水横流,头顶上是杂乱交织的电线,时不时传来微弱的电流滋滋声,似是这死寂之地发出的微弱抗议。

而那死亡擂台,被安置在一座巨大、摇摇欲坠的厂房之中。

这是市长秘书选的地址,保证公平公开公正。

此刻,里面已经站满了人群,粗略估计有一百多个,每个社团都带来了十几二十个成员,个个匪里匪气的。

又可刑又可拷!

其他三个区的大佬显然都叫了外援,站在他们身边的都是孔武有力的外国人。

场地边,胡啸天额头布满汗珠、眼神时不时扫向入口,嘴里不停嘟囔着 “谢老弟啊,你师姐怎么还不来?急死个人了。”

胡啸天来回踱步,显得焦躁不安。

不远处,站着那位身着灰色长衫、神情冷峻的市长秘书,曹俊!

此人目光深邃,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四周的一举一动,手中紧握着一本皮质账本,上面详细记录着这场生死较量的规则以及各方的赌注,虽然死亡囚笼一直都存在着,但小沙市近十年来,这还是第一次启动过。

他身为市长秘书,代替着市长来这边主持公正。

斧头帮帮主钱坤坐在最前排,一身西装得体,眼神阴鸷,嘴角挂着一丝冷笑,仿若这一切尽在他的掌控之中。

身旁的 “龙拳” 金虎,赤膊着上身,肌肉紧绷,如同一尊战神,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活动着筋骨,关节咔咔作响,每一声都像是死亡的倒计时,在这静谧又阴森的废弃工坊内回荡。

断水流一副斯文模样,笔直的站在金虎身边,仍旧是那一身中山装。

“喂!胡啸天,他娘的你的人还来不来?不来趁早弃权了,要我们这么多人等他吗?”

钱坤一脸阴霾的笑意,看着胡啸天。

“急什么?这不是离开始还有五分钟吗?戈你吗了个逼子,急你吗个鸡毛。”

“胡啸天你在找死吗?”

随着怒气飚升,身后的带来的兄弟们个个从腰后抽出的砍刀,似要当场砍死胡啸天。

胡啸天身后的小弟自然不甘落后,纷纷掏出家伙,怒目而视。

“你tm有种来啊!真以为老子怕啊?”

胡啸天身后的小弟也是怒骂道。

曹俊立马往一旁退去,他的责任只是负责死亡囚笼的结果,他们打生打死跟他一点关系也没有。

其他三个帮派远远的退开,巴不得他们全都打死了最好,今天这场死亡囚笼,几乎没有人愿意钱坤成功,都都不想当老二。

要是两边都打死了最好。

而且还在周边助威呐喊:“上啊!砍死他们啊,是不是孬种啊?”

也就在这时,门口一声银铃般的声音响起。

“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