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的一次则是在阿勒泰某旅馆墙上,据推算是有人(比如阿强)留下的信号。
这些地方与我所在的贵州省距离如此遥远,却都能看到相同图符,不禁让人困惑不已:难道这些都与远古国度单桓有着什么牵连?
我突然感觉一阵寒战——这不是偶然,这些符号出现在贵州意味着什么呢?
小亮见我不安的表情便问道,“你怎么了?有什么发现?”
我指向石碑角落,“我以前见过类似的图案。”
“你在哪里见过?”
小亮相当吃惊,“沙漠中的遗址吗?”
我点点头,缓缓回答,“没错,就是在单桓古 ** 城中见过。”
难怪小亮瞪大了眼,“相隔那么远怎么可能一样?”
“我也百思不得其解,只能说一切都在意料之外。”
这时我们都陷入了沉思,思索为何这个神秘标志会如此跨越地域出现,仿佛有一条隐形线贯穿了所有事情。
我们被困其中无法逃脱。
或许事情根本不是起源于那些古老的荒漠,而是更早,海岛古墓甚至祁连山遗物已暗示过这一切联系紧密。
就这样沉默片刻,小亮打破沉默提议继续前进。
“行一步看一步,事态变化莫测但总要面对。”
我深深呼吸一口气回答,“好吧,但我们还是遇到了新的谜题需要思考。”
看着这复杂的石碑,我忽然笑出了声,“你知道么,我发现你的见识增长了不少!”
小亮点点头回应,“别拿我开涮,咱们本来就在一个班,文化课差不了太多。”
不管怎么说,我们都笑着坐下来试图 ** 这些字迹上的秘密。
继续审视篆书的文字……
通过一番努力终于找到些许头绪。
我指给小亮看他能辨认的地方:
“看到了么,这里写着’石‘、‘土地兴’,以及最末的‘北海’二字。”
提到最后一处,“‘北海’?贵州会有海吗?难道是指的北部湾,可北部湾明明在广西呀!”
小亮若有所思,补充道:“记得清
我挠了挠头,“这几个字的意思,应该是说,当时为了修建一座祭祀土地公的庙宇,所以立了这石碑。”
我看了一眼林淼,接着说道:“东汉时期道教逐渐兴盛,各地开始建造土地庙这类的神龛,这块碑也因此有了特定的意义。
但是提到的北海却让我费解,可能当初这里有片水域被称作北海!”
林淼叹了口气,“还北海?是不是有湖泊,湖中有一小岛,岛上还有山和一座白塔呢!”
我瞪了林淼一眼,“别胡扯!你描述的是北京的北海公园!根本不在一个地方!”
林淼撇了撇嘴,“你怎么就认定我是胡扯,我不知道你又在说什么。
你能认出这些字,然后呢,还能了解多少背景信息吗?比方说,这块石碑为何单单被你舅舅留存下来?落款又是谁留下的?”
“啊!”
林淼这么一问,提醒了我。
我竟然忘了查看落款,于是急忙往右下角看去。
果然有几行刻着小字,我不由自主地低声念道:“丙辰年......君房所立。”
“君房?”
林淼听完微微皱眉,“君房到底是个什么地方或者人的名字?”
我心里无奈,“你有点常识不就好了,君房很明显是人名啊!就是这位立碑之人。”
“哦哦!”
林淼点头,“可是君房是谁呢?”
我心里闪过一丝熟悉的记忆,这个名字好像在某处资料 ** 现过,但怎么都想不起具体是谁。
林淼注意到我在思索,问道:“你是见过这个名字?”
我点了点头,“确实有些印象,但现在想不出来。”
林淼说:“要不去上网查一下?”
我拿出了手机输入\"君房\",出现了几个人同名,但似乎与我们的线索毫不相关。
林淼看过后也困惑,“难道是你舅舅发现了新的东西?他或许在追踪大墓的新线索!”
对于这个猜想,我不完全认同。
如果真的发现新的线索,二叔不必避开我就直接找我去探寻新地方即可,所以我觉得我们还需要重新考虑问题,找到真正藏匿的秘密。
我们再讨论了一会儿也没有什么进展,最终决定离开仓库。
出门时见到老赵一个人默默清理满院狼藉,心中难免有一丝愧疚。
我和林淼走到老赵身边,他看到我们神色慌张,显然还是因为石碑的事担心。
我笑道,“老赵,你一人太累了吧,我一会儿让小李安排几个人过来帮您。”
老赵笑了,“没事儿没事儿,我的身子骨好着呢!这不算什么!”
林淼也跟着打趣道:“是呢老赵,您这身体能活到一百二十多岁!”
我心里暗暗摇头:这话出自他的口中听起来怪异!
老赵哈哈一笑,“那我还得去找长生不老丹!”
我们也笑了笑,继续往前走。
走了几步我停了下来,脑子里再次响起刚才那个词语:\"长生不老丹\"。
这一术语使我想起秦始皇和他派徐福寻找仙丹的历史。
一瞬间,我终于回忆起君房是徐福的表字。
那么这意味着这块石碑极可能是他亲手留下的。
而碑上提及的“北海”
只能指古代渤海。
根据历史,徐福是从那里出发东渡的。
结合我们之前发现在渤海中的海岛上有一古墓。
两方面的情况吻合使我坚信徐福是石碑的作者,并且解开我为什么对此石感兴趣的原因——因为他把工厂设在此。
一切突然间变得明朗起来:贵州的石碑不仅揭示徐福的身份和他东渡的事实,它还在石碑四角图案暗示与远古单桓古国的联系,这一切就像打开的一道门通向历史的深处。
我感到自己正走在一条无止境的路上,但毕竟有些成果——至少我弄清了它的特别之处。
元宵看到我沉思的表情满脸疑惑,“你想什么呢?出什么情况啦?”
我激动地说:“你觉得这'君房'指的是谁?”
“谁?”
林淼睁大眼睛问。
我平静地说:“徐福!这快石碑落款正是他。
北海也指向当年的渤海!”
元宵难以置信地看着我,“真有这回事?”
我肯定地点头,“没错。
而且石碑提到的地方是渤海地区,在史书记载中与传说徐福东渡有
我朝着李辉微微一笑,带着几分神秘,“你可别忘了,咱们还有个大局没有揭开。”
李辉微微一怔,随后恍然,“你是说那龙爪风水局?”
我点头示意,“其实从一开始就存在一个误解。”
“什么样的误解?”
李辉立刻追问。
我继续解释道:“起初我们都以为是我伯父布置了这个大格局的龙爪阵。
现在看来,真正的布局者其实是古代名士许安。”
李辉听到这里也是一愣,紧接着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确实很有可能,这倒提醒了我。
你说得对,请继续。”
“记得当时,我们都觉得为何伯父布置的风水阵不完整。
如今我们推测,他只是依据了许安多年前的旧有基础,并找到其中几个关键位置而已。”
李辉再次落座,思考道:“但这风水布局究竟代表着什么?”
我摇了摇头,“这深奥的部分我也理解不来,但核心肯定与这几个位置有关联。”
“假如这些点如此重要,为什么当初你伯父没有全部发现呢?他明明找到了五个点就停下来了。
难道说当年许安留下的布局本身就是不完整的?”
李辉接着发问。
我挥挥手反驳道:“绝对不会,能左右 ** 命运的人,岂会布一个无意义的残局。
另外根据一些线索,以及老庄的记录显示,我伯父确曾发现过第六个地点。”
李辉露出疑惑的表情:“既然他已经找到第六处,却为何没再推进,反而放弃了建立更多种植基地的努力?”
我稍作停顿说道:“我觉得伯父建立那些种植基地不过是为了掩人耳目,便于他探索更多秘密。
最终一个地方未被继续利用的原因只有一个:他已达成目标并取得所需。”
以我对伯父的了解,这似乎是最好的解释。
既然一切都在控制之中,那么基地是否建成就无关紧要了。
李辉若有所悟:“换句话说,如果我们能够完全厘清这六个点的信息,也许就能追踪到伯父的行踪?”
然而这一点我们并没有十足把握。
现在唯一的选择便是尽量跟随他的行动足迹前行。
即便如此,我们和伯父在能力和信息方面的差距依然巨大。
因此仍需一步一步来探寻。
鉴于所有事项都必须谨慎处理,我们也一致决定悄悄进行调查工作,并不声张。
我们通知了一位员工林峰帮忙安排市内事务,之后由他驾驶带我们进入贵阳市。
到达市中心后,我让林峰回去办公事,并承诺有需要时再联系。
尽管有些不舍,但林峰还是按照指示行事。
告别了林峰,李辉找了个租车公司租下一辆四驱能力出众、但车况一般的老旧猎豹越野车作为我们的交通工具。
我们快速办妥租车手续,便上路出发。
出于熟练驾驶的原因,李辉担任了这次行程的驾驶员,我则坐在旁边拿着画满标记的地图,为他指引路线。
沿着山路行驶片刻后,终于抵达第一个基地。
此地十分偏僻,负责人员并不认识我,而我也没有意图暴露身份。
我和李辉伪装成有意收购这片土地的投资方。
幸好,李辉圆润外貌使他容易被认为是一位阔绰富家子弟。
因为收购一事早前已有沟通,基地负责人自然对我们的到来热情欢迎。
他是位瘦高的男士,看到我们的兴趣明显高涨了不少,甚至带领我们一起巡查基地各处。
但是我们真正关注的核心是基地背后的故事而非实际资产本身。
简单查看之后,李辉开始试探询问:“大哥您似乎很想赶紧脱手这个基地,看来以前的卓老板不太令人满意啊。”
那位瘦高男子叹气回应:“实话告诉你,卓老板人还不坏,只是这些年形势不妙,他也显得心不在焉。
加上效益不好,我得另找工作,不能指望这点工资养活一家人。”
我心里默想这或许是放弃这块资产的好机会,避免拖累全体员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