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天天书吧!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天天书吧 > 都市言情 > 前妻抓我走 > 第363章 我跟她签订一个攻守同盟协议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第363章 我跟她签订一个攻守同盟协议

姜惟的爸爸、妈妈接姜惟回亢市,眼看过年呢,姜惟就一个人回来了,她父母因为姜东亭跟姜惟后妈离婚离了下来,很快就会去国外,沈在心感到心情舒畅,想到岳父、岳母两口子被糊弄走了,一走就远走海外,就想畅快地发出一声长啸,但这一啸没啸出来,他就感觉姜惟不对劲了。

姜惟在家,不是盯着他看一会儿,就是盯着尤雅看一会儿,忽然话也变得少了,吃饭吃不多,睡觉也老睡不着,半夜醒来,都是一脸汗,不对劲儿了,像产妇抑郁症,沈在心二话不说,带着她去找徐医生,走到楼下,她就是不上去,拉着沈在心说:”老公你回车里,我问你……”

没办法。

回到车里,姜惟问他:“你看我爸我妈说复婚复婚了,以前我都是觉得我后妈恶毒,可我这次去,你不知道,她要死要活的,到处追我爸,找我爸,问他,你一二十年,一刻也没喜欢过我吗?就在我走的前一天,她割腕了,被送到医院抢救,我爸都不带露面的,你什么感觉?”

沈在心问:“你受刺激了?”

姜惟说:“你和尤雅,你们本来是相亲相爱的两口子,后来离婚也是假离婚,都是我自己往上凑,尤雅用你收买我,她有太多的敌人,财产股权找不到人代持,没有人帮她,她物色我就是觉得我傻,我借助我爸爸妈妈,能帮她完成很多布局,让她能在跟家族决裂后,把商业和事业保留下来,但最终有一天,我会没用的。到时候,你两口子会不会像我爸、我妈一样,你们复婚了,不管我了,到时候我怎么办呀?”

沈在心傻眼了。

大爷吧,我还在兴庆岳父岳母二人心大,说走走了,根本没发现我跟姜惟之间还有个尤雅,此人此情此景,像她爸她妈她后妈。

他们上来浪一圈子,把姜惟给影响到了。

孕妇本来因为身体和生理的变化,容易多思多想,烦燥上火,结果可好,成功地把我媳妇带沟里了。

姜惟怎么会担心尤雅用不到她了,自己跟尤雅双宿双飞,不管她了?

沈在心连忙解释说:“她不是那样的人,她外表狠毒,心里其实很柔软,而且我也不是那样的人,我保证我们三个人白头偕老,谁也不嫌弃谁行不行?”

心中欲哭无泪。

那个神经病才好,这个再神经病了咋办嘛。

姜惟神经质地说:“可爱情是自私的呀,她明明能独占你,她怎么会心甘情愿跟我分享你呢?”

沈在心咬咬牙,决定说:“如果她真有这苗头,我俩在一起,我俩不要她了行不行?”

姜惟在车上找啊找。

终于找到沈在心的记事本,递给沈在心说:“老公,我还是不放心,要不你给我写个保证吧?”

沈在心懵了。

我可以这么说,我要写了,哪天你跟尤雅斗嘴斗气,你亮出来了,咱们家还有没有安宁呀?

姜惟问:“你该不是在骗我吧?”

不骗。

哪小狗骗你,我们仨,谁先对不起谁,谁都不该被原谅,对的吧,如果是尤雅先伤害你,我肯定站在你这边呀?

再说了,写个保证,就算你给尤雅看,那是以后的事情了,也许你放丢了呢,人当下过去,哪管以后的隐患呀。

沈在心拿上自己的签字笔,抱着自己心爱的记事本,刷刷,刷刷写保证书,为了留有余地,他在结尾加上某某年某某日,祝孕妻姜心一身心健康。

如果将来这东西到了尤雅手里,尤雅看一眼,她大概是知道什么时候,也会明白姜惟当时有点抑郁症,自己写这份保证书,纯粹是怕姜心一抑郁,哄她来着,就算是尤雅想不起来,自己也可以提醒她。

撕下来交给姜心一,姜心一确信自己不用看医生,回去的路上,一放松,抱着保证书,就在副驾驶座上脑袋一歪睡着了。

太心疼人了。

沈在心不放心,把她抱下来,送回家放床上,搭上被子,自己赶紧出来,一问尤雅,上班去了,连忙出来开上车,去接她下班。

心病还得心病医,自己只占一半,另外一半,希望说服尤雅,让她主动宽慰姜惟。

这几天就过年了。

到处都放假,你上班去,你咋那么能上班呀?

去到别墅,沈苏楠也被放假了,沈在心一路拿钥匙开门,输入密码开门,过层层关卡,尤雅在卧室里睡大觉呢。

看吧?

她夜里不睡觉,她白天上班,就是找个地方睡觉。

多数是为了睡觉,在家睡觉,怕爸爸妈妈对她印象不好。

尤雅睁开眼看是他,扭头换了个方向,轻声说:“脱了,上来陪陪我,这该死的工作,我快顶不住了。”

这是她工作?

沈在心还是赶紧从床一侧捉了她的手,本来想说点话,给她讲一下姜心一的情况,让她大度去劝解,结果她又睡着了。

坐在床一侧凝视着她,只见她脸颊柔美,长长的睫毛一动不动的,像是关闭了翅膀的蝴蝶。

沈在心只好起身,去她办公的地方看看,办公的书房里,有一些投资类书籍,打印机,还有整摞整摞的财报……

姜惟的妈妈说,尤雅的投资做得不错。

听她的意思,尤雅还在美国有投资,那你不就明白了吗,为什么她夜里总不睡觉,白天找个地方上班了。

你要说沈在心完全不知道,那也不可能。

但你要说他知道,他也故作糊涂。

上一次她跟姜惟出国是什么什么时候,是神经病之前去美国投资境外的,还是好了之后投资境外的呢。

他坐在书房里,心潮无法平复,自己跟尤雅的关系,被控境地的改变,其实就是源自于姜惟。

自从有了姜惟,尤雅想控自己,她担心自己跟姜惟跑了,一旦她想虐自己,她就害怕自己跟姜惟的关系比跟她更好,越来越好,现在就是她们所说的那种那种雌竞,使得尤雅放弃了对自己的霸凌,改为争宠。

你说吧,如果你从这个角度去看,男人一心一意反而是自己的一条死路,再从这个角度去看,如果有一天,尤雅不需要姜惟帮她了,又会不会对姜惟使手段呢,自己又怎么相信尤雅对她充满着善意呢……

直觉上,沈在心觉得尤雅应该是充满善意的,而且在她最难的时候,姜惟并未对她落井下石。

但你怎么让姜惟相信自己的直觉呢?

翻翻手下有一份财报,已经被尤雅密密麻麻写满蝇头小字,财报标题是一家叫新泰的公司。

等一下?

新泰不是她……

正要翻看一翻,卧室里尤雅的电话响了。

她没设免打搅吗?

因为离得远,声音时有时无,沈在心赶紧站起来,快速走过去。

本意是别吵她睡觉,到了之后,尤雅已经半坐起来,把手指插在发际,往后推梳过去一下,口中却在问:“你别来烦我,你要把财产信托出去,你自己做信托不就行了,找我干什么,你找尤玉……”

很快,她坐起来了,问道:“大过年的,你来余市干什么?尤青山不回家过年?不知道去哪了,你问一句,他还骂你?你老公,你们狼狈为奸,你找我诉苦?哭什么呀?你去看我奶奶了,我奶奶让你来找我?你这么薄凉的人去看我奶奶了?那我问你,我奶奶怎么样了?还能活上多久?”

挂了电话。

她直接把手机摔在床上,手机在床上弹了几弹,差点掉在地上。

随后,人爬了起来,她带点鼻音,慵懒地说:“老公你来了,让你脱了抱着我,你都不肯。秦明珠来余市了,大过年的,给我说她没地方去的,在酒店呢,要见我,你带我过去一趟。”

沈在心大吃一惊:“姜惟爸妈走完,她来,过年能不能让人安生?”

尤雅说:“谁说不是呢?她想离婚了,手里有些钱怕被分走,想走信托,找我来帮忙,你说我帮不帮这个忙吧?”

沈在心说:“只要她不再危害你,毕竟是你妈,有什么不可以的呢?”

尤雅说:“你怎么知道她就不会危害我了呢,不一定哪天,她就又被别人利用,充当马前卒了。我把她的钱拿在我手里怎么样?”

沈在心笑了:“痴人说梦,她视钱如命,你这个女儿都不要了,归根结底不是为了钱吗?她把钱给你,你想什么呢?你让我连她一起养老呀,算了吧。”

尤雅说:“算了?你也是多次被蛇咬的了,就知道你有这种芥蒂,但你要想让蛇不再咬你,那你就牢牢捏着她的七寸,走吧,看看她有多大决心,敢不敢钱捐出去,然后她一无所有下跟尤青山离婚。”

沈在心说:“姜爸爸那种裸捐?”

尤雅说:“对。单纯的信托解决不了她的问题,尤青山怎么可能让她带十几亿离开呢?我奶奶一死,她会不会意外亡故我们都不清楚,有钱人为了那点钱,举目都是害他的人,睡觉能睡得安稳不?知道不嫌弃你的原因是什么吧?我俩住在别墅里,哪怕不在一个房间,我睡安也觉得稳觉。后来你离开了,我住酒店里每天提心吊胆,几乎没睡过一个好觉……”

她一边脱出傲然的身材,当着沈在心的面换衣裳,一边警告沈在心:“你现在也走入有钱人这个行列了,所以你也要警惕,沾花惹草估计你不敢,但身边的人一样不要盲目信任,弄死你或许拿不到钱,但是绑架你赎金要个几百万,你说我跟姜心一给不给,给了就安全了吗?他们会害怕你认出他们的脸……”

一阵告诫,沈在心不免毛骨悚然。

等她穿好衣裳出来,坐到车里,换的竟然还是居家丝绸面羽绒服,牙不刷来脸不洗,蓬头垢面。

沈在心忍不住问她:“你确信就这样出门?”

尤雅说:“你行了你,帅不过两天开始嫌弃我了,心一呢,你带她去看医生,怎么样?”

沈在心无奈说:“心病。”

讲了一下姜心一的情况。

其实就是为这事儿找尤雅的,希望尤雅能宽一下姜心一的心。

尤雅幽幽说:“还是源于你,对你不放心,跟我以前一样,我为什么不敢让你身上有钱,你走到哪搞到哪,有钱你有有钱的搞法,没钱的时候,你也有没钱的搞法,谁能对你能放心……”

怎么到我身上了呢?

沈在心震惊说:”尤雅,你这么说,你亏良心不?我走到哪搞到哪?”

尤雅说:“我跟你一起生活三年,我能不知道,要不要我从头说起,在我们初次见面的时候,你看我洗手困难,你来帮我,因为会有肢体接触,我不让,当时你为什么不走呢,你站在我旁边,用那种闪着光的眼睛看我是什么意思,我当时不敢抬头,我都不敢正眼看你的,我自卑……”

沈在心“啊”了一声。

尤雅说:“后来你让一个女服务员来帮忙,你给那个女服务员说什么,你还记得吗?你说姑娘你真的好善良,还有耐心,一点都没有不耐烦,谢谢你呀,我多点一份餐帮你,你有提成吗?”

沈在心又“啊”了一声。

尤雅说:“啊啊怪呀,啊什么?那个女服务员,后来给我们上菜,你一见到她,你就提前站起来,走好几步去接饭菜,人家说,不用,不用,烫着你了,然后你看帮不上忙,你把前头板凳挪挪,还是跟人说,谢谢你呀,刚刚没有你,我朋友我都不知道怎么办好?我记得她还问你一句,你是来相亲的呀,你说是呀。但你可能不知道,那个女服务员用嫌弃的眼神看了我一眼。到你结账的时候,流水单的背面,她写上了她的电话……我看到了,我跟你说我看看都是什么价格,从你那儿要过来,揣我口袋里了。这是第一次见面,我正儿八经给你说过的第二句话。”

她又说:“被我欺负走的保姆,也不全是我觉得有威胁,我就觉得有些保姆,女的,也不看看自己的身份、长相,只管听你的,跟你越来越好,都有下了班了,还不想走的人……”

沈在心说:“你就是脑子有病,保姆不说了,就说我们第一次见面,相亲的时候,你怎么肯定女服务员给我写电话了?不是随手记得一串数字,又或者是记的是客人订餐的电话什么的?”

尤雅说:“我打了呀。我给她说,我们相亲成功,谢谢她,否则谁知道她会不会勾搭你呢。”

沈在心说:“别鬼扯了,你帮姜惟一下,让她放心,我们俩绝不会双宿双飞,日后不管她的,好吗?”

尤雅说:“你想跟她双宿双飞不管我呀?”

沈在心讪讪道:“看你说的。”

尤雅说:“行吧,我跟她签订一个攻守同盟协议,你要做了对不起我们的事儿了,我俩一起离开你,谁都不许心软,谁都不许回头,谁先回头谁出局。”

沈在心说:“随便你,你们最好签成一致行动人才好呢,对外表决问题的时候,任一人代表两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