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栀回到四季云顶。
南学林就坐在客厅里等着她,芳姐已经去做饭了。
距离她说的七点半,早到了半个小时。
南学林倒是挺意外的,他的嘴巴又有点歪了。
知道南栀被绑,他气血上头,差一点又得进医院。
南栀见他嘴巴的异常,“你这是怎么了?”
南学林睨她一眼,“你还问?你吓死我了,知道吗?”
“谁跟你讲的?”
“还用谁跟我说吗?有新闻全程报道了,我看到你的照片被贴在新闻上的时候,我又‘骄傲’了一回。”
南栀还没上网看过,没想到竟然还上新闻了。
芳姐给南学林端了药过来,见着南栀回来,可算是松口气,说:“你今个要是不回来,你爸得亲自出去找你去。他坐在这里就掐着时间等着呢,只要过了七点三十,过一分钟,他都得去把你抓回来。”
南学林将南栀拉到身边,仔细打量一遍,瞧见她脸上的小伤,眉头就皱起来。
不等他说话,南栀立刻道:“我没事。”
“你方爷爷今天又打来电话骂我了,责怪我给你许的是什么破姻缘,应家那些都是个什么人渣败类,说我是势利眼,把你害苦了。”
新闻的传播力度之强,南栀想瞒着也瞒不住。
怪不得,方塍在微信里给了她一级警告,估摸着方爷爷这两天得亲自上门来说亲。
他现在是不满南学林到了极点,非要将南栀弄回自己家不可。
南栀身上的衣服还是昨天的,都臭了。
南学林让芳姐先去给她洗澡,顺便看看身上到底伤了没有。
至于晚饭,南学林要亲自下厨。
他都很多年没下厨了,自从祝芸进门,他就没再进过厨房的。
南栀不可思议,“能行吗?”
南学林拿过拐杖站起来,“你就等着吃好了。”
芳姐拉着她上楼,不管南栀怎么说,芳姐硬是上上下下查看了一番,又很认真的问:“真的什么都没发生吧?”
新闻报道的并不全面。
只是说了应家的佣人为女儿报仇巴拉巴拉,说了个要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大家都以为南栀遇到了什么不好的事儿。
被解救出来的时候,她身上披着外套,头发又乱,就更容易让人瞎猜。
警方那边还没出公示。
虽说陈念说南栀没事,可南学林怕南栀隐瞒,到底还是不放心。
谁知道她过程中,有没有受到其他侵犯呢。
南栀明白芳姐的意思,摇摇头,“没事。”她抬起手,展示了一下手腕上的勒痕,“这是最严重的伤口。”
“你爸是真担心,差点又进医院。以后可别再接触这些危险的人了。你爸现在可禁不住吓了。”
“知道了。”
芳姐也就说这两句,就下楼去帮忙了。
南栀洗完澡,整理脏衣服的时候,突然有东西掉了出来。
一下子滚到了洗手池下面。
南栀弯下身,伸手去够,没够着。
她不得不趴下来,东西捞出来,才知道,是她之前在和园丢掉的徽章。
肯定是应淮序趁她睡着的时候,塞进她口袋里的。
她想了下,找了个盒子,把徽章放了起来。
下楼的时候,南学林正好端着菜出来。
芳姐在旁边不放心的瞧着,他现在行动仍然不是很灵便,但也在逐渐康复当中。
等他把菜放在餐桌上,芳姐松口气,赞道:“不错不错,这次进步很大。你且在这里坐着,剩下的我来。”
南学林也没勉强,坐下来后,擦了把汗。
这一瞬间,南栀突然觉得她的家好像回来了。
蒜香鸡翅。
南栀好久没有吃过这道菜了,这是南学林以前最拿手的,妈妈还在的时候,他总是大显身手。
今天做的几个都是硬菜。
南栀老早饿的前胸贴后背了,南栀一边炫饭,一边不由的想到在医院里孤零零的人。
老南要夹最后一块鸡翅的时候,南栀立刻拿筷子摁住,“留着一会打包。”
“打什么包?”
“等会我还要去一趟医院。”
“看应淮序。”南学林直接用的陈述句。
南栀也不瞒着,点了点头。
南学林想说点什么,范都起来了,但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
南栀吃了两碗饭,然后找了个餐盒,把剩下来的几个菜,分别放了一些进去。
南学林在旁边瞧着,“怎么不自己再做一份,搞点剩菜过去,怎么好意思的。”
南学林这话是在阴阳。
南栀不恼,说:“他能吃到老南你亲自下厨的菜,多幸运啊。你都多久没做菜给我吃了,你自己说说吧。”
说到这个,南学林的神情软了下来,心疼的说:“你就不能歇歇?你最近忙来忙去,还不够累的?应淮序那边也不是没人照顾,你要不放心,我让芳姐去一趟。”
“我就是心血来潮,想让他尝尝你给我做的菜,不是担心他。”南栀把菜弄好,就盖上盖子,还让芳姐去做了个桂花牛奶,然后跟南学林解释,“我睡了一个白天,现在精神可好了。你把自己顾好就行,我以前自己一个人在外面游山玩水的时候,把自己照顾的可好了。”
芳姐的桂花牛奶拿出来,南栀就带着东西出门。
到医院九点十分。
医院里格外的安静,私立医院就更安静。
lu正好交代完事情从病房出来,两人打了个照面。
南栀:“他还没睡吧?”
“还没。不过他现在正在跟白老先生对话,你稍等一会。”
“好的。”
南栀抱着保温袋,就站在门口,透过门上的小窗户往里看。
lu回头看了一眼,突然就放下心来。
南栀等了大概二十分钟左右,推门走了进去。
应淮序的视频电话还没谈完,但他脸上已经有疲惫之色。
看到南栀进来,他先是愣了几秒,然后对白清嵘说了声挂了,就直接结束了对话。
白清嵘暂时停止了对ying集团那几个高层的威胁。
准备先让对家把集团收购过去再说。
他现在主要,是催促应淮序快点把老太太财产过户弄完。
南栀自然的坐在床尾,把餐盒从保温袋里拿出来,“老南今天亲自下厨了,都是拿手好菜,你尝尝。”
“牛奶能喝吗?”她眨巴着眼睛,认真的问。
仿佛他俩早上谈的那一番话,不存在一样。
南栀说:“你不能喝,就给我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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