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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哑母的踪迹,我会去寻的,你现在还是先顾好自己吧。”

虞念昭摆动着手里的千纸鹤,淡淡说道,“一日找不到凶手,你就一日不得离开大朝国,原本是使臣,一下子就沦落为质子了。”

南归离眼底有着忧郁之色,“昭昭,我一时间也是毫无头绪,这两面镜子,全程都是由我身边带着的亲卫护送的,并没有离手过,除非是在皇宫内,有人故意为之。”

“你的身上沾有鬼气。”虞念昭语出惊人。

南归离面色僵硬了一瞬,他觉得浑身都不自在了,讪笑道,“昭昭,你别吓唬为兄。”

“没吓唬你,从晚宴那日见到你,我就看见你身上的鬼气了,只不过之前看见的时候,鬼气并不浓郁,我只以为是不小心沾染到的,如今一看,却是越来越浓了,看样子,你身边应该缠绕着一个鬼,但是那鬼平时又不在你身边……那就可能是那鬼附身在你身边人身上,所以你才会沾染到。”

虞念昭走近几步,随手在他的背后一抓,就抓到了几缕鬼气,“看样子,还是个厉鬼,或许,这镜妖和厉鬼之间,也是有点关系的。”

花舞惬意的躲在镜子里游来游去的,似乎对他们说的话并不感兴趣。

“我身边……有人被厉鬼附身了?”

南归离脑子一片空白,他错愕道,“为什么我一点也没有察觉到?”

“你又不是道士,又不是天师,能察觉到什么?”

虞念昭无语道,“这个厉鬼应该比想象中的还会隐藏一点,你自己留意一下你周围的人吧。”

南归离深深的看了她一眼,轻叹道,“昭昭,我从来不知道,你竟然会玄术,你在守陵城……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你既然调查过我,会不知道吗?”

虞念昭淡定的说道,“也就死过一回罢了。”

听她云淡风轻的说出‘死’这个字眼,南归离只觉得心更痛了。

“昭昭,你受苦了……”南归离艰涩的开口。

“还行吧。”

虞念昭不以为然,如果不死一次,她也不会觉醒过来,有利有弊,她早就已经放下了。

“王妃,陛下有请。”

不给他们继续聊的时间,王公公又过来通传。

“好!”

虞念昭给南归离扔了一个符箓,挥挥手说,“先送你一个辟邪符,或许能帮你找到身边的厉鬼,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忙的,记得来肃王府,找我给你花钱消灾哦。”

南归离摩挲着手中的辟邪符,久久不能回神。

御书房内,昭华长公主跪在地上,氛围十分紧张。

虞念昭走了进去,安庆帝这才吐出一口浊气,微笑着说,“昭昭来了啊,朕唤你过来,是给你一个说法的,朕听说,先前昭华的府邸发生了不好的事情,唐靖这个驸马杀人了,昭华还想要包庇他是吧?”

“是这样没错。”

虞念昭没有看昭华长公主求救的眼神,实事求是的说道,“昭华长公主是因为被邪祟侵蚀,放大了恶念。”

昭华长公主顿时松了口气,看虞念昭的眼神带着一点感激之情。

这好歹也算是一个借口了不是吗?

虞念昭话锋一转,“但是长公主内心确实有这个想法,否则也不会这么轻易的被控制,她在国家大义面前,还是太弱了一点,还没有沐妍县主懂事。”

昭华长公主的笑容僵在了脸上,又颓然了许多。

“原来如此!”

安庆帝喝斥一声,“昭华,你可知错?”

昭华长公主挤出眼泪道,“昭华知错了!”

安庆帝揉了揉眉心,疲惫道,“你我虽然不是同一个母妃所出,可这么多年来,朕照拂你颇多,原本以为你是能分辨善恶的,如今一看,你还是太蠢了一点,你难道要被太后一党牵着鼻子走吗?”

“太后?”

昭华长公主眼露茫然之色。

谢九霄坐在上位,冷冷开口,“唐靖杀人的事情,你认为是谁帮他打点和隐瞒的?”

昭华长公主瞳孔骤缩,她不可思议道,“是太后?这到底是为什么啊?她这手竟是伸到我这里来了?”

“连续杀害七名女子,大理寺的条条线索,直指的犯人都是唐靖,却无人来抓他,你以为呢?”谢九霄冷嗤一声,“还是说,长公主知道这件事情,却拒不上报?”

“怎么可能,这件事昭华一点也不知情,否则怎可能纵容他至今。”

昭华长公主下意识的就反驳,她手心都冒汗了,能察觉到安庆帝毒辣的眼神凝聚在她的身上,她连忙表忠心,“早就在皇上登基的时候,昭华就明确表示过,忠于陛下的,如果真的是太后所为,她根本就是想要挑拨离间我们啊,这样的手段真的是太肮脏,太毒了一些。”

安庆帝食指轻扣着桌面,扬唇一笑道,“你以为你上一任丈夫是怎么死的?”

昭华长公主心里‘咯噔’一下,嗫嚅着嘴唇问,“这话是什么意思?”

谢九霄把桌上的卷轴往她面前一扔,“这是从照料他的御医府上搜出来的,关于他生病的时候症状情况,都一一在里面表述了,你可以看清楚了,他到底是不是正常死亡的。”

昭华长公主颤抖着手捡起了卷轴,里头的字眼,越看越触目惊心。

“竟然是这样……是毒药拖垮了他的身体?”

昭华长公主的眼泪掉落在卷轴上,她捏紧了拳头,眼神既悲痛又充斥着浓浓恨意,“这个张太医,当初本宫惦念他的医术了得,所以才特别恩准了他来照顾,没想到,却是他把驸马推入了死亡的境地,是我间接害死了驸马啊。”

她捶着心口,痛苦道,“难怪后来,张太医也突发顽疾去世了,所以这一切,都是太后的阴谋?”

昭华长公主又不是真的傻,她这会儿醒悟过来,只觉得背后冷汗都出来了。

“包括唐靖,也是他们一手安排的。”

谢九霄冷笑,“你以为,在你经历驸马去世,最痛苦的时候,会这么恰巧遇上一个跟亡夫长相如此相似的人?所有的偶遇都是精心安排,坠入了编织的网中,无法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