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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英国唐宁街10号内、英国的首相与内阁成员围坐一团,权衡着其中利弊,思索着大英帝国在这场风波里的立场、法国爱丽舍宫里,官员们激烈争论,试图找到一个既能维护国际秩序又能保障本国利益的办法。

民众们也陷入了恐慌与好奇交织的情绪中,街头巷尾都在议论着这位突然出现的东方神明、在纽约的街头,人们停下匆忙脚步,三两成群地谈论着来自东方的神秘强者、伦敦的茶馆里,茶客们放下茶杯,眉飞色舞地猜测着这场变故的走向;巴黎的咖啡馆中,人们放下手中的咖啡,交头接耳,对那遥远东方国度的力量充满了敬畏与好奇。

媒体如同闻到血腥味的鲨鱼、开启24小时不间断报道东京王宫的模式,将东京皇居事件炒得沸沸扬扬、报纸头版、广播新闻全被这一奇事霸占,各种离谱猜测与不实传言甚嚣尘上、有的说徐世鸣是东方古老神明转世,降临日本是为了惩戒世间罪恶;还有的说他是掌握了神秘外星力量的异人,东京皇居只是他征服世界的第一站。

国际宗教组织也被事搅得一片混乱、那些向来以神明代言人自居的教会,面对徐世鸣展现出的超凡力量,权威遭受前所未有的挑战、西方的一些激进传教士联合起来,宣称徐世鸣是异端邪祟,蛊惑信众组建“神圣讨伐军”,扬言要净化这股亵渎神之秩序的力量、他们四处奔走募捐,购置武器装备,准备奔赴日本、一场因信仰冲突引发的风暴似乎正在酝酿。

而在科学界领域,各国科研机构忙得焦头烂额、顶尖的物理学家、生物学家、神秘学研究者齐聚一堂,试图用科学的眼光剖析这一超自然现象、他们在实验室里模拟灵力波动,拆解阵法原理,分析所谓“神明之力”的物质构成,大量资源投入其中,换来的却是一次次失败,一切努力皆付诸东流,这神秘力量依旧是一团迷雾,让科学界束手无策。

反观徐世鸣这里、他对外面的喧嚣全然不顾,依然在东京皇居过着逍遥日子、他把皇后和妃子安置在一处宫殿,派亲信鬼兵看守、隔三岔五便去“探望”一番,名为交谈,实则是用些手段套取日本皇室的隐秘之事与古老传承、那些妃嫔们在他的威慑下,战战兢兢,不敢有丝毫隐瞒、将皇室千年的秘辛,从神秘祭祀仪式到失传的阴阳术法,一一吐露。

一个月过去了、日本天皇眼见强攻无望,又找不到破解防护阵法的手段、最终放弃夺回东京皇居的打算,他找到能自由出入皇居的小林太吉,通过他向徐世鸣传达和谈意愿、徐世鸣对谈判要求不屑一顾,只吩咐将那些玩腻的后宫佳丽送出皇居还给天皇,之后、他也感觉该回去了,都一个月了、于是他交代了守卫,以及小林太吉后便乘坐天息壤舟,仅花半个小时就回到渤海郡。

徐世鸣是安静的回来了、可是占领天皇王宫的消息,迅速在民国政府和灵幻界传开、民国官场震惊不已,没想到玄门中人竟在日本东京搅起这般风云、灵幻界则是一片哗然,徐世鸣以一己之力荡平了日本阴阳师界的事迹被传得神乎其神,成了众人热议的焦点、只是魔瞳太犬一狼最后逃脱了,不知藏身何处留下了一丝隐患。

徐世鸣刚回到渤海郡王宫、还没来得及喘口气,了然祖师爷便带着怒气冲冲的师父太玄道人、从地府上来了、太玄手持茅山戒棍,徐世鸣见此、心中一紧双腿发软,“扑通”一声就跪了下来,头垂得极低、根本不敢直视师父威严的目光。

太玄道人胸膛剧烈起伏、额头上青筋暴起,怒目圆睁眼中似要喷出火来、手中那根黝黑发亮的茅山戒棍,他狠狠杵在地上,“砰”的一声闷响,紧接着、戒棍裹挟着汹涌的怒意,抽在了徐世鸣的身上。

“畜生!你可知犯下何罪?我茅山弟子,自当严守清规戒律,一心秉持正道、可你呢?竟在日本做出这等有违人伦、玷污师门的丑事,简直是罪不可恕!”太玄道人声音颤抖,在空旷的大殿内回荡着。

话音刚落下、茅山戒棍再次高高扬起,带起一阵呼呼风声、重重的在徐世鸣的后背上,这一棍下去,徐世鸣的身子猛地一震,背上的衣物瞬间破裂,一道鲜红的血痕迅速浮现。

徐世鸣紧咬着牙关、硬生生扛下这一棍,疼得他闷哼出声、可即便如此,他也不敢有丝毫躲闪、更不敢使用灵力去抵御师父的惩戒,每挨一棍、他的心就像被重锤狠狠敲击一下,他低着头、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在日本那些荒唐放纵的画面,满心都是对自己的厌恶与自责。

徐世鸣浑身微微颤抖、冷汗顺着鬓角不断滑落,混合着背上伤口渗出的血水战战兢兢道:“师父,徒儿知错了、是徒儿被异国的虚荣和美色迷了心智,一时糊涂铸下大错、请师父责罚。”

回忆起自己在日本的种种荒唐、他的眼中涌起一层雾气,酸涩之感直击鼻腔:“恳请师父责罚、徒儿甘愿接受任何惩处,只求师父您老人家消消气、给徒弟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他的声音已经哽咽、几乎难以成声身体也因为情绪的波动而微微抽搐, 一旁的了然祖师爷微微摇头,轻叹一声道:“太玄啊!莫要气坏了身子,这逆徒虽罪该严惩、但也要看他是否真心悔过了,况且他出发点是为国家去除掉阴阳师的隐患,打也打了、就暂且算了吧!”

太玄喘着粗气、手中戒棍迟迟未放下:“祖师爷啊!此子这般行径,今日若不严惩、日后让茅山如何在灵幻界立足?如何面对列祖列宗?茅山声誉岂容他如此败坏!” 说着,又欲挥棍,可戒棍在半空中微微颤抖,终究是下不去手。多年师徒情分,让他心中满是纠结,一时百感交集。

徐世鸣见状涕泪纵横:“师父,徒儿定当洗心革面,重新做人、往后余生必为茅山派发扬光大竭尽全力,以赎今日之罪。” 此时大殿内气氛凝重压抑、徐世鸣在等待着师父和祖师爷的最终决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