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教授出的题非常有水平，高中和大学知识都有，高中学过的微积分和线性代数基本就是奥数水平，涉及到了大学的部分知识，小胖高中全会，大学会一部分，她还会一点微分方程，其余题目根本看不懂。
这套题小胖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做的很仔细，空了一部分是以前没接触过，想下去也没有意义，于是放下笔，抬头看去。
孙教授正拿着她的“试卷”认真审视，乔天衣正自己在旁边奋键盘疾书，和小胖刚才一样，进入了六亲不认状态。
“嗯，微积分和线性代数还可以，概率和数理只是高中学的那点东西，你参加过奥数吗？”孙教授问道。
“没有，我以前数学不好，接触不到奥数，高三数学成绩好了一些，奥数比赛时间已经过去了，不过我做过几次奥数题”，小胖说。
“嗯，数学基础还可以”，孙教授点头道：“你计算机水平什么样？”
“我……我没接触过计算机”，小胖的计算机水平就是没水平，平时功课忙摸不到电脑。在哈尔滨被乔天衣培训过一段时间还变成了网瘾少女，被姜梓伊勒令再玩电脑爪子掰断了。
“嗯，你这个暑假跟着乔天衣补一下计算机基础知识，起码要把c++熟练掌握了；数学方面离散数学基础知识了解一下，起码得能看懂问题，如果有时间现在的知识点也要深化一下”，孙教授道。
小胖惊喜，厚着脸皮问：“孙老师，你这是收下我了吗？”
“言之过早，要看你这一暑假的进步”，判卷老师无视可爱的小胖，看着试卷严肃说道。
哦，小胖悟了，这次只是摸底考试，取得参加验收考试的资格，真正的验收考试是要在暑假过后开学时了。
说话间外面进来一个中年妇女，身材丰腴，圆脸大眼，盘着发，满脸写着知性优雅几个字，小胖有点明白孙教授这个人表里不一的原因了。
妇女给小胖递上一杯茶水：“做完了？老孙，这孩子可以，这股专注的劲头就是个学习的好苗子。”
“谢谢老师”，小胖站起来双手接过，教授的老婆是老师，合理。
“学习态度是不错，根基有点差，看看开学时的进度吧”，孙教授淡淡说道。
妇女被小胖的娃娃音萌的呵呵轻笑：“呵呵，这孩子好可爱，哎，老孙，我感觉你真的应该把她招进你的课题组，你看你那些学生一个个都跟你一个模子抠出来的，严重活力不足。”
孙教授严肃了这么久的脸终于露出一丝笑容，笑着摇头，递给小胖几本书：“这是我整理的一些入门知识，你拿回去看看。”
“谢谢，谢谢老师”，小胖受宠若惊。
孙教授点点头没说话，小胖从那几本书里翻出一本 《c++ primer》翻看了起来，……看不懂，基本计算机名词都不认识。
只能等乔天衣补课了。
小胖放下编程，拿起一本《离散数学基础》翻看起来，这个倒是能看懂一点儿，乔天衣这个入定状态不知道要持续多久，小胖索性从头学了起来。
过了好一会儿，乔天衣才从电脑中脱离出来：“太谢谢了，孙教授，从没想过可以这样调整。”
“呵呵，你这个小程序设计的不错，也算方便民生了”，孙教授对乔天衣倒不像对小胖这么严肃：“你公司人力有限，只能优化到这个地步了。而且我感觉再继续优化也没有什么意义了，年初的时候美国发布了新手机，运行的是全新的mac oS x系统，手机系统的天要变了，塞班系统可能要被淘汰了，你有时间不妨试着研究一下新系统，等它建立起完整的生态系统时可以抢占先机。”
“我也知道这个事情，塞班会被它淘汰吗？”乔天衣诧异道，诺基亚这么大的体量，完全看不到衰退的趋势，会这么快倾塌？
问题是我才刚开始研究塞班啊，这不四九年入国军了？
“不一定是被它，也许是被别的系统，但它必然被淘汰，因为它已经跟不上科技的进步了”，孙教授断言道：“可能十年八年，快的话，就在三年五年之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