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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砚尘就知道他在李家会过的很好,这个生辰此生难忘。

夜晚躺在床上,他喃喃自语:母后,你放心吧,小屹会过的很好的,因为他有阿亭。

“你在说什么?你要是睡不着,你就回去好不好?”李亭书正要入睡,这耳边一直听到旁边有人在讲话。

沈砚尘怀着笑容闭上眼睛:“就睡了就睡了”

第二日沈砚尘醒的时候,发现李亭书早就不在了,他慌张了一瞬,马上想起来昨晚李亭书和他说的话。

坐起身来就看到桌上留的纸。

昨日李亭书告诉他:自己今天会先走,什么时辰在哪等他都写在纸上,全是数字,让他解出来去找自己。

手旁边放了那本《簪花杂记》,他连外衣都来不及穿,就将墨磨好,翻开书,按照李亭书告诉他的方法去解字。

这方法不难,他很快就解出来。

今日辰时,阳春湖边,小馄饨摊,阅后即焚。

看来阿亭去吃馄饨了,他把火折子点燃,然后烧掉两份纸。

…………

阳春湖边,李亭书惬意的坐在小摊上吃馄饨赏景。

他一大早出来的时候还想好了怎么和他娘说,谁知心月根本没在,比他更早去店铺了。

这小馄饨还真好吃,本以为会做的粗糙,谁知道入口温和,馅料也刚好,一会带一份去给娘。

他边吃边等沈砚尘,旁边又有其他人来吃馄饨,两人还在聊天,并不避着李亭书也许是看他年纪小,不把他放在眼里。

高个子道:“听说了吗?刘四死了”

矮个子回答:“当然知道,但他死了不要紧,就是那麒麟香我们又上哪买?”

麒麟香是什么?李亭书吃馄饨的动作停滞了一瞬,很快又恢复笨笨的样子。

那两人坐在李亭书不远处喊了两碗馄饨,坐下继续聊。

高个子四处看看,小声和他说:“你别高声,这事也是能张扬的?买不到就罢了,别把我们买这东西的事抖搂出去。”

矮个子打了下自己的嘴:“你看我这嘴,那刘四的盐道生意,沈家准备交给谁?”

他问出的同时,馄饨上来了,两人埋头苦吃不再讲话。

李亭书有点失望,这两人讲秘密怎么只讲一半啊?真讨厌!

刘四居然做盐道生意,红楼里林黛玉的老爹就是搞盐道的,巨有钱!听说建大观园的钱就是用的林黛玉家的钱。

这里面可巨有油水,许由肯定也很眼馋吧?

他将最后几个馄饨快速打扫完,然后和小摊老板要了壶茶。

老板见这小公子长的可爱,说话又甜,便事事都应,而且自从这小公子坐在这,他生意比平时好了不少。

随着时间推移,太阳出来,照在湖面上,显得波光粼粼。

难道没解出来?沈砚尘这么笨?

他刚想让老板再煮一份,带去给心月,就见到沈砚尘跑过来。

于是,他让老板先煮一份在这吃。

沈砚尘刚想出门就被张老伯拦住了,让他吃完饭再走。

他和张老伯说了阿亭在等他,但张老伯坚持不吃早饭怎么行?最后也没扳过张老伯,只好乖乖的吃早饭,胡乱吃些就飞奔出门。

走的太快,肚子有些不舒服,还好阿亭还在。

李亭书一见他就问:“又睡着了?怎么现在才来?”

沈砚尘接过茶,倒进嘴里:“没睡过,我早就想出门了,外公一定要我吃早饭”

噗嗤,来自长辈的爱太沉重,还好他早上跑得快。

“那你还吃的下吗?这家馄饨还不错”李亭书真诚的问。

沈砚尘刚坐下,老板就把馄饨上上来了。

李亭书把碗拿过来:“吃不下我打包给娘”

吃得下,阿亭给他的,都吃得下。

但看沈砚尘为难的样子,便拦着他:“吃饱了就不要再吃了,一会撑着慌,我们把这个带给我娘”

他喊来老板,将这碗打包,还是给了双份的钱,总不能让小摊贩吃亏。

老板实在高兴,帮他装好,然后又给了一份没煮的。

李亭书和他许诺,下次还来,老板十分高兴。

他们拿着打包的馄饨从阳春湖离开,春风吹起衣角。

看来这办法有用,可行。

可以告诉师兄了。

沈砚尘见李亭书走的飞快,他拉拉李亭书的袖口:“阿亭,你没生气吧?”

他已经尽快赶来了,阿亭给他的馄饨也没吃。

李亭书走的很快,这馄饨要快送去,一会坨了就不好吃了,:“生什么气?你怎么老觉得我在生气?你走的动吗?要不你慢慢走过来,我得快点,一会馄饨坨了。”

“走的动,那我们快走。”沈砚尘打量李亭书,发现他真没生气,那就好。

他们到了店铺后,李亭书让心月快吃,然后让店铺里的沈羽去把沈淮书找来。

他自己则和许由聊天,让沈砚尘帮徒弟搬东西进店铺。

许由做生意是得心应手,他把徒弟分为两班,隔一日一班,他自己当账房。

他算盘打得飞快,李亭书歪在账台旁:“许由,你知道刘四贩盐吗?”

他刚说完,算盘停了:“回公子,自然知道,可刘四不是贩私盐,他有盐引的”

李亭书换了只脚支撑身体:“我当然知道他有盐引,你怎么想他死了这件事?你想贩盐吗?”

许由向李亭书行礼,并不掩饰眼中的野心:“不瞒公子,怎么不想?您也知道贩盐的私利有多大,不过我答应公子要帮您,就不会食言”

他想贩盐,想要把生意做大,他被压制了这么久的野心,很想一下子爆发出来,何况那日被刘四无故打了,他要报仇!

但他知道,他不能这么做,机会是李亭书给的,他必须留在这帮忙,这是一次试探。

“你还没有回答我,你知道他死了吗?”李亭书拿起案上的笔,眼神晦暗不明。

许由硬着头皮说:“篱州城传遍了,小人也听说过”

“那你怎么没和我说?”

他们俩聊天,沈砚尘一直关注着,他眼见阿亭的脸色越来越不好,还有一丝。。。。杀气!

他走过去问:“阿亭,怎么了?”

这一下打断了李亭书的话,许由擦了擦额头的汗,他是想将豆腐买卖往贩盐上靠,这小公子是怎么知道的?

他几乎不来店铺啊!

李亭书转换态度:“没什么,我刚和许先生讲笑话,你说这城东的东家怎么就不懂得‘都是一家还分什么内外’的道理?”

刘四就住在城东,许由连忙点头:“公子说得对,一家不分内外”

小公子是在敲打他,不要自作聪明,刘四倒了,这篱州终究是沈家的地盘,他要老实点。

该做什么都是主家安排,他就算想也不能先做。

又犯老毛病了,他现在是沈家的奴仆,应该为主家着想,怎么能擅作主张?

昨晚沈淮书怀疑许由之后,李亭书和心月聊了一下,只问最近发生的事。

他发现许由果然不老实,心月不清楚他在做什么,还是放手让他做。

但自己却知道,卖豆腐哪需要去城东进货?

所以他除了给心月带吃的来,也是来和许由‘算账’,系统给的人不会这么不靠谱吧?

敲打了他几句,这许由是个聪明人,应当知道自己是什么意思,但如果找到更好的,这人得换。

沈砚尘看看两人,这是什么哑迷?难道和刘四有关?这许由不可靠是吗?

许由的大脑飞速运转,他必须做点什么表忠心,否则小公子不会再信任他,那刚得来的机会就被他的小聪明弄没了。

此时,沈羽将沈淮书找来,他进入店铺后问李亭书:“找我何事?”

李亭书歪头一笑:“师兄,时辰不早了,我们该回书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