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他的身份特殊不能在这里多待。
道法神祗目送着钟山夏离去,眼中闪烁着精光。
此番,半年后的路程应该把握更大了。
......
残阳如血,染红了天际,暮云低垂,仿佛在预示着即将到来的风云变幻。
两个月的光阴,在修士眼中不过弹指一瞬,但这两个月内,佛宗和魔宗的矛盾却如同烈火烹油,愈演愈烈,甚至有神武至尊陨落。
而在这段时间里,新的一尊道法神祗也踏入了帝州。
帝州,这片古老而神秘的土地,自古以来便是强者云集、天骄辈出之地。
如今,帝州再度成为了整个天下的焦点,只因一件惊天动地的宝物横空出世,直冲云霄,引得无数强者为之疯狂。
那宝物散发出的气息,磅礴如海,威压如天,甚至一度超越了神武至尊的威势!
如此强大的气息,自然引来了无数猜测。
有人认为,这宝物乃是圣庭遗留下来的至宝,毕竟圣庭虽已崩塌,但其底蕴深厚,残存的宝物依旧足以撼动天地。
果不其然,那宝物很快显露出了真容——一座巍峨的九层宝塔,塔身古朴沧桑,仿佛承载了无尽岁月的痕迹。塔顶直插云霄,塔底则深深扎根于大地,仿佛与天地融为一体。
此塔名为“镇世宝塔”,乃是圣庭昔日的圣器之一,威能无穷,巅峰时期甚至能与圣庭之主所持的“破天”圣枪相媲美!
“破天”圣枪,乃是圣庭之主的本命圣器,曾在那场惊天动地的大战中大放异彩。
然而,圣庭之主战败后,圣枪插在大地之上,一个时辰后便消失无踪,连异族强者都未曾将其取走。
而镇世宝塔能与“破天”圣枪齐名,其威能可想而知。
然而,圣庭崩塌后,镇世宝塔也失去了昔日的辉煌,威能大减。
不过,此塔毕竟曾是圣器,拥有自主吸收天地灵气的能力,经过漫长的岁月,它的威能已恢复了不少,如今依旧能够镇压天地无极之下的存在。
镇世宝塔现世后,帝州的强者们自然不会坐视不理,纷纷派遣门下弟子前去取宝。
然而,镇世宝塔并非凡物,岂是随意可得?
塔有九层,每一层都蕴含着无尽的考验与机缘,唯有闯过九层者,方能获得宝塔的认可,成为其新主。
圣庭的残存修士也曾试图凭借昔日的身份说服镇世宝塔,然而宝塔却丝毫不为所动,甚至在一名神武至尊强行出手时,宝塔仅凭一击便将其当场镇杀!
这一幕震撼了所有人,也让众人明白,镇世宝塔虽已不复巅峰,但依旧不容小觑。
随后,镇世宝塔传递出一道信息:它的主人必须是盖世天骄,唯有闯过九层者,方能成为其新主。
此言一出,天下震动,无数修士纷纷前往帝州,试图闯塔夺宝。
然而,镇世宝塔的考验极为严苛,每个人的闯塔内容都不尽相同,且难度极大。
这在一定意义上也类似天骄榜,看你闯多少层判断潜力。
两个月过去,最高纪录也不过是帝州的一位天骄闯到了第六层。
即便如此,这也足以证明其天赋与潜力。
毕竟,有些低境界的修士甚至比高境界的修士闯得更高,这也让镇世宝塔的考验成为了一种衡量天骄潜力的标准。
不过,令人意外的是,几大州的霸主势力至今还未派出真正的传承者前来闯塔。
显然,这些势力都在观望,等待最佳的时机。
然而,随着时间推移,越来越多的天骄开始行动。
例如,昆仑道子已悄然动身,朝着帝州赶来。
陈林自然也要有此宝物。
作为圣器,镇世宝塔的价值不言而喻,即便不能完全恢复其巅峰威能,也足以媲美一尊天地无极强者。
当然,圣器的威能也取决于使用者的实力。
一路上,道法神祗遇到了不少帝州宗门势力,但这些势力的实力都不算强大,根本无法引起他的兴趣。
刚一踏入帝州,道法神祗便感受到了一股浓郁的灵气扑面而来。
帝州的灵气质量远超明州,甚至让他微微吃惊。
难怪帝州能够孕育出如此多的强者,甚至连圣庭这样的庞然大物都曾在此崛起。
然而,就在他刚刚踏入帝州的瞬间,一道魁梧的身影突然出现在他面前。
那是一名肌肉发达、满脸凶横的大汉,浑身散发着彪悍的气息。大汉狞笑一声,开口道:“踏入我帝州,如今我帝州可是风云聚集之处,你们外来修士踏入我帝州,需要缴纳一定的保护费。”
道法神祗闻言,微微挑眉,似笑非笑地看着大汉:“至少让我知晓你身后的势力是谁吧?”
他此次来不只是圣器,还有另外一个目标!
如今目标已经现了。
大汉被道法神祗的目光盯得心中一凛,隐隐感到一丝不安。
但他很快镇定下来,心想对方不过是个修为不高、没有背景的小修士,自己背后有势力撑腰,何必惧怕?
于是他冷笑一声,不屑道:“你什么档次,也配询问?本座看你这细皮嫩肉的,说不准还能让上面的大人满意。”
道法神祗听后,心中一阵无语。
他并未动手,而是任由大汉一把捏住自己的肩膀,带着他消失在原地。
对方也才至虚彻武之境,但对方身后的势力却是自己的目标之一。
现如今昆吾帝朝进入瓶颈,而系统不一定得是帝朝的子民才能贡献香火,凡是信仰自己,皆可获得香火值!
而低阶修士往往比高阶修士更好获得,给点小恩小惠便会对你感恩戴德!
这就是人性。
至于镇世宝塔放在那里,那几位不动,始终是自己的。
片刻之后,大汉带着道法神祗来到了一处简陋的营地。
道法神祗环顾四周,不由得调侃道:“谁会住在这里,这么寒酸。”
大汉闻言,顿时怒目而视,却发现对方始终神色淡然,毫无惧意。
他心中一惊,隐隐感到有些不妙,但转念一想,就算强,但大人在这里!
自己何必多虑?
于是冷笑道:“要么是傻子,要么就是肥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