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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顿时哭笑不得的解释,“各位无需如此,谈论案情之时无分男女,亦没有尴尬时刻,所有的用字遣词,情景分析,皆是为了破案,人人畅所欲言即可!”

萧暮廷清了清嗓子,这会儿那股尴尬劲儿倒也过了,他觉得墨焰说的很对,故而也附和她的话,蓉儿怔愣片刻后,王若再次发问。

“你是指的夜里会发出香气,还是只在特定时刻?”他还是无法将那事儿直白的宣之于口。

蓉儿在瞧出众人方才在磨叽个什么劲儿后,此刻答话也不得不收敛了些。

“就是特定时刻,奴家在白日也试验过!”她依旧答的肯定。

“本府明白了,香气可否有助兴功效!”

这回,蓉儿用点头来确认王若的问题。

“你或者是那些客人在请了狐仙后身子可有不适?”问话的变成了刘宗。

蓉儿没立刻回答这个问题,她思忖了一会儿才道:“奴家是没什么不适,平日里是有些小毛病,但也就是些寻常人会有的,并不是在放置狐仙像后才突然发生的,不过,奴家听那些恩客提起过,说是这几年去看斯郎中的男子特别多。”

“斯郎中?可是专看男科疑难杂症的那个?”刘用还真的听说过。

“这便是了,是药三分毒,更何况是这种药!”鸩竺几乎已经断定了。

“好,本府明白了,后日请仙之事还需你鼎力相助,随机应变,事成之后,你所求的酬金本府自会即刻为你办妥,你且先回去准备准备吧。”

“是,奴家在此谢过了,后日一行定会竭尽全力,奴家这便告退了。”蓉儿肉眼可见的高兴起来,费凌说的再多也比不上府尹的一句保证。

“还真让墨墨给说对了,只是这触发药物的机关又是什么呢?”萧暮廷在蓉儿离开后点着手指幽幽道,总不能是那狐仙真能显灵,知晓这些凡夫俗子此刻正好需要什么吧。

“是气!”鸩竺在他说完后突然冒出这么一句。

“气?你的意思是…阴阳交合时的浊气?”墨焰接口道。

她曾经在一些修行的孤本古籍里看到过,当时也就是做个消遣看的,没当个真,如今有人提起这才猛然的记了起来。

“姑娘果真见多识广!”鸩竺拱手致敬,由衷赞叹。

“想必也就是这个缘故了,看来这出请仙像的大戏依然是隐雾城的杰作了。”萧暮廷叹息。

“那青蛤蟆像呢?这个可没听供奉者或者负责打扫的小厮说起过这东西有味道啊?”王若凡事喜欢刨根问底,就算已经明白是谁干的了,谜底也得尽数解开才行,不然他总觉得缺了点什么。

“估计是檀香吧,那小厮不是说过,赌坊掌柜每日必去上香,只要从暗室出来,必定乐乐呵呵,神清气爽!”墨焰认为既然盈愿连阴阳浊气都可以利用,使个檀香好像只能算是小儿科了。

“这个好办,属下立马为主子演示!”鸩竺赶着说完后便神情兴奋的去找演示的工具去了。

半炷香后,几人整整齐齐的站在了暗室中,包头包脸遮眼。

“得亏墨姑娘有这种不影响视物的护目镜,不然还真是没办法了。”刘宗珍惜的摸摸眼前的透明状“纸张”。

“刘院史喜欢我那里多的是,送你一些便是!”墨焰笑道。

“我也要!”鸩竺举手示意,他常年在外行走最是需要这些能保护自己的东西了。

“没问题!”墨焰即刻就应下。

“行啦,墨墨这么大方还能少的了你的吗,等她身体大好起来了,能往外拿的好东西还不止这些呢,是吧墨墨?”萧暮廷得意于他与墨焰的亲近,这世间要论了解墨焰之人,舍他其谁!

“那是!”墨焰给他一个无比信任的眼神儿。

鸩竺一愣,觉得自己好似发现了一桩了不得的大事,正想再说些什么时一旁的刘宗及时拉住了他。

鸩竺回头看去,从对方挤眉弄眼的表情里读懂了他想告知自己的讯息。

“不要捅破那层窗户纸!”

鸩竺怔愣片刻,抿了抿唇,偷偷做了个封口的动作。

王若也状似不经意的注意着这边的动静呢,见状,这才彻底把心放在了肚子里。

太子对墨姑娘的情义他们这些近臣都看在眼里,只是目前明显还是殿下剃头挑子一头热,墨姑娘并未有所表示,不过他们这些过来人都能看出,墨姑娘对殿下是信任有加的,这些日子以来更是默契渐长,只是墨姑娘想是不曾经历过情事,故而一时看不清自己的内心罢了。

只要假以时日,亦或是两人之间一同经历那么一场惊心动魄的事,他相信,墨姑娘成为他们北昀的太子妃,甚至是位居皇后那都是能看的到的将来。

“发什么呆啊?赶紧着做试验啊!”萧暮廷在后头催促。

闻言,鸩竺立马拿出了三根寻常上供用的檀香,点燃后插在了青蛤蟆像前的香炉中。

几乎是同一时间,当飘飘淼淼的香烟径直而上路过青蛤蟆时,被鸩竺绑在桌上,原本正悠闲吃食儿的大公鸡突然停了下来。

几人就见它脑袋一歪,随后便开始踢踢踏踏抬起爪子“跳起舞”来。

光跳还不够,紧接着,它开始扇着翅膀边挥边舞,就算在场没人听的懂“鸡语”,却依然能感受到它独有的快活!

“不必再试了,一切都已经明了,等后日抓住了那个在御都搞这些小动作的幕后者,孤自然会将这些东西全部尽数还给隐雾城主!”

与此同时,靠山王府,隋清扬书房。

“主子,伍聪出事了,人已经被带至御都府衙!”随从小北站在书桌前禀报。

“知晓是为了何事吗?”隋清扬自书架的角落里抽出一本封面已经发黄脏污的古籍,走至桌前入座。

“府衙衙役口风都很紧,咱们的探子暂时打听不出来!”

“不必去管他,本王护着他,护着那些人已经够久了,若是真的犯了法且让他自行承担了便是。”隋清扬抚摸了一下封面上的书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