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她只是下意识的想要擦干净银海身上被打湿的酒水,结果就碰到了。
一个医疗方面的高端忍者如果说不懂人体构造,那肯定是骗人的。
可是懂归懂,亲自把握可完全不一样。
她和加藤断不过在止乎于礼的阶段,这样刺激的行为可没尝试过。
“那也太不可思议了!”
纲手美目圆瞪。
屋内酒局虽然冷清下去,可独属于纲手的古怪气氛却愈发浓烈。
银海的恐怖让她这个三十多岁的老处女世界观都有些崩塌了。
屋外,一名身材略矮戴着面具的忍者带队迎向照美冥和鬼灯满月二人示意换班。
一切交接完成后,一众忍者便成古怪站位将正在会晤的房间包围起来。
突然,一名身材偏矮小的忍者掏出一个针管刺破了身前的纸拉门,接着开始向里面喷吐什么东西。
在房间里灯火的倒映下隐约可以看见一股股烟雾缓缓飘起。
良久,走廊里的忍者对视一眼纷纷掏出了卷轴。
砰一声细不可闻的声响中,一名双眼阴冷狭长的男人已经单手托起一把锋利的长刀。
“封印术式有没有布置好?”
男人冷冷问道。
“放心大人,已经布置好了,不会惊动她的。”
略矮的忍者说话间开始快速结印,一抹冰冷的查克拉说着他的周身运转起来,同时他的脚下开始布满冰晶并向着屋内快速蔓延,而他身后的男人则结印消失在原地。
“冰盾秘术·魔镜冰晶!”
略矮的忍者转身再次结印,语调低柔舒缓的,随着印成竟然进入了地面的冰晶之中。
室内温度颇高,烟雾弥漫间几人已经察觉到不对。
“有问题!”
枸橘矢仓突然起身冷冷道。
“喔?水影大人怎么了?”
银海身体微微僵硬,对外面发生的事情了然于心却被纲手柔软的手掌控制的死死的。
“有查克拉波动,我去外面看看,各位请放心慢用!”
枸橘矢仓皱眉略带歉意的和银海三人说了下心中的怀疑便推门向外走去。
而不远处地上明晃晃的冰晶就像是被他下意识忽略了一般。
“琳?你怎么了!”
察觉到野原琳也靠向了自己,银海故作不知的问道。
本就喝了点酒,又因为外面欲行不轨的忍者迷药双重刺激,野原琳已经无法再睁眼说话了。
“有迷药!”
纲手虽然正动情着,手上依依不舍,却挣扎着起身掏出卷轴取出几颗药丸。
“我才不吃,你刚刚摸哪里了?”
银海还面色古怪,对纲手能这么快反应过来也不觉得奇怪,毕竟专业性和经验在那里。
“混蛋,你在胡说什么呢?”
纲手俏脸一红,不由分说将药丸塞进了银海嘴里,白皙的玉指更是大胆探入了银海口中恶作剧似的搅和起来。
“嗯,好奇怪的忍术,吾好奇怪!”
银海丝毫不退缩一阵咂巴,纲手的身体立刻瘫软下去嘴里还低声呢喃着。
“别说话!”
银海将纲手揽入怀里俯身在她耳边窃窃私语起来。
两人都像是没有察觉到门外已经发生了异样一般。
“雾隐之术!”
地板上凝结的冰晶里忍者刚刚停下身形便结印发动了忍术。
他就是白,这次奉桃地再不斩的命令来例行执行暗杀任务。
长久和桃地再不斩配合下来,他的很多忍术都是为了更好的配合桃地再不斩的暗杀术,这次所释放的忍术也一样。
然而随着房间里迷雾渐渐浓郁他却开始发觉一丝不对劲。
不是因为任务暴露,而是那若有若无得声音带给他心灵上异样得冲击。
“纳尼?竟然在这种情况下还有心情和女人调情?看来再不斩大人有些高看这个银海了。”
白还是第一次听到这种奇怪的声音,只是浓雾和他的处境又让他无法看到酒桌附近的情况,因此心中对银海有些鄙夷。
嗖——
一道利刃破空的声音传来,白立刻从冰晶中探出身形快速结印配合桃地再不斩。
轰隆!
利刃化做一阵飓风状的刀光劈下。“去死吧!枸橘矢仓,你根本没有资格当水影!看看你都给我们这些忠心村子的下属带来了什么?”
“是仇恨和冷血!”
一声爆炸响起,酒桌附近三人连同长桌瞬间被长刀砍成了两节。
血浆狂喷在桃地再不斩冰冷的脸颊上却没有带给他往日里完成任务的兴奋之色。
他知道眼前被长刀撕碎的几人不是枸橘矢仓,可是他还是想借此发泄心中的郁结。
“冰盾·冰岩堂无!”
这一刻白的冰牢笼秘术也成形了,包裹着满地的碎肉,顺便将刺杀的所有声音掩盖。
两人可以说配合的天衣无缝,甚至都不用使用后手。
“大人,看来任务完成的很简单呢!这位银海并没有您说的那般厉害,想必已经沉迷于美色被彻底腐蚀了。”
见到主要任务已经完成,白掏出飞针却只能用来梳理自己的发髻。
“哼!作为忍者,却没有忍者的觉悟,看来银海也不过如此。”
“日向分家的出身让他成为现在这样的享乐派也不奇怪!”
桃地再不斩说话间将锋利长刀上的血迹全都擦拭在雪白的桌布上,一收束带将长刀背在身后转身便向外走去。
噼里啪啦!白解开秘术,冰晶寸寸掉落在地,然而桃地再不斩迈出的步伐却为之一僵。
“不对,那可是三忍之一的纲手,怎么会这么容易被我们拿下?”
带着面具的桃地再不斩不自信的喃喃自语道。
“大人,可能是因为迷药的原因吧?”
“咱们现在还要不要去追杀枸橘矢仓?”
白心中思索片刻后给了桃地再不斩一个合理的解释。
“嗯?”桃地再不斩突然感觉一阵头晕眼花,在他的视界里,屋内的浓雾正像一幅画一样一寸寸破裂。
而他的身体则被两根铁索束缚着固定在了厚实的墙上。
“纳尼?!大人!”
等到桃地再不斩彻底回过神来的时候,一旁也传来了白惊慌失措的声音。
“鬼人桃地再不斩?好久不见!”
一道熟悉而又陌生的声音传来让桃地再不斩的额头上开始流下点点冷汗,狭长冰冷的眼睛里第一次生出一抹恐惧。
“银海!!!没想到你——”
桃地再不斩没有搭理一旁的白,而是将目光投向了不远处一脸错愕。
那里的太师椅上银海左拥右抱,丝毫没有把他这个手下败将放在眼里。
“臭小子,你做什么呢?”
纲手还是第一次见到银海这副浪荡模样,纵使刚刚是她先挑逗银海的也难免有些燥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