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走出厨房后，四周没有人，傻柱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示意刘岚附耳听，刘岚表示认同后，
傻柱“咳嗽”了几声，接着在饭盘里啐了几下，像1962年那黏稠的痰一样。在刘岚一脸恶心的眼神中，他还用手指搅拌了一下。
傻柱满意地点点头：“你不是要吃吗？尝尝我的口水吧。”
刘岚感到十分恶心：“傻柱，你……你真脏。”
“觉得我脏？”傻柱反问：“再脏也比不过李怀德，他欺压妇女，与已有配偶的男人有不当往来。”
新旧交替，再缝补三年
许大茂上班第一天，由于昨晚吃了一顿美味的宵夜，显得心情愉快，但刚到单位就被科长召进了办公室。
“许大茂，你能胜任工作吗？”
许大茂一头雾水，似乎并不觉得自己做了什么事触怒对方。
“科长，您这是怎么了？干嘛这么生气？”
“许大茂，我给你安排带徒的任务，你居然让徒弟干了一整天杂务！”
“别以为你岳父是娄董就能随便胡来，我现在警告你，如果这两名学徒得不到好的指导，即使看在娄董的面上，你也依然是个普通的放映员。”
“不过，请记住，这工厂不是只有你会放电影的。很多人希望能进入钢铁厂工作。”
许大茂立刻明白过来，这两个徒弟可能是在背后告状。他又是个机灵之人，迅速猜到这两名学徒背后有人撑腰。
出了科长的办公室，许大茂还在揣测，他得罪了哪位领导。看来他必须认真对待这件事，否则他在宣传部门的前景将变得非常渺茫。
于是许大茂态度大变，开始以平等的姿态与徒弟交流。
下午空闲时，傻柱建议李抗战：“师父，我们应该去乡下看看吧？”
李抗战同意道：“辛苦你跑一趟，去谢三旺家了解情况。”
傻柱答道：“好的，我现在就出发，晚上一定回来。”
得到李抗战的肯定，傻柱提前结束了工作。
经过几小时的骑行，傻柱到达了谢三旺的家。谢三旺见到他如同见到了亲朋。
谢芳看到傻柱也很惊喜，但发现他一个人前来，心中略感失望。
“柱子，你总算来了。”
“三叔，发生了什么事？”
谢三旺：“跟我去公社大院看看便知。”
进入院子后，傻柱惊呆了。
满院子都是鸡蛋、家禽，而最显眼的是装满鱼的各种器皿，包括瓷盆、洗脸盆、水缸和泡菜缸，每个都满满的都是鱼。
傻柱感叹道：“幸亏师父让我来看看，这得找辆车才能运走。”
阎埠贵：“不至于吧，我觉得贾张氏手里应该还宽裕。”
易中海：“秦淮茹刚才来我家了，提起了家里的状况。”
“贾张氏手头确实有点余钱，但因为贾东旭的病情，家里开始掏老本了。东旭可能不久于人世，家里还是要预备后事的费用，丧葬费用也不少。即使不想大办，人总归是要体面下葬的。”
“比如棺木费、运输费等等，每一项开支都不可少。”
“秦淮茹家的小宝宝槐花也没有奶吃，看到秦淮茹抱孩子时那副悲苦模样，我心里真是不忍。”
阎埠贵：“贾家的情况确实让人同情。”
“老易，那你是有什么打算吗？”
易中海说道：“我是想发动整个院子的力量，搞一次募捐。”
阎埠贵转着眼珠：“老易，现在就开始募捐，我怕其他人心里会有不满。贾东旭若不幸离世，或是槐花生了百日，贾家每次都会收到大家的礼金。”
“这样多次募捐，对大家来说也是一个负担。”
“虽然你收入高影响不大，但其他人的家境都不算宽裕，这样做他们会怎么想呢？”
“如果频繁地做这种事，大家的日子该怎么过？”
面对这个问题，易中海还没想到这么多，阎埠贵精明计算，提醒了他的确是关键点。
阎埠贵接着献计：“不如这样，我们挨家挨户凑些小钱，给秦淮茹买点鲫鱼或母鸡熬汤，有了足够的营养奶水也会足，先解决她眼前的难题。”
“另外，我们应该把他们家的情况报告给街道和工厂，让他们给予适当的支持，这样才是一劳永逸的办法。”
“咱们院子的情况你也明白，无法长期无偿地援助贾家。”
听完，易中海点了点头：“好吧，就按你说的办。”
“事情就这么定下来了，院里筹集资金给秦淮茹补充营养，我会在明天去找街道和工厂的相关领导汇报情况。”
阎埠贵：“等一下，等各家各户吃过晚饭后再开会，每家贡献几十或五十分应该够了，这样每个人负担都不会太重，也能拿得出来。”
在李抗国家里，李抗美正用餐中。
“哥哥，学校下个周举办春季运动会，能给我买一双运动鞋吗？”
何雨水也插嘴：“抗战哥，我也有运动鞋的需求，因为我们的学校也要举行春季运动会。”
李抗战心想：运动可以锻炼身体，这事儿他必须支持。
“行，每人一双回力牌跑鞋。”
何雨水拍着马屁，帮李抗战夹菜：“抗战哥，请您用菜。”
李抗战模仿地答：“哥，吃。”
扮演父亲角色的李抗战不免唠叨一番：“比赛中最重要的不是成绩，而是友谊。一定不要争强好胜，要小心不要摔倒或扭伤脚。”
唠叨过后，李抗战打定主意要去鸽子市看看能不能买到鞋。要知道，购买一双回力鞋需要配票，而这样一双鞋大约值十元，他得尽快想办法挣到这笔钱。美好生活始终离不开钱的话题。
古人说穷养儿，富养女。尽管他是抗美的哥哥，但在抚养方式上也要像养女儿那样。不论何时何处，贫富之间的差距始终存在，在这个年代，有孩子能穿上回力鞋的家庭与穿破布鞋子成长的同龄人形成鲜明对比，后者还经常是将衣物翻修补补，延长使用时间至极致。
他虽无法成为显赫之子或富裕家庭的一员，但也希望至少成为有所成就之人，从而为自己的妹妹及未来后代提供更好的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