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州街道上,夕阳的余晖懒散地洒在青石板上,给繁忙的街道镀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辉。云逸一脸艳羡,目光中闪烁着对高手的崇拜之情,对身旁的楚倾阳说道:“倾阳,你师兄真厉害!除了那珍贵无比的氂香露,他竟还能将青云剑这等上品灵器收入囊中,更有那传说中的上古法宝,山河社稷图,这两件宝物竟都被他一举拍下,带回了昆仑宗。”
楚倾阳闻言,轻轻咳了三声,神色间略显尴尬,似乎对云逸的直言不讳有些无奈。他微微侧头,用眼角的余光瞥了瞥四周,见无人注意,这才压低声音,在云逸耳边轻声说道:“云逸,昆仑宗戒律之一,不可直呼长老名讳,更不可在外人面前议论长老所得之物,你……还是谨言慎行为好。”
云逸闻言,顿时意识到自己失言,拍了拍自己的嘴巴,苦笑不已:“哎,我这嘴,真是太快了!一时激动,就给忘了。”
楚倾阳轻轻摇了摇头,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却并未多言。两人的对话虽轻,却还是被一旁的薛戗捕捉到了。他眉头微皱,满脸疑惑地问道:“嗯?师叔,云逸,你们俩嘀咕什么呢?神神秘秘的。”
云逸连忙摆手,神色恢复如常,笑道:“没……没什么,就是闲聊几句闲话罢了。”
楚倾阳也跟着附和道:“是啊,薛戗,我俩就是随便聊聊,没什么大不了的。”
薛戗闻言,虽然心中仍有疑惑,但见两人都不愿多说,也就不好再追问下去,只能点了点头,不再言语。
就在这时,一道清脆悦耳的声音突然响起,打断了三人的对话:“你们三个干什么呢?聚在一块儿神神秘秘的。”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位身着淡蓝衣裙的男子款款走来,眉如远山含烟,眼若秋水盈盈,正是昆仑宗的长老姜晚宁。她面带好奇之色,目光在三人身上来回扫视,似乎想要看穿他们的心思。
云逸见状,连忙堆起笑脸,解释道:“哦,长……长老啊,我们没干什么,就是随便聊聊,嘿嘿。”
楚倾阳和薛戗也跟着点头附和,气氛一时之间变得有些微妙。姜晚宁见状,也不再多问,只是微微一笑,道:“既然没什么,那就一起走吧。天色不早了,我们得赶紧回宗,免得大家担心。”
三人闻言,皆点头称是,随即一同踏上了返回昆仑宗的路途。夕阳下,他们的身影被拉得长长的,伴随着一阵阵欢声笑语,渐渐消失在街道的尽头。
薛戗“我还没玩够呢,”
姜晚宁“?……”
姜晚宁白了薛戗一眼,“下次再玩吧,此次外出已有多日,宗门事务繁多,不容耽搁。”薛戗只好嘟着嘴跟在后面。
行至半途,突然一阵妖风刮起,天空瞬间乌云密布。“不好,有妖怪来袭!”楚倾阳拔剑警戒。只见一群黑影从四面八方涌来,原来是一群魔化的野狼精。它们双眼通红,口吐黑烟。
姜晚宁双手结印,一道蓝光射出,暂时挡住了野狼精的攻势。云逸喊道:“长老,怎么办?数量太多了。”姜晚宁冷静道:“大家围成圈,互相照应。”
四人背靠背站定,不断抵御野狼精的攻击。薛戗挥动手中长刀,砍杀近身的狼精。楚倾阳剑法凌厉,每一剑都带着灵力。云逸虽实力稍弱,但也努力释放法术支援。
就在众人苦战之时,远方传来一声悠长的啸声,野狼精们听到后纷纷停止攻击,迅速逃窜。四人松了口气,彼此相视一笑,虽然疲惫但庆幸平安无事,随后加快脚步向着昆仑宗赶去。
神秘人冷哼一声,语气中满是轻蔑与挑衅:“哼,今晚恶鬼暴尸,我看你如何处理这烂摊子!”言罢,他身形一晃,化作一缕黑烟,瞬间消失在夜色之中,只留下空气中弥漫的一丝诡谲气息。
云逸一行人匆匆赶到昆仑宗,山门前的石阶在月光的映照下泛着清冷的光泽。恰好值守的高阶弟子眼尖,一眼便认出了他们,神色匆匆地迎了上来。
“天枢长老、天玑长老、少主,还有师兄,你们还是快去山下躲一躲吧!眼下正有人气势汹汹地寻上门来,要为二位长老的所谓‘罪行’讨个说法呢!”那弟子语气急切,眼中满是忧虑。
云逸闻言,眉头紧锁:“寻仇?什么情况?为何会突然有人找上门来?”
薛戗更是按捺不住心头的怒火,声音低沉而有力:“怎么一回事?我师尊、师叔怎么了?谁他妈这么大胆,敢找上门来滋事?”
那弟子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才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娓娓道来:“修仙界除了我们六大宗门以外,青铭宗突然到访,他们声称……普宜城发生了恶鬼暴尸的惨剧,城中所有百姓无一幸免,全部阵亡。青铭宗的人怀疑有人修炼反咒禁术,这是修仙界明文禁止的邪术,一旦修炼,必将受到严惩。而他们,竟将矛头指向了天枢长老和天玑长老。”
楚倾阳闻言,脸色骤变:“什么时候的事?怎么会这样……”
姜晚宁闭上眼睛,手指轻轻揉着太阳穴,语气中满是难以置信:“究竟是谁?为何要如此栽赃陷害?”
昆仑弟子摇了摇头,神色凝重:“我们也不清楚事情的真相。只是,这个幕后黑手似乎比天枢长老、天玑长老,甚至是超越二位还要厉害。据说,他是不受三界管辖的妖物,行踪诡秘,手段残忍。”
云逸闻言,不禁愣了一下:“啥?不受三界管辖的妖物?”
姜晚宁感应得到苍生痛苦,他也会痛。
楚倾阳“师兄…………………………”
薛戗则是一脸神往:“不受三界管辖……那该多自由啊!”然而,他的话语中却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苦涩与无奈。
此时,正厅内已经是一片剑拔弩张的气氛。天璇长老端坐在长老位上,神色沉稳而坚定,正与青铭宗的宗主周旋。
“宗主,天枢与天玑二位长老确有要事尚未归宗。此事古难全,还请宗主先行回去,待我们查明真相再做定夺。”天璇长老的声音平静而有力,试图平息对方的怒火。
然而,青铭宗的宗主却显然不买账:“哼,你们掌门呢?掌教呢?他们都死了吗?怎么躲起来不敢见人?昆仑宗何时变得如此胆小如鼠,做起缩头乌龟来了?”
天璇长老闻言,脸色一沉:“你……我再说一遍,我二位尊主因事务繁忙,何时归来尚不得而知。来人,送客!”
宗主却不肯善罢甘休:“慢着!今日若不给个说法,这昆仑宗的大门!你们敢动我试试,”
一旁,巧瞎公子更是火上浇油:“瞧见了吗?他们昆仑宗仗势欺人!我爹娘死得那么惨,还修仙界大宗门呢!我看直接散了得了!普宜城的百姓就是他们害死的!”
就在这时,云逸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语气中带着几分不耐烦:“哎呀,吵死了!原来是巧瞎公子啊,你眼睛怎么没长土里去?跑着来闹什么?”
巧瞎公子一听,顿时怒不可遏:“你!就是他!就是他害死了我的爹娘!喀玖,就是你害得!那是我喜欢的人!他临死前说符咒是昆仑宗的字迹,那符咒图文繁杂,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除了你们昆仑宗的长老还能有谁?真是一帮畜牲娘养的!”
少主薛戗闻言,更是火冒三丈,犹如被激怒的雄狮,从正厅大门外一步跨了进来,那步伐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与愤怒。他的手掌带着呼啸的风声,犹如狂风中的一片枯叶,一巴掌狠狠地拍在了巧瞎公子的脸上,那声音清脆响亮,回荡在整个大厅之中:“放肆!昆仑宗长老岂是你这等下作之人能随意诋毁的?”这一巴掌力道极大,巧瞎公子整个人都被扇得踉跄了几步,脸颊瞬间红肿了起来,仿佛被火烧过一般,火辣辣地疼。
巧瞎公子捂着脸,眼中满是惊愕与愤怒,他指着薛戗,声音颤抖道:“你……你竟敢打我,哎呦宗主,你看昆仑宗的人好野蛮,简直一群疯猴子啊!哎呦喂,疼死我了,这以后我怎么娶媳妇见人啊,”他脸涨得通红,犹如煮熟的虾子,那模样既滑稽又可怜。
云逸在一旁冷笑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不屑:“活该,我们昆仑宗少主岂是你能诋毁的。要脸不,也不瞧瞧自己什么德行。”
青铭宗主见状,更是气得脸色铁青,仿佛吃了苍蝇一般难受。他心中暗骂巧瞎公子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却也只能硬着头皮应对。
楚倾阳站起身来,目光如炬,语气中带着几分质问:“气没出撒野,跑我们昆仑宗撒什么野?这位道友倒是客气的很啊。”他的声音冷静而沉稳,透出一股不容小觑的力量。
就在这时,姜晚宁也缓缓步入大厅,他身着一袭白衣,飘逸出尘,宛如仙人下凡。青铭宗主一眼便认出了他,顿时傻眼了,心中暗叫不好:“这……这不是北斗神尊嘛!当年就闻其名,未见其人,怎的是他?……若不是收了巧瞎公子万贯钱财,我……哎呀!这该如何收场?……这神尊谁敢惹得起,……”他心中懊悔不已,却也无可奈何。
楚倾阳见状,上前一步,拱手道:“昆仑宗楚倾阳请教阁下高见。我与师兄添居天枢、天玑长老之席,不知何事紧急?请便。”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客气与试探,显然对这位北斗神尊颇为忌惮。
说罢,他拂袖落座于自己的长老席位之上,神色凝重。姜晚宁,这位身兼北斗神尊与昆仑宗天枢长老双重尊荣的强者,也并未让自己置身于这场纷扰之外。他缓缓步入长老席,每一步都透露出沉稳与威严,最终优雅地落座。他的目光如同燃烧的火焰,锐利而深邃,仿佛能穿透一切迷雾,直视事态的核心与原委。
然而,在这庄严而紧张的氛围中,青铭宗内竟有一位不知天高地厚的弟子,胆敢向这位位高权重的北斗神尊发起质问。那弟子挺身而出,手指颤抖地指向姜晚宁,语气中充满了挑衅与无畏:“你……”他的话语尚未说完,便被姜晚宁那如利剑般凌厉的眼神吓得噎在了喉咙里,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扼住了他的咽喉。
姜晚宁此刻正悠闲地品着手中的香茗,那茶水在他口中仿佛化作了甘霖,不仅滋润了他的心田,更彰显出他内心的平静与从容。他微微抬起眼眸,那眼神中透出的威严与深邃,仿佛能够洞察人心,直视人的灵魂深处。那弟子在这股威严的压迫下,顿时噤若寒蝉,脸色苍白,不敢再言半句。
然而,这位不知死活的弟子似乎并未完全意识到自己的处境,他再次鼓起勇气,质问起姜晚宁来。他深知这位大人物不仅是昆仑宗的长老,更是修仙界的风云人物,但心中的怒火与不甘却让他忘记了恐惧:“你身为北斗神尊,昆仑宗天枢长老,对于普宜城的种种乱象,你究竟有何解释?你的行为,难道就不觉得羞愧吗简直不要脸的畜牲?”
此言一出,整个会场瞬间陷入了死寂。青铭宗主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他万万没想到自己的宗门内竟会有如此大胆的弟子,敢于向昆仑宗的长老发起如此直接的质问。薛戗、云逸等一众长老也是面面相觑,眼中充满了震惊与不解。天璇长老更是眉头紧锁,仿佛在为这位弟子的未来担忧。
而楚倾阳,这位青铭宗的年轻才俊,此刻也是沉默不语,他的眼神在姜晚宁与那弟子之间来回游移,似乎在思考着这场突如其来的冲突究竟会如何收场。
至于姜晚宁,他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如水,怒气冲冲地瞪视着那位不知天高地厚的弟子。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威严与愤怒,仿佛要将这位弟子彻底吞噬一般。这一刻,整个会场都仿佛被他的怒气所笼罩,所有人都感受到了他身上散发出的那股令人窒息的威压。
姜晚宁怒斥道:“无知小儿,莫要在此胡言乱语。本长老行事光明磊落,岂容你这般污蔑。普宜城之事疑点重重,本长老定会彻查清楚,还众人一个公道。”
那弟子被姜晚宁的气场震慑,身子瑟瑟发抖,却仍强撑着回道:“空口无凭,谁知道你是不是在拖延时间。”
姜晚宁冷笑一声,手中突然出现一道灵光,打入空中形成一幅画面,正是普宜城出事当时的场景。只见一道黑影一闪而过,施展邪恶法术,并非昆仑宗任何人所为。
众人看到此景,皆是一愣。青铭宗宗主面露惭色,忙呵斥那弟子退下。
“看来此事另有隐情,我误………………误会昆仑宗了。”青铭宗宗主抱拳致歉。
姜晚宁摆了摆手,“无妨,当务之急是找出背后真正作恶之人。”
于是两宗决定联手调查,各派精英组成小队。云逸、楚倾阳等人也加入其中,随着线索追寻而去,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众人沿着线索一路追查,来到一处废弃的古洞前。洞口散发着阵阵腐臭之气,周围的草木皆已枯萎。云逸捂住口鼻,皱眉道:“这里好生诡异。”
楚倾阳握紧剑柄,小心翼翼走进洞内。洞中光线昏暗,只有几缕幽光闪烁。忽然,一阵阴风吹过,伴随着尖锐的啸声。一群蝙蝠怪冲了出来,众人赶忙迎战。
薛戗长刀一挥,几只蝙蝠怪应声落地。姜晚宁双手结印,强大的灵力波荡开去,蝙蝠怪们纷纷后退。就在战斗激烈之时,云逸发现墙上刻有奇怪符文,似是某种阵法。
他大喊道:“大家先停手,这里有蹊跷!”众人围拢过来,研究符文。楚倾阳认出这是一种古老的封印阵,而破解之法就在不远处的石柱上。按照方法破阵之后,一道暗门打开,里面传出浓烈的邪气。
众人对视一眼,毫不犹豫踏入暗门。暗室中,一个黑袍人正在炼制邪丹,原来他就是引发普宜城惨案的罪魁祸首。众人齐心合力,经过一场激战,终于制服了黑袍人,真相大白于天下,
回到昆仑宗,
青铭宗一位弟子来报“宗主,普宜城恶鬼暴尸,我们布在上方的结界破了,师兄弟们死伤无数啊,。”
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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