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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书吧 > 历史军事 > 三国:我,真皇叔,三兴大汉 > 第454章 为百姓躬身者,方可执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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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4章 为百姓躬身者,方可执器

第454章 为百姓躬身者,方可执器

诸如祢衡,杨修者。

这一日进入神武门众多。

大汉要筹备天下一统,更要定疆耕治。

这些能为州郡官之人,早些奔赴各处,便能从他处抽调出来治民娴熟的官吏,备足数州之官。

翌日,一份御制发入吏部。

擢上党太守谢晟为瀛州刺史,调杜景回朝述职。

十二月初九。

武考殿试,逾千人参考。

刘牧定题《夫安国之道,先戒为宝;今君已戒,祸其远矣》。

一篇以盛世安国全军为策,论定参考者的军略之道,令众考生猝不及防,纵是周瑜都有一阵茫然。

他们生于灾祸之年,见证过无数战争。

然,从未见过盛世,又如何去定盛世之军略?

军政为权,为臣卿者裁定国策,不管是治国,还是治军,都需要大勇气,大智慧,跃过岁月,见到未来,方可提笔而书。

故,今年的天下大考,纵是未来数十年,都堪称至难之题。

数日之后。

礼部合文武三甲之榜,呈于天禄阁内。

刘牧望着摆放在眼前的两份策论,神情中时不时闪过一抹诧异。

“陛下。”

骆俊恭敬道:“周瑜所书,不及定疆章程,然已是此次武考至极!”

“周瑜归为南府之将。”

“至于徐桉,则为刑部巡查司郎中。”

刘牧提笔浸墨,在徐桉的考卷写下两句话。

“臣遵诏。”

骆俊作揖长拜。

带着三甲榜与策论离开神武门,方才松了口气。

翌日,殿试张榜神武门外,徐桉策论则是与之同示。

刘牧亲笔题名《谏劝帝王书》,后评:‘权者,公器;帝者,公天下之身,公天下之物;故天下为公,君为客,为百姓躬身者,方可执器,凡有悖逆者,千秋霸业,一朝清风散’。

“天下为公?”

周瑜望着策论上面的评语呢喃。

不远处,徐桉若有所思,作揖朝着定业丰碑长拜。

刘牧所评,权力为天下公器,天下是天下人的天下,凡为帝王者,当谨记自己是百姓所举所念,自当躬身治世,才能被天下百姓所尊,若暴虐无道,纵使传承千年的王朝,亦会在一股清风之下化为废墟。

此为杨朱之学,又别于其天下为公之念。

与此刻,不少人心有所想,跌跌撞撞,靠着左右搀扶才恍然明悟两次大考之题。

管仲言国之四维,此为国。

陈桐言国之四政,此为官。

徐桉言圣君者退,圣君者避,还继圣人之君,此为帝。

今日,再合杨朱之学,公天下之身,公天下之物,有百姓之四事故:一为寿,二为名,三为位,四为货。

遥相呼应,能合户,工,吏,刑四部。

时至今日,他们方才明白,当今天子,为天下人上了一堂治天下的课。

天子要告诉天下人,他是怎么治国,更要让欲为官者明白,为百姓躬身者,方可执器,而成天下为公。

“圣人之君。”

“臣,见到了。”

中枢,荀彧对着天禄阁方向长拜。

两次大考,两次策论,天子考校的何止是天下考生,更是在训诫他们这些当朝臣卿,当为百姓折腰躬身。

时至今日。

再回首审阅陈桐之策论。

畏革新者惧人言而负罪,惟陛下终弃九卿之家奴,兴百姓之六政……!

想到此处,荀彧神情复杂的转头看向营州方向,感慨自己已经跟不上大汉的变化,诸如陈桐,杜景,徐桉等人才是未来。

大考结束,然六部政事未停。

他们还需要核算今年的政绩,拟定明年之新政,方可行休沐之事。

月中,户部令发于天下各州,责令年后核算天下户籍人口;同时工部亦是拟令,核定天下田亩,草场等等。

与此同时。

镇国府,镇戍司之内。

甘宁,潘凤,刘政,段日陆眷惴惴不安等候着。

程昱拟写着镇戍令,淡漠道:“甘宁,你是巴郡人,且曾为锦帆贼,熟悉巴郡的水路可对?”

“罪将熟悉。”

甘宁神情一僵,不敢隐瞒分毫。

毕竟,他早年为水贼,并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如今更是负罪之军。

“熟悉便好。”

程昱压上镇戍印,昭示道:“此镇戍令,有皇帝信玺,更有镇戍印,你明日率大汉罪军发往南郡,等候西府之将夏侯渊并听从其调令!”

“诺。”

甘宁上前捧起镇戍令。

“你们都是罪将。”

“尤其段日陆眷,更是鲜卑人。”

“陛下恩予尔等活着便是天恩浩荡,莫要犯律。”

“此行南郡,没有人督促,没有人监军,可若是有人在路程上逃离,或违逆军律,祸乱百姓,尔等全部连坐,传首天下。”

程昱靠着大椅,目光扫过堂下四人

时至今日,他都觉得大汉罪军没有存在的必要。

如此设军,犹如给予一份诏赦,根本不足以起到警示天下的作用,完全可以免去罪军建制,全部送去工部为好。

“罪将谨记。”

瞬间,四人被这束目光看的毛骨悚然。

眼前这位,可是被人赞为贲育之士,虽不是为将者,却比从尸山血海中杀出的大汉将卒都要可怕。

而且,据他们了解,大汉围捕叛逆,鲜卑等人,便是程昱开口谏言。

他们本就是负罪之军,若是再得罪这位司丞,仅在帝陛前的一句进言,可能就要去挖河渠了。

“去吧。”

程昱摆了摆手,淡淡道:“你们前往南郡的粮草,便不用从兵部配给,今年你们练兵开荒,这些秋收之后的粮食带着便是!”

“罪将省得。”

甘宁作揖恭拜道。

不久。

镇国府之外。

段日陆眷等人扶着墙壁,大口喘息空气。

似乎,寒冬的凉风,才能驱散他们面对程昱时的恐惧。

“南郡。”

“陛下要用兵了吗?”

潘凤直起腰身,不禁问道:“可是,某不擅水啊!”

“你们呢?”

甘宁蹙眉看向另外二人。

刘政勉笑道:“某曾从东莱渡海去了辽东。”

“某学会了。”

段日陆眷换上往日的神情,淡然道:“这天下,迟早要被天可汗统御,北方既定,便剩下南方了,所以今年某麾下一校,耕种练兵之余,还练了水性。”

“你看他们。”

甘宁恨铁不成钢的瞪了眼潘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