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血色流光的速度极快,只一眨眼就是来到所有人的面前。
“大祖。”待到看清那人面貌,在场的血煞宗四名老祖满脸激动,同时喊道。
在众人瞩目的这一刻,他,宛如一座巍峨的山峰,自然而然地成为全场焦点。
他身形高大壮硕,宽阔的肩膀仿佛能扛起千钧重担,胸膛厚实得如同坚固的壁垒。笔挺的西装紧紧包裹着他那经过岁月沉淀却依旧保持良好的身材,没有一丝赘肉,每一处线条都在诉说着曾经的自律与力量。
那张轮廓分明的脸庞,犹如被雕刻大师精心雕琢过一般。额头宽阔且平整,几道浅浅的皱纹像是岁月书写下的战功勋章,为他增添了几分成熟的韵味。
剑眉浓密而飞扬,犹如两柄利刃斜插入鬓,眉下那双深邃的眼睛,宛如夜空中闪烁着幽芒的寒星,目光锐利且沉稳,只需轻轻一扫,便能洞悉周围的一切。
高挺的鼻梁犹如一座屹立不倒的山峰,彰显着他的坚毅与果敢。嘴唇线条刚毅,嘴角微微上扬,似笑非笑间,透露出一种掌控全局的自信与霸气。
他的头发浓密而乌黑,修剪得极为利落,每一根发丝都仿佛被驯服得服服帖帖,却又在不经意间散发着不羁的气息。胡须打理得整齐而精致,像是一片精心修剪的草坪,为他的面容增添了几分成熟男性的魅力。
举手投足间,他的动作沉稳有力,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主人的不凡品味与雄厚实力。
他站在那里,就像是一位主宰一切的王者,浑身散发着令人折服的霸气,让人不敢轻易直视。
他,便是血煞宗大祖,站在修真界顶点之一的男子,渡劫后期的存在,更是一名阵道大家。
“大祖,他便是血煞宗大祖?”
“天啊,想不到我今日居然能够见到他。”
“是啊,有些人修行一生,恐怕都见不到这等站在修真界顶点的人物。”
“如今大祖来了,也不知道这张凌天能不能是他的对手。”
“是啊,究竟是张凌天这修真界新秀崛起,还是大祖将张凌天斩杀在这里呢?”
远处那些修士窃窃私语着。
“嗯。”大祖看了看二祖以及其余三名老祖一眼,点了点头。
旋即,他又将目光转向张凌天,满脸冷漠。
“刚才,就是你说要一掌将本座拍成血雾?”他眸光之中似有血色,沉声问道。
“不然呢?”张凌天语气低沉,反问对方。
“张凌天,这可是我血煞宗大祖,请注意你说话的态度。”突然,一旁的六祖站了出来,怒斥张凌天。
“死。”张凌天脸上涌起一抹不耐烦,直接一掌打出。
“尔敢。”一旁的大祖发出一声暴喝,就欲出手阻拦。
然而,他终究是慢了一步。
只听得嘭的一声,六祖的身体当场炸开,直接化作一团血雾。
“嘶。”
一时间,全场响起一阵倒吸冷气的声音。
他们没有想到,张凌天出手居然如此狠辣,一言不合就直接把六祖给拍死。
恐怕,那六祖到死也没想到,自己才刚刚出场,下一秒就落幕了吧?
同时,二祖以及其余三位老祖也是有些心有余悸的看着张凌天。
试问,若是张凌天如此对付他们,他们能否接得住先前那一掌?
“你看,他是不是被我一掌给拍成血雾了?”张凌天看了看血煞宗大祖,眼眸之中似是在挑衅,又似乎是在说,我拍死他和拍死都差不多,只需要一掌。
血煞宗大祖脸色铁青,显然是被张凌天气的够呛。
他没想到,他都已经出现在这里了,张凌天居然还敢如此放肆。
“张凌天,你这是在挑战本座的底线吗?”血煞宗大祖双眼之中有着血光浮现,杀意凛然道。
“老东西,听说你阵道很强,不如你试试,你那引以为傲的阵法,我是否能轻易的将其给破了?”张凌天目光如电般盯着血煞宗大祖,声音之中带着挑衅意味。
修真界阵道第一人?
狗屁。
也就是这些没有见识的人才会给这血煞宗大祖这样的名头。
就张凌天所知,在蓝星上,在修真界,最起码就有三人比这血煞宗大祖的阵道要强。
这其中排第一的,那自然便是张凌天了。
第二嘛,那便是美女师尊灵幻月。
第三,便是大师姐柳如烟。
大师姐的阵道,若是全力施为,恐怕就算是传说中的仙人也可困杀。
而这血煞宗大祖?
就是一个笑话。
“哦?你也懂阵法?”血煞宗大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反问道。
“在阵法一道,我若论第二,这个世界上便没有人敢说第一。”张凌天背负着双手,霸气的声音响彻在每一个人的耳边。
在阵法一道,我若论第二,这个世界上便没有人敢说第一。
这是多么霸气的话?
这是多么嚣张的话?
一时间,现场所有人都是呆愣在当场。
他们简直不敢相信自己耳朵所听到的。
张凌天居然敢夸下如此海口,他的阵道真的有如此强大吗?
要知道,人的精力和天赋可是有限的。
他在修炼一途上的天赋已经如此厉害,难道连阵道也如此厉害吗?
其实,他们不知道的是,张凌天不光是修炼天资第一,阵道第一,连医道都是第一。
总之,只要张凌天有所涉猎的方面,他在这个世界上便就是无敌的存在,无人能与之相比。
“哈哈哈。”闻言, 那血煞宗大祖不怒反笑,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般。
他之所以会如此,完全是因为他对自己的自信。
想他纵横修真界多少个年头了?
在魔尊时期便已经是赫赫有名的强者。
如今,突然冒出来的一个毛头小子,居然敢妄言阵道一途比他还厉害?
“张凌天啊张凌天,本座活了一千多年,这还是第一次见到你这么有趣的小辈。”
“你可知,就算是当年的魔尊,也不敢说阵道比本座还要强?”血煞宗老祖凝视着张凌天。
“我已经说过很多遍,我和你们那狗屁魔尊没有任何关系。”张凌天面露不耐烦,道。
“另外,我对你们嘴里的魔尊传承没有丝毫兴趣,哪怕是他求着我学,我都懒得多看一眼。”
“也就只有你们这些废物,才会把所谓魔尊的传承看的如此之重。”
“若是那魔尊敢出现在我面前,我一巴掌就能拍死他,还需要学他的功法?”
“可笑。”
张凌天的声音在天地之间回响,在所有人的耳边回响,久久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