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明月生日前一天。
初棠刚吃过午饭,就接到舒明月的电话。
“喂,棠棠,明天下午早点来哦。”
初棠问:“生日派对不是晚上吗?”
“派对是晚上,但是咱们的邮轮下午就出海了,去海上玩两天。”
“好,几点出发?”
舒明月道:“邀请的人来齐了就出发,但是我想早点见到你嘛,你尽量早点来。”
“行。”
翌日,天气晴朗。
初棠换上那条在商场买的蓝色挂脖长裙,简单化了一个淡妆,头发用夹子随意夹在脑后。
她没有专门去做造型,也没有上全妆。
今天是舒明月的生日,初棠不想喧宾夺主,抢舒明月的风头。
江时序就坐在一旁等她。
初棠收拾了一个小行李箱,带上换洗衣物和日用品。
收拾好后,江时序搂着初棠往别墅外面外走。
门口,停着一辆黑色库里南。
江时序的助理林森开车,把他们送到码头。
湛蓝的天空,颜色纯净得令人心情舒畅。
海风迎面吹来,带着湿润的清爽气息。
港口边停泊着一片白色的帆船游艇。
在一众游艇中,一艘超级大的白色邮轮矗立其中,这艘邮轮的外形线条流畅而优雅,船体巨大,宛如一座漂浮的海上宫殿,气势恢宏。
这就是今天舒明月开生日派对的邮轮。
一条红毯从脚下一直延伸到邮轮的登入口。
红毯两边站着身穿制服,笑容甜美的迎宾小姐。
还有戴白手套的船员为初棠提行李。
初棠沿着邮轮的舷梯登上船,走了一会儿就遇见了舒明月。
她今天打扮得很漂亮,盛装出席。
一袭蓝紫色流光溢彩的鱼尾长裙,裙摆轻轻摇曳,仿佛晨曦中波光粼粼的湖面,既温柔又不失高贵。
舒明月颈间佩戴着一条精美璀璨的蓝钻项链,耳环手镯都是与礼服相配的同色系珠宝。
“棠棠,你可算是来了,我正等你呢。”舒明月笑着迎上去。
目光触及到初棠身边地江时序,舒明月浅浅一笑,心情大好。
江时序果然来了。
这还是他第一次来参加她的生日派对。
初棠没错过舒明月这个细微的表情。
她笑笑,开玩笑调侃道:“是等我还是等他?”
舒明月佯装瞪她,“都等不行吗?”
“生日快乐啊明月,这是送你的礼物。”初棠将礼物递给舒明月。
舒明月接过礼物,笑着说:“我还有礼物呢,哎哟,你真好。”
初棠余光扫到一旁的一张大桌子上,堆满了各种各样的礼品盒子袋子。
还有一男一女坐在那里登记送礼物的客人名字和礼物种类。
别人的礼物都是登记后放在那张桌子上,都堆成小山了。
只有初棠的礼物是舒明月亲手接的。
“今天我邀请了好多人,有的是朋友,有的是朋友的朋友,你不介意人多吧?”舒明月领着初棠进入船舱。
“不介意,过生日人多才热闹嘛。”
初棠和舒明月两人并肩走在前面,江时序跟在她们身后。
船员提着行李随行。
舒明月挽着初棠的手,一路带她来到今晚要住的房间外面。
“棠棠,这是你的房间。”舒明月有些心虚地小声说。
初棠点了点头,“谢谢。”
紧接着,舒明月看了看江时序,伸手指着初棠房间斜对面的另一个房间门,说道:“阿序,你的房间在那边。”
初棠微微一顿。
舒明月把他们分开安排了。
她垂了垂眼睫,没说什么。
江时序目光有些凉,轻轻地瞥了一眼舒明月道:“不用麻烦,我跟棠棠住一个房间就行。”
舒明月睫毛颤了颤,连忙说道:“可是棠棠那间是单人房,你们俩住一起太拥挤了。”
邮轮上光是客房都有上百间,里面设施齐全,装修豪华,甲板甚至都还设了直升机停机坪。
室内影院、酒吧、舞厅、棋牌室、桌球室等娱乐配置一应俱全,船尾还有一个巨型游泳池。
这么大一艘邮轮,要说房间不够那是不可能的,舒明月的小心思就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初棠没说什么,但江时序可不惯着她。
直接表明要跟初棠住在一起。
听舒明月说单人房两个人住会拥挤,江时序走进房间环顾一圈,说道:“不拥挤,小一点才温馨,是吧棠棠?”
“把行李放那儿吧。”江时序指挥船员放好行李。
除了初棠的那个行李箱,他自己的行李也放下了。
一副今天势必要住在这里的架势。
其实这房间不算小,豪华大床房,两个人住很合适,一点都不会拥挤,但是江时序故意说“小一点才温馨”,就是摆明了不想跟初棠分开。
初棠抬眼觑他,笑了笑,没有随了舒明月的心思,“明月,他就跟我住吧。”
舒明月眼中闪过一丝落寞,抿抿唇道:“那好吧。”
“舒小姐,谢谢你送我们来房间。”说完,江时序一把关上门,把舒明月关在外面。
初棠失笑,“你礼貌吗?”
哪有这样赶人走的。
还是客人赶主人。
江时序唇角勾了勾,“我说谢谢了,还不够礼貌吗?”
“那可真是太礼貌了。”
“不理她。”江时序一把将初棠扯入怀中,嗓音低磁,“想亲你了。”
说着,不等初棠反应,吻就落了下来。
唇舌厮磨,缠绵悱恻。
门外。
舒明月愣在原地。
阿雯面无表情,冷声问道:“舒小姐,我的房间在哪儿?”
舒明月回过神,对阿雯客客气气地说道:“在那边,我带你过去。”
“嗯。”
舒明月这个人恩怨分明。
上次她被下药,就是初棠和阿雯救了她。
听初棠说,阿雯一个人把那些男人打得满地找牙,这才救下了她。
舒明月心里感激阿雯,这次特地邀请了阿雯一起来参加她的生日聚会,还给她安排了豪华单人房。
......
一吻结束,初棠呼吸都有些乱了节拍。
她照了照镜子,懊恼道:“你把我口红都亲花了。”
江时序笑笑,“补上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