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哥,你最近看见大茂了吗,都半个多月了一点信儿都没有。”
周云下班回家路过中院,许大茂媳妇儿就挺着个肚子拦住了他。
“不知道,我在厂里也没见到他,不是下乡了吗。”
“是下乡去了,可这回走的时间有点长,我这心里慌慌的。”
“别担心,你在家安心养胎,他应该很快就会回来的。”
许大茂也不是个人,自家媳妇儿挺着个大肚子,干什么都十分艰难,他倒是好,和那些女人玩的乐不思蜀,早就把老婆孩子忘在了脑后。
“你说他是不是出什么意外了,该不会被拦路的打死了吧,或者被车撞死了,还是说在村里勾搭小姑娘,被人家兄弟姐妹打死了。”
“不至于,你现在情绪不太稳定,但这是正常的现象,容易胡思乱想,等许大茂回来,就别让他再出去了,好好陪着你。”
周云估摸着许大茂很快就要回来了,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出去疯玩了大半个月,也快到极限了。
如果对方还有点脑子,没有色欲熏心,能保留点神智,现在就该回来了。
实在没必要把自己再搞成虚b,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就真的控制不住那玩意儿吗。
逮到机会就要狠狠的发泄,全然不顾后果的那种,自己行不行心里一点数都没有,贪图一时的欢愉,最后把自己玩废。
不知道这种人现实中多不多,反正许大茂属于里面的极端例子。
没有和周紫瑜多纠缠,对方是有夫之妇而且还挺了个大肚子,情绪不稳定是正常的。
但这跟他没关系,也懒得替别人关心媳妇儿,多此一举了属于是,自家的娇妻还等着疼呢。
“你是说易中海惹上麻烦了,还有可能影响到咱们。”
周云慢条斯理的吃着娄晓娥做的精致饭菜,谭家菜名不虚传。
与此同时,也告诉他了一个有关于易中海的消息,对方今天下班回来的时候和一个人秘密的接触。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从那个人的手里拿了一个密封的小罐子,而那罐子里的东西对于普通人来说是十分危险的。
“我看看是什么东西。”
周云用神识扫了一眼易中海的家里,怎么感觉现在人藏东西的方法都大差不差呐。
和贾张氏一样,易中海藏东西的地方也在墙砖里,把砖拿出来,再把东西放进去,然后把砖轻轻的塞好,严丝合缝的一般人还真看不出来。
但对于拥有神识的周云来说,这一切跟透明的没有什么区别,直到他看见了那个醒目的标志,内心也是一凛。
这玩意儿可是大名鼎鼎,臭名昭着的东西啊,虽然对他没有任何威胁,可一旦扩散开来,对于普通人的杀伤力那是十分巨大的。
“易中海这是判guo了?”
“我不知道,看起来他好像不是很情愿,但也没有什么办法的样子。”
娄晓娥想的是怎么把这件事悄无声息的解决掉,她和周云一样不喜欢惹麻烦,何况是这种天大的麻烦,肯定要在爆发前把苗头掐灭掉。
有时候处理问题如果太麻烦,处理人也是没有任何毛病的,主打一个怎么方便怎么来。
但这种事情肯定要问问自家男人的意见,他说怎么做就怎么做。
“有点意思了,这日子平平淡淡的竟然还能搞这么一出,有点期待后续的发展了。”
那玩意儿周云也是第一次见,观摩了好几眼,感觉没有什么特别的,不就是病毒吗,说的跟谁没见过一样。
xg了解一下,这玩意儿也不普通,至于说是哪里来的,仁者见仁了。
“我会盯着,不管易中海还有那些人想干什么,不会让他们成功的。”
娄晓娥在家里闲着也是闲着,盯着这群人也算是打发时间了。
对于易中海来说,他只和那伙人中的其中一个有过接触,所以不敢举报害怕被其他的同伙报复。
但对于娄晓娥来说,顺藤摸瓜所有人全部被洞察了个明白。
要是想自己解决,一个念头下去全部震死,要是懒得出手,直接告诉陈胜或者李虎就行。
这件事没处理好那就是天大的事故,要是处理好了,也是明晃晃的功绩。
“先别急着出手,我倒要看看易中海会怎么做,真是进退两难啊。”
周云有点幸灾乐祸,顺便一个念头通知了下何雨水,对于这种热闹相信她会很有兴趣。
前段时间才说要找机会收拾一下易中海,这嘴跟开了光一样,现在都不用自己动手,易中海已经倒了血霉。
无论怎么处理那罐东西,都会埋下隐患,最终让自己陷入绝境。
和坏人牵扯的那么深,东西都放在了自己家里,不管你是不是自愿的,问题就已经很严重了。
听娄晓娥的意思大概率是被逼的,但没人会管你这个,要么按照那伙人的指示把这玩意儿在某个地方使用了,要么就去上报。
看易中海的情况也不太像会上报的样子,至于对方敢不敢使用,周云表示很期待。
不用就要承担那伙人的压力,说不定还是以一家老小的性命为要挟,一旦使用了,那基本上就g了,没有任何意外,肯定逃不了,国家出手的情况下包嘎的。
怎么说呢,如果换位思考一下,自己是个普通人,遇到这种情况也很难办,个人怎么可能对抗得了有预谋的组织。
在周云的视野里,有整整五个人的目光时不时的扫向四合院的方向,想来就是监视易中海以及他家人的。
一旦出现任何异动,基本上也是必嘎,就这还不是坏人的全部人数。
值得一提的是,因为周云的能力过于离谱,所以老钱等人早就撤销了对他的保护,完全没必要。
只有巷子口的那家小酒馆还开着,算是唯一的联络地点了。
也因此才给了这群人可乘之机,敢出现在95号大院的巷子里。
真是可怜,这事发生在自己身上估计得纠结死,但是发生在道德天尊的头上,就只剩下幸灾乐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