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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李明启竟像是被抽去了所有力气一般,身子一软,直挺挺地倒了下去,“砰”的一声闷响在这寂静的卧房里格外突兀。

陈柯一脸蒙,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满心的疑惑,完全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何李明启突然就倒下了。

可此时她根本无暇去细想缘由,身体里那股燥热愈发汹涌,仿佛要将她的理智完全吞噬,她只觉得自己好难受,好难受,每一寸肌肤都似在灼烧,视线也开始变得模糊起来,脑袋昏沉得厉害,只能无力地靠在床边,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心中既有对李明启此举的愤怒,又有对自身安危的深深担忧,更有对这莫名状况的恐惧与茫然。

就在这时,狄战终于赶到了卧房门口,看到屋内的场景,先是一愣,随后赶忙冲了进去。

看到陈柯那虚弱又痛苦的模样,他心急如焚,赶紧上前扶住陈柯,焦急地问道:“陛下,您怎么样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陈柯强撑着精神,用微弱的声音告诉狄战:“狄战,我……我好像中了药。”

狄战一听,顿时怒目圆睁,额头上青筋暴起,怒吼道:“什么?!那李明启竟如此胆大妄为!陛下,您且在此稍作休息,我这就去取他狗命!”言罢,他转身便欲拔剑冲向倒在地上的李明启,那架势仿佛要将对方生吞活剥。

陈柯见状,不知哪来的力气,急忙伸手拉住狄战,焦急地喊道:“狄战,不要冲动!先别去。”

狄战惊愕地转头看向陈柯,只见她眼神中交织着痛苦、迷茫与一丝难以抑制的冲动,急切地问道:“陛下,为何拦我?此等恶徒,绝不能轻饶!”

陈柯咬着下唇,脸上泛起红晕,艰难地说道:“现在情况不明,你若贸然前去,恐有陷阱。而且……而且我现在这副模样,也需要你在身边。”

狄战看着陈柯的样子,心中的怒火稍稍被理智压制,他握紧拳头,恨恨地说:“陛下,那李明启实在可恶,竟敢用如此下作手段害您。可若就这么放过他……”

陈柯轻轻摇了摇头:“我们先冷静一下,想想应对之策。这背后说不定有更大的阴谋。”

狄战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情绪:“陛下说得对,是我冲动了。那我们先看看这卧房内是否有什么线索,弄清楚他到底是如何进来,又下的什么药。”

然而,就在此时,陈柯不知从哪来的力气,一把拉住狄战。狄战惊愕地转头看向陈柯,只见她眼神中交织着痛苦、迷茫与一丝难以抑制的冲动。

陈柯带着一丝哀求的语气说道:“狄战,我难受极了,我快要控制不住自己,你……你帮帮我。”

狄战瞬间呆住,他望着近在咫尺的陈柯,心中泛起一阵复杂的涟漪。陈柯的脸颊因药效而泛起诱人的红晕,平日里清冷的双眸此刻也被情欲所染,她的呼吸急促而炽热,喷洒在狄战的脸上。

狄战的理智在这一瞬间开始动摇,他声音有些颤抖地说:“陛下,这……这恐怕不妥,您中了药,此刻神志不清。”

陈柯双手紧紧抓住狄战的臂膀,眼神中满是渴望与无助:“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狄战,不要拒绝我,我不想被这药效操控,我只信你。”

狄战内心陷入了激烈的挣扎,一方面,他心中怀着对陈柯的敬重,遵循着君臣之礼;另一方面,陈柯是他爱到灵魂深处的女子,那柔弱又满含渴望的模样,恰似一把重锤,持续地敲击着他的心防。

在陈柯的苦苦哀求下,狄战最终还是没能坚守住最后的防线。房间里的气氛逐渐变得暧昧而炽热,两人的衣衫在不知不觉间变得凌乱,他们的双手开始不自觉地在对方身上游走,探索着彼此的轮廓与温度。随着情感与欲望的彻底释放,他们陷入了一场情难自控的缠绵,在这充满危机与变数的夜晚,彼此交融,仿佛世间的一切纷扰都已暂时被抛诸脑后,只剩下这最原始、最纯粹的情感与欲望的碰撞,直至筋疲力尽。

待陈柯解药效力渐起,神智慢慢恢复清明,她抬眸看向狄战,沉声道:“狄战,去看看李明启怎么样了。”

狄战领命,站起身来,心中却五味杂陈,他着实不知此刻该对那李明启是何种态度,杀了他似乎难解心头之恨,可若不是他,自己与陈柯之间也不会有这般亲密接触,竟隐隐有一丝感激。

他眼神复杂地走向李明启,蹲下身子仔细查看。

片刻后,狄战起身,对陈柯说道:“陛下,李明启,就是正常的晕了,没事!”

陈柯听闻,头脑飞速运转,旋即对狄战下令:“狄战,将李明启的衣服脱了,放上床。”

狄战面露惊愕与不解,当即反驳道:“陛下,你想干什么?此举不妥。”

陈柯神色一凛,语气不容置疑:“你照我说的做!”

狄战见她态度坚决,却也只能无奈照办。

他缓缓褪去李明启的衣物,将其放置在床上,眼神中仍透着一丝犹豫与挣扎,不明白陈柯此举究竟是何意图,只是出于对她的忠诚与信任,才依言而行。

狄战出了陈柯的卧室,关上门的那一刹那,狄战真的快疯了。

一股气憋着上不去下不来,哪里会有这样的女人?刚才才一番云雨,她却没有任何女子的娇态,这真的是个女人吗?狄战欲哭无泪地仰望星空,心中满是愤懑与无奈。

而且,自己好像是一个刚刚被使用过的“物件”,真的是一个让人爱到骨头里,又恨不得将她的骨头拆了的可恶女人。

他在庭院中来回踱步,脑海里不断浮现出刚才房间里的情景,陈柯那冷静而又决然的眼神,以及指挥他做事时不容置疑的口吻,都与他认知中的女子形象大相径庭。

可即便如此,他又清楚地知道,自己对她的那份深情早已根深蒂固,难以拔除。

每一次与她的相处,都像是在冰火两重天里挣扎,既被她的独特魅力深深吸引,又被她那令人捉摸不透的行事风格折磨得痛苦不堪。

第二天,李明启悠悠转醒,只觉脑袋昏沉且疼痛难忍,他缓缓抬手揉了揉太阳穴,努力让自己清醒过来。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棂的缝隙,洒下几缕金色的光线,尘埃在光晕中轻轻舞动。

待视线逐渐清晰,他一眼便瞧见了身旁闭着眼、头发与衣服皆凌乱不堪的陈柯。

李明启瞬间呆住,脑海中一片空白,他拼命回忆着昨晚发生的事情,却发现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看着眼前的场景,他心中不禁泛起嘀咕:这一切难道都是自己干的?

怀着满心的狐疑与一丝难以言喻的期待,他小心翼翼地掀开被子,当看到床垫上那一片鲜红时,他先是一愣,随后脸上突然绽放出异常欣喜的神情。

在他看来,这无疑是一个极具意义的“证据”,象征着他与陈柯之间有了某种特殊而亲密的关联。他的心中涌起一股难以抑制的激动与满足感,仿佛长久以来的某种渴望在这一刻得到了实现。

他情不自禁地回过头,深情地看了一眼陈柯,此时的陈柯在晨光的映照下,面容虽略显疲惫却仍有着一种别样的宁静之美。

李明启缓缓低下头,轻轻地在陈柯的额头落下一吻,那动作轻柔而虔诚,仿佛在对待世间最珍贵的宝物。

随后,他的唇又缓缓移向陈柯的嘴唇,短暂而轻柔地触碰了一下,似在诉说着内心深处的爱意与喜悦。

做完这一切后,李明启心满意足地整理好自己的衣物,带着满心的欢喜与得意,悄然离开了房间。

他的脚步轻快,心中已然在谋划着未来与陈柯的种种可能。

随着那“吱呀”一声轻微的关门声悠悠响起,陈柯睫羽轻颤,缓缓睁开双眼,眼眸中瞬间闪过一抹狡黠的光。

她利落地扭头看向门外,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心中暗自思忖:“你想夺了我的身子,从而达到掌控大辰,哼!李明启啊李明启,你未免也太小看我陈柯了,看看到时候谁利用谁?”

狄战进门,满脸疑惑与不甘地说道:“陛下,你这是要做什么?大不了与李明启打上一仗!我等将士定能护陛下周全,绝不让他得逞。”

陈柯轻轻摇头,神色凝重又带着一丝无奈:“打仗就有伤亡,会耗国力,百姓才刚刚过上几天安稳日子,怎能轻易开启战端?我不能因一己之私,让万千子民陷入战火纷飞之中。让老百姓过两天安生日子吧!”

狄战紧咬下唇,双手握拳,虽心有不甘,但也明白陈柯所言在理。他深吸一口气,缓缓松开拳头,说道:“陛下圣明,是末将鲁莽了。只是那李明启如此行径,实在是令人气愤,末将定不甘心就这般放过他。”

陈柯微微抬起手,示意狄战莫要激动:“我自有计较。此次虽陷入他的阴谋,但也可将计就计。“随即眼神一冷,语气中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狄战,你去调查一下那个关争是怎么回事?李明启能如此顺利地潜入县衙内衙对我下手,那关争定脱不了干系,我怀疑他早已与李明启暗中勾结,此番必须要查个水落石出。”

狄战摇摇头,一脸笃定地说道:“此事跟关争一点关系都没。”

陈柯面露疑惑道:“为什么?”

狄战接着道:“关争是我的人,不然那时候我们在房县做了那么多,为何能悄无声息。”

陈柯微微皱眉道:“过了这么久了,你为什么还能肯定他是忠心的?”

狄战沉稳地回答:“关争是个孝子,他老母亲还在我手上!有这层把柄在,他断不敢背叛。”

陈柯听后,目光闪烁,思索片刻后疑惑道:“难不成是小莲?”

狄战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有可能!那小莲与陛下相识已久,若她被李明启暗中收买或者胁迫,倒是有机会在房县做些手脚,为李明启的潜入创造条件。”

陈柯让人押小莲过来。小莲被带到陈柯面前,她身姿单薄,却努力挺直脊梁,可微微颤抖的双手仍暴露了内心的紧张。陈柯目光锐利,直视小莲,语气笃定地问道:“小莲,你可知罪?” 小莲抬头,眼神平静,坦然回应:“不知。”

陈柯快速思考对策,决定试探,于是说道:“我知道了,你是西夏人!” 小莲如遭电击,身躯一震,脸上满是惊愕,双眼圆睁,似在疑惑为何会被发现。片刻后,她似放弃抵抗,苦笑着轻声说:“陛下,您知道了啊。”

陈柯内心震惊,本是试探,竟真中了。她深吸一口气,强装镇定,神色冷峻地高喊:“来人!”

小莲听到这威严的呼喊,双腿发软,“扑通”跪地,膝盖撞地有声。她眼神挣扎复杂,沉默会儿后缓缓讲述:“陛下,我爹娘本是西夏人。我娘怀着我时,无奈嫁给我大辰的爹。我娘说我生父是英雄,可我一直不知身世。我骗了您,我大辰爹不是因赌博卖我,是发现我非他亲生后变了。那年我回去,见我大辰的爹拿着一根粗棍,疯狂地朝我娘打去。我娘惨叫着躲避,他不停手,一棍又一棍打在我娘身上,血溅在地上,我娘身体慢慢倒下,没了气息。我当时心都碎了,满是仇恨绝望,便在那夜,将耗子药悄悄放进他食物里,看他痛苦倒下,我心里只剩悲凉。”

陈柯嘴角浮起自嘲,眼神失望痛心:“后来你回我身边,不是感恩,是走投无路吧?”

小莲忙摇头,发丝飘动,眼神急切真诚:“不是,陛下,我当时对您真心感激忠诚!只是后来我西夏的爹找到我,他知道我遭遇后逼我为西夏做事,拿我西夏亲人威胁我,我没办法,实在身不由己。”

陈柯面无表情,不为所动,抬手打断小莲:“我不想听解释,背叛就是背叛。不管你有何苦衷,站在南朝对立面,伤害我和南朝,就得付出代价。”

小莲苦笑,脸上的神情满是自嘲与绝望:“我这条贱命没必要脏了陛下的手!” 语罢,趁陈柯因她这句话而陷入愣神之际,小莲决然转身,发足狂奔冲向旁边的柱子。她的步伐踉跄却又透着无比的坚定,衣袂在风中剧烈飘动。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中,她的身体重重撞向那冰冷坚硬的柱子。“砰”的一声闷响,小莲的额头磕在柱面上,整个人瞬间失去重心,软绵绵地倒下,一缕鲜血从她的额头缓缓渗出,沿着脸颊流下,在地面上晕染开来,与她苍白的面容形成鲜明对比。

狄战一个箭步冲上前去,迅速伸手探向小莲的鼻息,片刻后,他缓缓抬起头,面色凝重地看向陈柯,声音低沉而沙哑:“陛下,小莲……没气了。”

陈柯缓缓闭上双眼,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可那微微颤抖的双手还是泄露了她内心的波澜。许久之后,她睁开眼睛,眼神中多了几分决然与冷峻:“将她的尸身安置好,此事不要张扬。既然她以死谢罪,那我们也该把精力放在应对当下的危局之中。狄战,你速去查探李明启的动静,我总觉得他不会就此消停,我们必须在他下一步行动之前做好防备。”

几日后,陈柯正在宫中处理政务,突然听闻外面传来一阵喧闹之声。她心中隐隐升起一股不安,正欲派人前去查看,一名侍从匆匆忙忙跑进殿内,神色慌张地禀报:“陛下,不好了,西夏的李明启率领着大队人马,浩浩荡荡地朝着皇宫而来,而且……而且他还宣称是以大辰的半壁江山为聘礼,亲自来下聘的,场面极为浩大!”

陈柯听闻此言,如遭雷击,猛地从御座上站起身来,脸上满是震惊与愤怒:“他好大的胆子!竟敢如此公然挑衅!” 她快步走到殿门口,向外望去,只见皇宫之外,李明启骑着高头大马,身着华丽服饰,身后跟着长长的队伍,队伍中抬着一箱箱所谓的“聘礼”,周围还有众多护卫簇拥,那阵仗确实甚是惊人。而街道两旁早已围满了百姓,他们纷纷交头接耳,对这突如其来的一幕议论纷纷。

陈柯心中明白,李明启此举绝非真心求娶,而是一场赤裸裸的政治阴谋,他企图通过这种方式来羞辱自己,同时向天下昭示他对大辰的野心。她紧紧握住拳头,指甲深深地嵌入手心,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思考应对之策。片刻后,她转身对侍从说道:“传朕旨意,紧闭宫门,加强戒备,不许李明启踏入皇宫一步。同时,召集朝中大臣,速来议事堂商议对策。”

侍从领命而去,陈柯则在殿内来回踱步,她深知这一次的危机远比以往更加严峻,李明启如此大张旗鼓,必定是有备而来,而自己必须在这关键时刻,守护住大辰的尊严和主权,不能让他的阴谋得逞。

很快,大臣们纷纷赶到议事堂,众人面色凝重,低声议论着这突发的状况。陈柯坐在上首,目光扫视全场,待众人安静后,她沉声道:“诸位爱卿,李明启此番作为,其心可诛。朕欲听听你们的看法,该如何应对才是良策?”

一位老臣率先出列,躬身说道:“陛下,李明启此举虽嚣张,但我大辰亦非软弱可欺。可先派人前去与他交涉,斥责其无礼行径,同时暗中调遣军队,以防他狗急跳墙,强行攻城。”

陈柯微微点头,又看向一位年轻将领:“你意下如何?” 那将领抱拳行礼,朗声道:“陛下,末将以为,交涉恐难有成效,不妨直接在城墙上布置强弩劲弓,若他敢有异动,便给予迎头痛击,让他知难而退。”

众大臣各抒己见,议事堂内讨论声此起彼伏。陈柯认真倾听,心中权衡着各种方案的利弊。就在此时,狄战匆匆赶来,他向陈柯行礼后说道:“陛下,末将探得消息,李明启此次前来,不仅有西夏国内的支持,似乎还暗中勾结了我大辰的一些地方势力,意图里应外合。”

此消息一出,议事堂内顿时一片哗然。大臣们纷纷面露惊惶之色,陈柯的眉头也皱得更紧了。她深知,内忧外患之下,局势愈发复杂难测。但她身为帝王,绝不能在此时退缩。她深吸一口气,镇定地说道:“朕不管他有何阴谋诡计,大辰的江山是朕与诸位爱卿以及万千子民的,绝不允许他人染指。狄战,你率精锐部队严守皇宫及都城各处要地,务必确保万无一失。诸位大臣,各司其职,安抚百姓,筹备物资,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