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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一句未经任何验证的话,温笙笙根本就不可能会相信。

但是她的眼眶还是红了。

她现在心力交瘁,焦虑不安,因为席茂坤的事,每天都紧绷的不行。

对她来说,这样的消息即便是假的,也足够让她那本就脆弱的心脏一阵钝痛。

看着温笙笙逐渐破碎慌乱的表情,席豫心疼难忍。

他扶了扶她耳边凌乱的发丝,“我知道这些话从我嘴里说出来,你不会信,我现在可以送你回柒号院,你自己跟宫枭臣取证。”

“但是,笙笙,我绝没有办法看你受这样的委屈,我会永远站在你身边。”

温笙笙闭眼偏过头,躲开他的手。

冷冷道:“我现在就要回去。”

“好。”

席豫没再说什么,帮温笙笙披上了外套之后,叫林永过来开车,亲自送温笙笙回柒号院。

一路无话。

温笙笙怔怔看着窗外阴沉沉的天空。

到了柒号院,临下车前,席豫拉住她。

“你什么时候想走了,记得跟我说,我来接你。”

温笙笙身体一僵,甩开他的手,头也没回的进了别墅。

柒号院的暖气很足,非常暖和。

但是温笙笙却感觉自己的身体正在四处漏风。

她看着空空如也,久久得不到回复的聊天框,游魂一般在别墅里转了一圈。

最后觉得实在压抑难受,胃都开始恶心了。

她捂着嘴冲进洗手间,趴在马桶上开始吐。

突如其来的呕吐感,潮水一般一波一波的往上涌起,翻江倒海一般。

直到把中午吃的东西一股脑的全部吐完,温笙笙才瘫软的跌坐在马桶边。

她脸色煞白,脱力的在地上蜷缩起身体。

不知道怎么了,眼眶酸的不行,突然就很想哭。

她撑着头,眼泪不受控制的,一颗接一颗从眼眶中缓缓滑落出来。

......

晚上十点多,宫枭臣才从外面回来。

从没觉得等一个人这么煎熬。

一听到声音,温笙笙就从沙发上坐了起来,眼睛紧紧盯着那抹高大的身影。

“你回来了。”

听到温笙笙的声音突然从客厅传来,宫枭臣一怔。

他手里抱着一个很大文件箱,把那个文件箱放在茶几上之后,转身过来打量她。

“你怎么了?”

温笙笙动了动嘴,迫切想要问出口的话,见到正主了,又突然没勇气了。

她主动搂住宫枭臣,把脸贴在他的胸口,感受着他的体温,闻着他身上熟悉的味道,那颗悬了一天的心才感觉终于有地方可以落了。

她声音闷闷的,“你为什么回来这么晚?”

宫枭臣回拥住她,薄唇贴上她的额头,“去宫宅了,爸叫我过去的。”

温笙笙星眸一动,“是有什么事吗?”

宫枭臣没说话,扶着温笙笙坐下。

“先给你看些东西。”

他边说,边打开那个文件箱。

温笙笙压下情绪,探着头看了过去。

那是一个容量近100升的文件箱,里面满满当当塞着各种证件,文件。

“这是什么?”她问。

“我的老婆本。”宫枭臣拍拍温笙笙的小脑袋,带着几分宠溺道:“现在全是你的了。”

温笙笙星眸瞬间睁大,微张的唇忘记合上,露出一小截洁白的贝齿。

她看看宫枭臣,又看看那个箱子,咬了下唇之后,不确定的从里面抽出来一张纸来。

那是一张车辆转让的交易收据,上面清楚记载了车辆基本信息,交易价格,支付方式以及过户信息。

宫枭臣的轿车和suv比较多,跑车只有四辆,这个交易收据上记录的是他的那辆科尼塞克。

放下收据,温笙笙又抽出一个红本本。

是房产证,海城一栋3000平的别墅。

她不死心,又拿出一个合同。

一个大额的债券转让协议...

粗略的翻看了近五分钟。

温笙笙终于确定,这些东西确实都是给她的。

这里面,除了最基本的房产,车辆,债券,还有一些是股份转让书。

无一例外,所有的东西上写的都是她的名字。

她没有细算这些东西总共值多少钱,但能放满一个超大号文件箱,其价值绝对是恐怖如斯了。

百亿估计都不止......

良久,温笙笙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你把这些给我干嘛。”

“结婚用啊。”宫枭臣圈住温笙笙,把下巴放在她的肩头,“男人结了婚之后,不都要把所有的东西和工资给老婆,然后专心在外面打拼吗?”

温笙笙身体微微一抖,眼眶又开始发酸了。

她扳过宫枭臣的脸,想要确定他是不是在开玩笑。

然后才发现他颧骨那个地方竟然红了一块。

低头拨开他的手,又发现左手的绷带也早被血液洇湿,变成褐色,粘在手掌里。

“这伤...你挨打了!?”温笙笙声音拔高了一丝。

宫枭臣撇着嘴点点头,语气里罕见的带上了一丝委屈,“你能帮我报仇吗?”

“谁打的!?你说!”温笙笙这会儿也顾不上别的事了,怒火攻心,脑仁儿都跟着颤。

“你豫哥哥...”

“......”

原来席豫上午去的地方是青杉资本。

看着温笙笙瞬间掩旗熄火的小表情。

宫枭臣拉下了脸,眯着眸问:“还能给我报仇吗?”

温笙笙没说话,起身去柜子里拿出药箱,准备帮他换药。

“我先帮你换绷带,可能会有点疼。”她柔声道。

宫枭臣冷哼一声,抽回自己的手,没让温笙笙碰他。

“我就知道,什么事情只要到他身上,你就会偏心!”

温笙笙已经恢复了平静,她拽回他的手,边解绷带,边问道:“那你先跟我说说,他为什么打你?”

宫枭臣脸色微僵。

“没办法告诉我吗?”

见他不说话,温笙笙装模作样的清了一下嗓子,学着白天的录音中宫枭臣的声调和语气,低沉道。

“知微,你不用担心...我会全力保护你...安心住在我的房子里...”

宫枭臣:“......”

学完这些话,温笙笙感觉自己都脏了,她嫌恶的撇撇嘴,“光知道金屋藏娇,不知道把屁股擦干净,打你活该。”

想想她觉得不解气,又道:“最近动不动就偷偷摸摸的打电话,也是跟她吧。”

场面瞬间反转。

宫枭臣自知理亏,用手支着额角,一言不发。

“怎么不说了?”温笙笙探出身子,贴近他的脸,观察他的表情,“刚刚怨气不是还很大吗?”

她讲话时的气息全数呼在宫枭臣的脸上。

他黑眸微掀,猛然抬手摄住温笙笙的后颈,堵住了那张叭叭个不停的小嘴。

客厅的温度立刻开始升高。

直吻到两人呼吸越来越重,温笙笙才低喘着推开他。

“别想蒙混过关,还瞒着我什么,这会儿全部给我交代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