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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宝生并不知道这些事,而且他也不关心。他现在正忙着练武。

……

两天后,消耗了几十点健康值的《阴阳双生诀》终于达到了初级。

……

何宝生现在能在接触性的攻击中,夹杂阳内力和阴内力。为此他还专门用小动物做了实验。被何宝生阳内力打中的小动物,刨开身体,肉质明显有被烫伤的痕迹,反之被阴内力打中的小动物,体内则有被冻住的痕迹。

何宝生自然是非常高兴,因为这好像是魔法攻击一样,而且这还仅仅是初级魔法就有这么大的威力,如果达到中级,高级,肯定威力更大。

……

练习《阴阳双生诀》对何宝生的实力提升很快,但何宝生知道,光内功强也不行,外功、防御类武功、以及轻功都要强才能在这个高手林立的世界中争得一席之地。否则好像遇到上次那个高手,他也只有灰溜溜的夹着尾巴跑的份了。

……

何宝生将《金钟罩》的药材都拿了出来,打算尽快把《金钟罩》修炼到初级以上,多点自保能力。

……

何宝生将买到的药材,摆放在桌上,怎么说他现在也算是懂一些药材了,所以一看就知道,这些药材都是上好的药材。当然药材虽好,味道却是千奇百怪,有的散发着淡淡的清香,有的则带着刺鼻的气味,有的则令人作呕。

何宝生架起大锅,按照《金钟罩》秘籍中药材配比,依次将药材投入锅中,调整火候,确保每味药材都能充分释放出其中的精华。

随着药材在锅中翻滚,空气中渐渐弥漫起一股复杂怪味,甚至都有点辣眼睛。幸亏何宝生是在家里熬药,周围除了田承牛一家外,没有别人了。如果是在县城里面,这么大的药味,只怕整个街的人都要来砸门了。

……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锅中的药液逐渐浓缩,异味逐渐变少,药色也由最初的黑褐色转为淡黄色,药香也愈加浓郁。

……

何宝生知道,这正是药材精华凝聚的体现。他小心翼翼地将药材分段投入了药锅,继续熬制。

何宝生的第一锅药,一直熬了差不多两个时辰才停止下来。

何宝生将熬好的药,倒入旁边滚开的水缸当中,药液在开水当中翻滚融合。

何宝生脱去衣物,进入滚烫的开水当中,虽然水很热,但何宝生的小不坏金身已经达到了中级,甚至接近了高级,这点热度,根本无法烫伤他。

虽然何宝生无法被高温烫伤,但当药液包裹全身后,他很快感觉到皮肤上有轻微的刺痛感,好像针扎一样,似乎水中有什么东西,正在往他的皮肤里钻。

……

【玩家被毒性侵蚀,健康-1。】

……

何宝生也没想到只是刚泡了一会药液,健康值就开始下降了。似乎这《金钟罩》的药液的毒性,比《小不坏金身》更加强烈。由于感觉刺痛感越来越强了,何宝生急忙运转《金钟罩》修炼法门,开始吸收药力。其实对武者来说,没有修炼法门的药浴和毒药是没区别的。

何宝生运转起《金钟罩》功法,药物的刺痛感随即下降了不少,只是让他没想到的是《阴阳双生诀》也同时运转起来。

《阴阳双生诀》的运转,让何宝生体内的内力分为三股力量,一股炽热如烈火,一股寒冷如冰霜,还有一股散发着淡淡的金光。

三股力量交缠着顺着他的经脉游走的同时,不断吸收着体外渗入体内的药液,而本来那些针扎般刺痛感的药液,痛感快速减退,跟着便融入何宝生的经脉和皮肉当中。

何宝生非但没有感觉到难受,反而十分的舒服。他也没想到,阴阳双生诀居然有此等效果。

过了一会,何宝生感觉健康值下降速度,降低了不少,似乎药液对身体的损伤也被《阴阳双生诀》抵消了一部分。

随着药液的精华不断被吸收,何宝生感觉到体内的变化越来越明显。他的肌肉变得更加坚韧,骨骼也仿佛被一层无形的力量挤压,变得更加密实和坚硬。

……

【玩家修炼的内功心法:《金钟罩》达到入门级。每次所获技能基础经验增加+1点。S级天赋激活:奖励翻倍,每次所获技能基础经验增加+2点。玩家受到同级物理攻击,伤害衰减百分之百。高一级物理攻击,伤害衰减百分之七十五。高两级物理攻击,伤害衰减百分之五十。《阴阳双生诀》玩家受到同级别魔法攻击,伤害衰减百分之百。高一级魔法攻击,伤害衰减百分之七十五。高两级魔法攻击,伤害衰减百分之五十。】

……

何宝生见状自然那非常的高兴,没想到金钟罩的威力,居然如此的大,同级无伤不说,高级伤害,还能衰减。要知道小不败金身只能对低级伤害无感,同级少量衰减,根本不能做到同级无伤。更重要的是《阴阳双生诀》居然还有同样效果,魔法伤害无效。不愧是高级武学,物理魔法双防御。当然,魔法攻击究竟是什么现在还没有很清晰的界定,只能慢慢摸索。

何宝生高兴的继续修炼,将整缸药液全都吸收完了。然后继续起锅熬药,继续进行药浴。因为他现在的健康值下降的很慢,看情况还能吸收很多副药。

……

时间又过去了两天。

……

何宝生的《金钟罩》已经修炼到了初级,就在他打算继续练功的时候……忽然听到祠堂的钟声被敲响了!

何宝生想了想,决定还是休息一会,去看看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

田家祠堂这会也聚满了人都在议论纷纷……有村民小声嘀咕道:“你们听说了吗,田二宝的官司,打输了。”

“什么!二宝的官司输了!这么说狗蛋赢了?”

“当然了,田二宝输了,狗蛋自然赢了。”

“这不可能吧!不是说田老爷在县衙有过得硬的关系吗。怎么可能打输了呢?”

“他说有关系你就信了?而且就算有关系,也有用不上的时候。听说是县里最近来大官检查判案子,县太爷不敢徇私舞弊,最后只能重判了田继丁和二宝。”

“怎么连田继丁也判刑了。可这事儿和他没关系吧!”

“怎么没关系,养不教,父之过,田承银在屯子里敢那么嚣张,还不是看在他爹是里正的份上。这下好!田承银不但被判了一百大板,还要戴枷一年,流放三千里充军,而且是终身的。”

“这也判的太重了吧。”

“重,也怪不得别人。他当初告狗蛋有多重,最后判他就多重。没砍头,就不错了!”

“这倒也是!不过这终身流放三千里充军几乎是九死一生。充军这种事,只听说有去的,没听说有回来的。何况还要戴枷一年,别说一年了,哪怕戴一个月脖子都烂透了。对了,那田继丁怎么判的?”

“打五十大板,判一年徒刑,里正也被撸了。”

“那还真够惨的!就咱们县衙那牢房条件,住一年出来,人也废了,全都得风湿病了。”

“可不是吗!对了,田继丁被下了里正,咱们屯子岂不是没有里正了吗。”

“这还用说吗!不过镇上已经传消息过来了,让咱们再选一个里正出来。今天的祠堂义事就是老辈组织的,可能就是想选一个新里正吧!”

“那不知道谁能当这个里正?”

“这还用说吗!肯定是老田家的人了。十有八九就是田大虎!”

“不能吧!田继甲要是真想当这个里正,早就当了,根本轮不到田继丁。”

“我觉得也是,我看十有八九是田二虎。”

“田二虎,你可得了吧!就田继乙那个拉泡屎都占便宜的人,他要是当里正,村里的水渠都得收费。他要是当里正,我第一个不同意。”

“我也不同意。”

“那谁来当里正,总不能让田三虎来吧!”

“田三虎那就是个流氓!他要是当里正,这屯子里的小媳妇,还不都得让他霍霍了。我就是选条狗也不选他。”

周围的人听到这也是呵呵呵的一笑!

……

就在村民们三三两两的凑在一起,讨论谁能当里正的时候。

何宝生从外面走入了祠堂……看到他的人,脸上都露出了古怪之色。由于何宝生能看到别人内心的想法,自然也明白为什么大家表情这么奇怪了,不过他也不在乎别人怎么想。

……

田家几个老辈,看到何宝生,神色都不太好看。怎么说田继丁也是田家大户,谁也没想到最后让何宝生和外来户给教训了,田家人自然都感觉没面子。

……

田继丁的老婆白英,一脸怒容,穿过人群,直奔何宝生近前,后道:“何宝生,你这个杀千刀的,你还敢来。我家二宝和老四现在这么惨,都是你一手造成的。”

何宝生冷哼一声:“我说四虎媳妇,四虎和你家二宝,判刑了不假,但这也不是我判的,这是县太爷判的。你要是觉得县太爷判的不对,你可以去找县太爷伸冤去,让他改判不就完了吗。难不成你以为对我叫唤两句?他们就能放出来吗?那一开始也不用去县衙了。”

白英听到何宝生嘲讽的语气,自然是气得浑身发抖:“何宝生!你还敢在这说风凉话。当初要不是你硬要告我家二宝,我家二宝和老四又怎么会被判刑?”

何宝生依旧神色淡然:“我说四虎媳妇!你这话可就说得不对了。当初是你儿子先去告我的。如果不是他先对我下黑手,最后怎么能伤到他自己呢!说好听点,他这叫咎由自取,说难听点,他活该。包括你家田四虎!一样活该,懂吗!”

白英当然是被气的差点没疯掉。

……

“咣!”忽然一个声音传来!

……

众人吓了一跳!听声看去,见是田家屯最老的老辈,同时也是老里正,田来良,而刚刚是他用拐杖,在地上狠狠的敲出的声响!

……

田来良脸色难看的走了过来,皱眉道:“狗蛋!你小子怎么说话呢?白英论辈分是你奶奶辈的。就算你叫一句婶子,我也不说啥!张口四虎媳妇,闭口四虎媳妇,你爹娘就是这么教你和长辈门说话的吗?”

何宝生冷笑一声道:“田老爷子!你愿意当爷爷也好,当孙子也罢,那是你自己的事情。我又不姓田!也不在你们田家族谱上。我爱怎么叫,这是我的自由吧!”

“你说什么!”田来良听到这自然是气得不行,随即怒道:“何宝生!你别没大没小。四虎的事情,我们老田家没和你算账,已经不错了,你还反了天了。”

田继乙则气道:“对呀二爷爷!这小子也太没大没小了,应该把他赶出田家屯。”

“对!应该把他赶出去。”田继丙也急忙叫着道。

田家一系的人听到这也纷纷出言,怎么说老田家也是田家屯最大的势力,虽然平时有点小矛盾,但遇到事情,还是要一致对外的。

白英也尖叫着道:“何宝生!你给我滚出田家屯。”

何宝生面对田家众人的围攻,脸上没有丝毫惧色,反而冷笑一声,语气中带着毫不掩饰的讥讽:“想赶我走!你们田家还真是好大的威风!我何宝生,生在田家屯,长在田家屯,凭什么你们一句话,就想让我走?田家屯姓田的多,这不假,但田家屯不仅仅只有姓田的。而且就算田家屯都是姓田的,我也不走,因为这田家屯也有我一份子。你们老田家!没资格让我走。”

田来良气得直喘粗气,手中的拐杖在地上狠跺了几下,怒道:“何宝生!在我们田家的地盘,你还敢这么张狂。你还真以为我们田家这么多人,治不了你一个外人吗?”

何宝生闻言笑了笑道:“来啊,我倒要看看你们能把我怎样。我何宝生既然敢站在这儿,就不怕你们人多势众。想要赶走我何宝生!那要看你们老田家,有没有这个本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