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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四章用不着。

薛酌心想该来的终于还是来了,他鼓起勇气先报了一个数,“...两件。”

此言一出,常溪眼刀嗖嗖的射向薛酌,若是这些眼刀能够化作实质,只怕他早就被戳成骷髅筛子。

面上,她不气反笑,“居然骗了两件事情,薛酌,你说我是不是应该夸你一句有先见之明。”

薛酌喉结紧张的上下翻滚,“不用了,溪溪,这是你自己说的,无论从我这里得到什么答案,可是机会你已经答应给我了,便不能轻易反悔,做人出尔反尔是不对的。”

某人生怕自己好不容易得来的机会化作梦幻泡影,他急着为自己‘狡辩’。

“而且我这也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溪溪,你也应该看在这点份上对我从轻发落。”薛酌姿态讨好地看着常溪。

“放心,我常溪一言既出,驷马难追,说出口的话决不轻易反悔,”常溪则是温柔一笑。

可那抹笑容,却让薛酌感到一阵后背发凉。

“薛酌,你实话告诉我,你究竟骗了我那两件事情?”

“...溪溪,如果我真的说了的话,届时你心里有气,千万别憋在心里,气大伤身。”薛酌的脑海中正在酝酿一场前所未有的狂风暴雨。

他已经能够预想到常溪得知真相时会做出的表现。

常溪笑容温柔似水,“这一点你就不用你操心,我一定不会将气憋在心里的。”

她是一定会将所有的怨气发泄在罪魁祸首的身上。

薛酌想着伸头是一刀缩头还是一刀,他闭上眼说出了第一件‘罪该万死’的事情,“溪溪,其实我是慕惜朝。”

“你说什么?!”尽管常溪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可在得知真相的时候,心头的怒火还是无法抑制的涌上心头。

“溪溪,你听我解释,其实我这样做也是有原因的,那时候......”

没过一会儿,薛酌就像是一个筛子似的,将同为帮凶的沈樾买了个干净。

谁让好兄弟就是用来出卖的,大不了以后他也替沈樾背一回黑锅。

常溪冷笑不止,“好你个薛酌,照你这样说,黑锅都是小侯爷这个帮凶背的,你把自己这个主谋是摘得干干净净。”

“溪溪,这个馊主意本来就是修明出的,所以主要责任他是逃不了干系的。”话是说的如此坦荡,可薛酌的眼睛却是不敢看向常溪。

平生头一次,薛酌觉得时间是过得如此度日如年。

“可你自己还是答应了,若你自己不愿意,难道小侯爷还能把刀架你脖子上逼你答应。”面对薛酌的狡辩,常溪并没有轻易就被忽悠过去。

“溪溪,我当时也是出于无奈才被迫选择修明的馊主意,谁让你当时选面首的那些条件,几乎每一条都将我排除在外。”说着,薛酌觉得自己也怪委屈的。

他何尝不想用自己的真实身份,这不是条件实在不允许。

常溪的小心思被‘气急败坏’的某人戳穿,索性也不装了,“被你说中了,本来我防得就是你,谁知道你竟然真的可以舍下脸面来当面首。”

其实归根究底,常溪又败在了自己喜好俊美容颜的这点上。

真是‘色字头上一把刀’。

早知道当时选面首的时候就不睡觉了。

“还有小侯爷,你们两个狼狈为奸,等回去之后,我再找他算总账。”

同时,常溪在心里的账本上给沈樾记了一大笔。

薛酌只能在心里默默祈祷沈樾能够好运,因为他现在自己都是自身难保。

常溪冷静下来之后,继续说:“薛酌,这第一件事情我们就先翻篇。”

姑娘自认已经足够通情达理。

“现在,我们该说第二件事情,你最好从实招来。”

“...溪溪,我...。”一想到自己接下来要说的那件事情,薛酌的后脖颈就一阵阵发凉。

早知道当初自己就不做这件‘缺德事’,可惜世上没有后悔药。

这件‘缺德事’不仅没有一点能够帮到自己的地方,现在反而成了阻碍他前路的绊脚石。

又沉默了一会儿,薛酌还是说出口,“溪溪,其实我们已经是夫妻了,而且是官府明文盖章的婚契。”

一瞬间,常溪几乎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她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薛酌,你再给我说一遍。”

“溪溪,我们已经是夫妻了。”

话音一落,常溪就朝薛酌扑了过去,骑在他的身上,双手用力掐住男人的脖子。

而薛酌深知自己犯下的罪孽深重,乖乖的躺在那里,任由常溪出气。

但看见薛酌那张已经涨成青紫的脸,她又松了手。

然后,常溪就转换阵地,她转而用手像猫似的抓挠男人那张俊美容颜。

当然,常溪也没有忘记骂他,“薛酌,你混蛋,你是天底下最大的混蛋,......。”

原本任其打骂的薛酌突然开始反抗,“溪溪,你别抓我的脸,换其他地方打。”

只因薛酌时刻谨记常溪说自己喜欢好看的人,所以他必须要仔细呵护自己的脸。

“我偏不,我就要打你的脸。”常溪气上心头,根本就听不进去薛酌说的话。

为了节省自己的体力,从而能够让自己更大程度实现出气的目的。

什么扯头发,打巴掌,还有掐人......。

常溪无所不用其极。

“薛酌你个王八蛋,我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遇见你......。”

常溪下手丝毫没有留情,哪怕是一巴掌都狠狠落到实处。

半个时辰后,这场战斗终于结束。

薛酌俨然已经是鼻青脸肿,原本俊美的容颜在此刻看来只剩下滑稽,连身上的衣服也没有幸免,有一半都已经被生生扯裂。

一旁的常溪虽然衣裙和头发都乱了,可身上却散发着独属于胜利者的气势。

感受到脸上传来的清晰疼痛,薛酌倒抽了一口凉气,“溪溪,对不起,等我们离开这里之后,我们就签和离文书。

“你放心,在你真正原谅我之前,我绝对不会再做任何让你不高兴的事情。”

出乎意料的是,常溪竟然没有答应,“用不着。”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