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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 旱天雷 心情 都去死

烈火焚尽世间罪,

驱尽邪祟净尘寰。

高宗面前耍无赖,

我只管撒泼装傻。

好不容易打发走了妙音,我便着急忙慌的去找李青了。

李青看到我神色有些慌张便问“怎么?你没带银子吗?”

看来李青昨晚的经历和我相似啊,我大概的说了一下妙音的情况,也告诉了李青这是秦桧给我下的套,只是这个套我不知道该怎么解了。

“你又不是什么好人,还在乎什么名声啊。”李青半开玩笑的调侃着我。

“这是名声的问题吗?这是要死人的。”我一脸严肃的看着李青。

李青倒是看不出他有丝毫的担心,不愧是第一个睡皇帝女人的真男人。

“你死不了,你要担心你会死。你就把想让你死的人弄死不就行了吗?这点道理都不明白,难怪你在梁山上都排不上号。”李青用这种方式提醒我,让我很是不爽。

“有话直说,别阴阳怪气的。”我不耐烦的回道。

“杀了那个女人就死无对证了啊。”李青走到窗边一把推开了窗户。

我看着李青,突然想到了什么说道“我怕,你说的不是杀一个吧。”

“你昨晚在办事的时候,我就替你把情况摸清楚了。这庵子里也就是个假尼姑,都杀了,再放一把火,烧了干净。”李青看了我一眼,发现我迟迟没有说话又说道“怎么被招安了,以前靠杀人放火混饭吃的,现在做不了了?”

我那是做不了啊,只是太久没做了,担心手有些生。

“中午这些假尼姑都会在中间的饭堂先念一遍经。今天这天阴沉沉的也不会有几个人来,只要不留活口就好了。顺便告诉你,这庵子的厨房里还有一桶猛火油。这地方和黑店没什么区别,烧了也就烧了。怎么样?干不干。”看到李青这么胸有成竹的,我也就答应了。

果然一上午都没有游人来这里,到了快晌午,假尼姑们都来到了饭堂念经,我也跟了过去。

妙音看到我还没有走以为我昨晚还没有过瘾,想再和她云雨一番,嘴角微微的上扬,像是再说:男人都这样。

看到人都到齐了,我也就轻咳了几声。李青把提前准备好的火把一个个的扔了进去,顿时假尼姑们纷纷向门口涌来。

我面情阴冷抽出匕首,走一步杀一个。李青不知道是好久没杀人了,还是嫌弃我杀的慢,从窗户外一跃而进,人还没站稳就拔刀劈砍了起来。

现在这些假尼姑已经在李青眼里不是人了,只是木桩。

我从厨房拿来猛火油随意的洒在饭堂里,然后把火折子吹燃往里一扔。

轰~大火瞬间覆盖了整个饭堂。我和李青对视一眼转身就走了,走到尼姑庵门口时遇到一个游客,这人好死不死的认出了我。

我给李青使了一个眼色,李青上前就直接把他的脖子给拧断了,然后把尸体也丢进了火场。

看着这熊熊燃烧的烈火,我本以为烧尽的是着世间的罪孽,但是我为什么会有罪恶感。

再一次来到写诗版前,我把之前的诗都擦去了,让后在上面写到:烈烈熊焰怒火燃,驱尽邪祟净尘寰。焚消恶孽阴霾散,寰宇清平祈永年。

我写完后就只听见一声闷雷响。

李青微微一笑说道“看来你真的比宋江强,只是把你放在梁山上你依旧当不了宋江。”

临安城外的尼姑庵被一把大火给烧了,这事还惊动了朝廷。刑部派人查了几日根本查不出什么,也就只能草草结案了。

也不知道秦桧和宋高宗说了些什么,宋高宗莫名其妙的下旨训斥了我一顿,可能是找人骂我觉得不过瘾,今天又派人来宣我入宫了。

进宫之前我好好的准备了一番,不管今天招我进宫是要干什么,我都想好了用一副什么嘴脸去应付宋高宗。

因为我有了宋高宗之前的旨意,允许我随时进宫,所以我这一路走去没有一人上前阻拦。在路上我的脑子里蹦出了一个奇怪的念头:奖赏我这种人的方式有很多,比如说带刀上殿啊;皇城骑马啊之类的。为什么单单给我一个随时出入皇宫的权利作为奖赏?

秦桧拿自己的老婆讨好宋高宗,宋高宗不会拿自己的老婆来套路我吧?他自己老婆长什么样心里没点数吗?

高宗的近侍太监一路小碎步来到了我的身后,一边跟着我一边说皇上在御书房等我。说完又稍微加快了脚步走到我身前半步来给我引路。

御书房内多摆了两个椅子,一个老头坐在靠左的椅子上。这老头看着眼生,从来没在上朝的时候见过,从他身上的白玉腰带和金色鱼袋可以知道这是为正一品的家伙。

作为一个爵位只是相当于正二品的开国公,我却是一身的便服来的。看到圣上还没到,我也就站在了剩下的凳子旁。

我为什么不坐?因为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睡了皇上的野女人啊,还杀人灭口了。虽说没有证据证明是我干的,毕竟还是心虚。

不对,我这是恪守君臣之道,皇上没让坐,我就坐了,这叫不懂事。我可不像那个老头一样没规矩,我是最懂规矩的。

高宗从门外走了进来,我和那个老头纷纷朝着高宗行礼。高宗径直走向龙椅,半道看了我一眼说道“这是淮南王氏的家主,现在是朝廷恩养的阁老。”

哦~原来和我一样是个闲人啊,淮南王氏?这老头不会是秦桧老婆王氏的什么亲戚吧,那这老头是来和圣上攀关系的?

“老夫教导无方,孙女行为不检,差点污了陛下的圣明。老夫恳请陛下降罪。”这老头子比我硬气啊,和高宗说话腰都不弯,还一口一个老夫。

“淮南王氏,是国之柱石。先生就不要因为这些小事而自责了。”宋高宗面带微笑,语气平缓的说道。

看来这个老头来头有些大啊,又是一个门阀家主。

听到高宗话后,老头淡定的转身坐下,然后眯着眼睛看向我说道“这位就是戴国公吧。嗯,是一表人才啊。两次勤王立下不世之功,治理江南东西两路,又把临安治理成了江南的汴京城。亲帅亲兵救李纲,这次又只身前往北伐一线为岳飞军筹粮,保住了我大宋朝的十几万兵马。只是出身差了些,可惜咯。”

老头的话看上去是在替我彰显我的功绩,实则既提醒了宋高宗防止我这种人功高盖主,又用我的强盗出身来贬低我以抬高他自己的地位。

如果不是我还不清楚这次宋高宗找我来是什么事,你看我弄不弄他。

切~我故意发出个声响来回应我的态度。

宋高宗似乎很希望看到我和这个姓王的不对付,看着我说道“爱卿有话就直说。朕最欣赏的就是爱卿你这直爽的脾气。”

这就是在给我出难题了,我第一次见这个老头,我要是攻击王氏那娘们吧又怕误伤皇上,攻击其他点吧,哪有什么其他点来给我攻击。

只是做了这么多年官,我也算混出了点门道。找不出对方的破绽就让对方多说,古人说的好:言多必失。

“王阁老这是有事要教我啊?晚辈洗耳恭听。”我起身朝着老头行了个礼,我这小词用的,你不说两句都不好意思了吧。

好为人师是中国不正经的读书人最突出的品质,见我这么谦卑的请教老头自然要来上一段。

“圣人说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修身是第一要务,德不正则位不配。戴国公虽有才具,但还需洁身自好,这样才能当担大任,为国分忧啊。”这老头教育起我来,还有优越感了,我是真服气。

“洁身自好?晚辈懂了。今日起,晚辈便像前辈学习,兼并土地,制造流民。再多生一些孩子,让孩子去当官,文官捞商旅,武官骗军饷。”我表情依旧谦卑。

只是我说完后偷偷的瞟了一眼宋高宗,看到赵构这家伙一脸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表情,我就知道今天我是他招进宫给他当挡箭牌的了。

王老头嘴角抽搐,可能他当了一辈子的官也没见过我这么骑脸输出的家伙。

“戴国公好一张利嘴啊。”王老头表情阴狠的看向我。

我现在最不怕的就是这些门阀用凶狠的眼神看我,越是这样我在宋高宗这里就越是站的稳。既然要来当挡箭牌,那就说明王老头是来逼宋高宗让出一些利益的。宋高宗为了皇权稳固不能答应,又碍于王氏的实力不能轻易的驳回。

所以,宋高宗就想把矛盾转移到我的身上。刚好秦桧设套害我的事我也想找个机会发泄一下,现在看来机会来了。

“王阁老好弱的身子骨啊。”我不冷不热的嘲讽了王老头一句。

坐在龙椅上的宋高宗都快要忍不住笑了。

“陛下,老夫此次前来是想请陛下恩准在淮南东西两路大开民屯的事。老夫不想与这无赖有过多的纠缠。”王老头生气了。

原来这老头来还真是为了兼并土地的事啊,读过书的就是不一样。明抢不合适,就让朝廷下旨,他们再去抢。现在的百姓搞民屯,不出三年,开辟出来的荒地就又变成了他们的私产了。

韩世忠现在在两浙搞军屯,两浙的门阀要是看到淮南两路在搞民屯,一旦两浙的门阀也要求在两浙搞民屯,那韩世忠在两浙还搞个屁的军屯啊。

“陛下,民屯之事兹事体大。况且陛下已将北伐定为国策,那一切政令都应服从北伐。民屯是好,但是当下会与军屯争利。还是等还与旧都之时在商讨民屯之事为好。”我说完便向王老头投去了挑衅的眼神。

“国家大事,岂是你等草寇之流能多言的。”王老头真是老了,声音都有些颤抖了。

“政见不同王阁老就要诛心了吗?晚辈虽说出身绿林,但也是读过圣贤书的。如果王阁老一定要诛心的话,那晚辈还想请教一下前辈的拳脚。”我说完就把上衣直接给脱了,一副要和王老头干一架的架势。

我要撒起泼来宋高宗是见过的,他还真担心我动手把这姓王的打死。立马起身呵斥道“戴国公不可放肆。”

这话一出,我这么聪明自然也知道了宋高宗的底线。我继续朝着王老头走去,把王老头都吓倒在地了。

妈的,一个国家全是你们这群软蛋门阀控制着,不灭国才怪。你们这群王八蛋看样子谁做皇帝都无所谓,反正土地在你们手里就行。我心里暗骂道。

王老头也是一个见过大世面的人,看到今天这种场面也大概猜到了我是在和宋高宗一唱一和。他颤颤巍巍的站起来躬身对宋高宗说道“陛下不同意就算了,不必找来这么一个无赖在御书房撒泼耍赖。老夫告退。”

王老头袖子一甩,便走出了御书房。

“我还真担心你会真动手,要是打死他了就不好收场了。”宋高宗笑呵呵的走下龙椅。

“陛下谦虚了,我要是打死他了,陛下杀了我就是。只是下次再来一个门阀,陛下就没有合适的挡箭牌了吧。”我现在已经看透了赵构这个家伙,说话也没有了之前的恭敬。

“爱卿真是一个聪明的直爽人。朕给爱卿安排一个什么职位合适呢?”刚帮宋高宗办完事,这家伙又开始试探我了。

“圣上就不要为难臣了。臣做个富贵闲人很知足,但凡圣上有何趋使下旨就好了。当然,臣也有些毛病,看不惯的事情就是看不惯,想管的时候也会去管。但时候还望圣上体谅。”我越来越觉得和赵构这个家伙聊透彻一些反而是好事。

“爱卿的心意,寡人懂了。今天辛苦了。”宋高宗说完后便直接走了。

我看了看王老头摔倒时带倒的椅子,冷笑了一声也走出了御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