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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上就好啦。”

叶悦月刚开口就用力一拔,随即耳边响起了一声剧烈的喘息,男人的额头几滴滑落了汗水。

他死死的咬着唇,唇又白了几分,一抹红浸染薄唇,为之增添了几分艳丽。

喘息不断从口中溢出。

男人失控的扬起了脖颈,优越的下颌线显露出来,藏在碎发下的眉眼深邃,那双淡蓝色的瞳孔藏着复杂的情绪。

一闪而过,有痛苦……挣扎。

叶悦月眼不眨的看着他,感觉心跳快了几分。

天才修炼哥,好帅诶!

还是战损版……虽然快要战死了。

但真的很带感,谁懂?

心口的刺拔出,叶悦月明显感觉到男人气息活跃了一些,她稍稍松了口气,把溢出的血迹擦除,撒上药粉再缠绕好绷带。

最严重的伤搞定,其他就简单多了。

剩下那些外伤她稍微清理了一下,草草了事,接着开始解决内伤。

这一检查,叶悦月又又又又沉默了。

全身经脉寸断?丹田被毁?

我勒个苦难哥!

先前她只是粗略感受了一下,这一看,不光外面布满了伤痕,身体里更是破损的不成样子。

就像一座房子,里面能用的家具都被破坏了,只剩下乱七八糟的垃圾,墙壁破烂门窗皆失。

外面还是狂风大作暴雨天。

难绷。

叶悦月不知从何下手,怎么看都像个濒死之人,想了想她只渡了些灵气过去,尽可能让他好受一点。

灵力一探入,转瞬就被吸收了。

嗯?

叶悦月眉头一蹙,看着男人那张虚弱的脸,用神识探入。

这一探,她发现对方的身体恢复力极强,破损的五脏六腑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微弱的气息也逐渐凝实。

虽然慢,但一切都在好转。

按照这个进度,不用几天他就会恢复了。

一个濒死之人,全身尽毁的情况下,恢复力居然这么恐怖!

叶悦月看着地面上那根布满血迹的刺,眸光忽然一闪。

这不是封心刺吗。

极其歹毒的异宝,只要被刺入就会一直汲取体内的生机,没有旁人的帮助,直至死亡才会脱离。

所以,这就是那人限制他恢复的东西。

不是深仇大恨,而是……忌惮苦难哥的恢复力!

【主人,他是体修圣体,只差几步就可以炼就不死之身了】

【不死之身?】

【不死之身是体修中的特殊体质,不光是体修,修魂者也有特殊体质,寻常的修炼之道也有,例如心机哥的纯阳体也是其中之一】

叶悦月听懂了,手中的力道骤然重了几分,眼底闪过一丝嫉妒!

【我怎么就没有!!!】

不死之身,她也想要呜呜。

幻灵纱:【不死之身需要一次次的濒死才能炼就】

【哦,那算了】

她惜命的很,也不想遭受这种苦难。

身下的男人闷哼出声。叶悦月立即心虚的眨了眨眼睛,覆在他身上的手轻柔了一点。

想到苦难哥的特殊体质,她抿了抿唇。

没事,拿下他=她有了

就说有没有吧!

灵力加快了他恢复的速度,叶悦月渡了一会灵气,男人就睁开了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她,疑惑又平静。

那双淡蓝色的眼眸隐藏在碎发下,她只能看见一点点。

叶悦月伸手拨开了他有些长的碎发,光洁饱满的额头露了出来,深邃的眉眼极其好看,透着些许破碎感。

她换了张帕子,给他擦拭掉脸颊的血迹,以及唇角上……

其实她,超喜欢战损的!

“你……”是何人。

为何会在这里?

景肇感受着脸上那轻柔的力道,心中有许多疑问,对上那双灵动的眼眸,又忽然不想问了。

密不透风,阴暗潮湿的地牢中。

她像一束光,照了进来。

少女眸中似藏着担忧,“哪里疼吗?”

景肇摇了摇头。

他知晓自己的身体,已经没有大碍了,以自己的能力不日就会恢复,身上的疼痛也好了很多,与之前相比根本不值一提。

可,脸上的力道又轻了些。

景肇抬起头。

只见少女抿唇蹙起了眉,“怎么可能不疼!你的伤很严重。”

很严重吗?

应该是最严重的一次,但也仅是严重一些。

想到之前一次次的濒死,意识昏沉,数次在深渊边缘徘徊,他都挺了过来。

景肇知道,只要自己不死,那迎接他的必是更强大的力量。

他习惯了疼痛,习惯了与死神较量。

周围人亦是如此,对他寄予了厚望,那是他应该做的事情,这些年他也是这么过来的。

可,对上少女担忧的眼神。

景肇忽然感到一股生机注入他的身体,连同那只覆在他胸膛上的手,映入心底。

从来没有人会问他,疼不疼。

叶悦月照例刷好感,确认对方好了一点后,她装作灵力枯竭的样子摇摇欲坠,还极其不小心的倒在了他面前,双手下意识的搭在他……腹肌上。

稳住身形后她便起身,“抱歉,弄疼你了。”

景肇回神,开了口,“多,谢。”

嗓音很低,仿佛很久没说过话了,沙哑中带着磁性。

叶悦月视线落在禁锢住男人的陨铁链上。

银色链条禁锢住了手腕,青筋分明,白皙的皮肤与银色链条交界沾染了血痕,透着股色气感。

淡蓝色的瞳孔深邃,闪烁着复杂的情绪,他薄唇微抿,整个人有几分忧郁。

脆弱,平静。

令人无端生起了几分,欲望。

想,打破他的平静,让那白皙的皮肤沾染上血色。

幽暗的环境里,还未散去的血腥味刺激了感官,引起了内心深处的某种冲动。

景肇只感觉少女抬起了他的下巴,一抹柔软便印了上来。

他瞳孔一缩,身体被环抱住,少女的力道很轻,但手却不容置疑抚上了腹部,游离着。

视线相交,是他读不懂的情绪。

唇上的柔软在细细的描摹,轻含着薄唇,接着用力一咬,血腥在口中蔓延开来。

闷哼从唇齿间溢出,性感的低音像是某种诱引的信号。

“哼。”

似乎是碰到了伤口,那紧闭的牙关一松,少女顺势入侵他的领地。

呼吸交融,空气弥漫着暧昧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