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卫长的态度别提有多好了,要知道他面前的这位,可是现在老家主和整个司徒家族捧在心尖尖上的人,还是厉害的修灵者,九品灵丹师,她是嫌头太铁了,才会去招惹这样的人,捧着都来不及呢!
几人一路随着守卫长进入暗室之中,看着那被扔在牢笼中,头上还带着布套的两人,嘴中被塞着破布,狼狈至极。
“表小姐,诸位贵客,人就在这里了,属下去外面守着,您若是有吩咐,随时可唤属下。”守卫长说完,恭敬的双手递上牢笼的钥匙。
罂粟从他的手中拿过钥匙。
守卫长匆匆的退了出去。
几人看着他态度那么恭敬,且他们夜里前来,都没有追问原因,也没有阻拦,猜测定然是司徒家族的人早就吩咐过。
罂粟拎着手中的钥匙,轻笑道:“咱们还需要这玩意儿吗?”
下一秒
罂粟瞬间穿透铁制的牢笼,直接进到牢里面,在趴在地上的云夷面前蹲下。
牢中凸出的冰刺限制了罂粟的行动,不得不说,罂粟那高大的身躯,蹲在狭窄的牢笼之中,着实显得有些憋屈,尤其还要躲开那些冰刺,蹲下来的姿势,怎么看怎么有些怪异。
几人:“……”
罂粟尴尬地冲着沈洛倾一笑,沈洛倾无奈的抚了抚额,叹了口气,默默的走上前,“钥匙给我。”
用钥匙打开牢笼,将江,里面的两人全都拖出来,扔在靠墙的地方,取下两人头上的布套。
两人每日只被掀开嘴,喂一些流食,保证他们不死,此时靠在墙边,云夷看着面前蹲下来与自己齐平的这个女儿,连咒骂的力气都没有了。
“父皇,我今日来有件事可是要请你们两个帮忙的,父皇应该不会拒绝的吧?”沈洛倾眯了眯眼,幽幽的看向一旁的叶柔。
叶柔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沈洛倾:“……”
啧啧啧,这饿的还真够狠的,这可不行,这等下还怎么实施自己的计划?
沈洛倾让星辰从空间中搜罗灵丹,星辰不知道扒拉了多久才勉强的找出了两颗不知道多长时间以前被扔在角落中的二品灵丹。
甚至就连这两颗二品灵丹,星辰都有些心疼,星辰只后悔空间中没有一品灵丹,二品灵丹用在他们身上,还真是浪费了。
沈洛倾看着手中的两颗二品灵丹,嘴角忍不住的抽了抽,这……
还真是难为星辰了,这不知道被扔到哪个旮旯角落的东西,都能被找出来。
二品灵丹修复着两人的虚弱的身体。
沈洛倾也在这时拿出了东西,一颗通体菱形的石头,四边尖锐,泛着璀璨的流光,甚至在石头上,还若隐若现的浮现着银色的符文,十分好看。
云夷身为一国皇上,自然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也猜到了想要他做什么,“你,你做梦。”
愤愤的眼神凝视着沈洛倾,眼神中冷冽的杀意,若是眼神能杀人,沈洛倾觉得自己只怕早已死在他手里千百回了。
沈洛倾低下头,轻笑出声,“哦,差点忘了告诉你了,我不仅仅是一名修灵者,更是一名灵丹师,九品灵丹师,父皇应该知道,九品灵丹师,有的是办法让你开口说实话。”
沈洛倾并不意外他的反应,毕竟现在,云夷可就相当于破罐子破摔了,反正都已经被自己带到这里了。
“我,我愿意说出当年的真相。”一旁的叶柔,赶紧在这个时候表明忠心,她还有儿子,她还有家人,她还想让他们活命。
云夷不敢置信的看向叶柔,眼神中的怒火,让叶柔躲避目光,不敢看他。
“贱人”云夷咬牙切齿的看着这个曾经在他面前那么温柔善良,背地里却蛇蝎心肠的女人。
“贱人,你敢背叛我。”
沈洛倾不耐烦的轻啧一声,一道冰刃瞬间飞出,直直的插入到云夷和叶柔之间的墙上。
冰刃泛着的寒气,仿佛直逼云夷的眼睛。
沈洛倾将手中的留影石递给罂粟,罂粟瞬间明白,带着叶柔去了一旁。
妖力挥出,暗牢之中,瞬间被分隔成两个空间。
……
“当年邵棱国师怎么死的,你还记得吧?”
沈洛倾听的话,让云夷瞳孔骤缩,不敢置信且惊恐的看着她,云夷眼眸中倒映着沈洛倾似笑非笑的模样。
沈洛倾很是满意他的反应。
“不要这么意外,我说了,有的是办法让你开口,瞿云大国师都乖乖的将这件事情告诉本姑娘了,你觉得,你能比他还厉害?”沈洛倾幽冷的眼神中泛着寒光,似笑非笑的看着云夷。
“当年你又是怎么登上皇位的,你应该很清楚,守护景黎国的护国神兽白虎,为何在你登基之后从未出现过,皇室中天赋高的皇子,再也没有等到神兽白虎的出现,你,应该很清楚。”
沈洛倾一字一句道出隐藏多年的真相,而越说出一句,云夷脸上的表情就越发惊恐震惊。
云夷不敢置信地看着她,不,不可能,她是怎么知道这些事情的?
大国师怎么会告诉她这些事情?
猝不及防的云夷,骤然对上那双冷厉的被血色充斥的眸子,双眸瞬间失神。
沈洛倾眸中血色涌动,诡异妖艳,而在同一时间,仿佛有无数血丝从云夷的身体中穿透而出,连接至上空的无形虚空。
两人身侧的空间,似乎都被隔绝在外,就连容宸等人,刹时间都仿佛感觉到本来近在咫尺的人,瞬间气息消失。
蓝寻震惊了,“这是……”
容宸:“这是傀术灵儡”
蓝寻震惊了,傀术……
漂亮姐姐不是人族吗?怎么会傀术?蓝寻身为鲛人族的小公主,自然知道傀术灵儡,是极其强大的傀术,在傀族之中,只有噬灵及以上等级的傀族才能够施展这种傀术。
蓝寻震惊了,漂亮姐姐究竟是什么人?!!
容宸:“傀术灵儡,施展这种傀术之时,施术者和被施术者会被自动隔绝到另一个空间,哪怕现在我们能看到他们,可相隔的,有可能是天与地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