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华夏国地跨亚欧非美这样广袤的大地上,他们什么都缺,唯独不缺黄金和白银。
中亚的黄金矿,日本和美洲的白银矿,全部都在开采之中。
这个时期,华夏国黄金的开采量已然达到巅峰,火药的爆破声在矿山中日夜不停的回荡,全蒸汽机的研磨与筛选机械也在昼夜不停的轰鸣作响,将大地深处的宝藏源源不断地挖掘出来。
而美洲与日本的银矿,也在用机械开采,更是为华夏国的财富储备添上了浓墨重彩的一笔。他们或许缺很多,但唯独不缺贵金属的产出。
袁华站在武威城下,望着这座坚固的城池,心中思绪万千。他深知,此时的华夏虽无真正的国家观念,但数千年百姓们对土地的执着却深植于心。
土地,是他们的根,是他们的命。于是,一个计划在他心中逐渐成型。
“恒产者有恒心,无恒产者无恒心。”这是他从书中读到的句子,而如今,他要用这句话来改变这片土地的命运。
武威城,是大汉王朝在西北的重要据点之一。城墙高耸,守军森严,但袁华并不担心。他的目光早已穿透了大汉在这座城池的防线,看到了这个帝国更深处的东西——土地与人心。
“万夫长,武威城易守难攻,我建议调集更多的热吻炮”,副将赵林站在袁华身边,语气中带着一丝担忧。
袁华笑了,他摇了摇头:“武威城的军事价值固然重要,但它本质上就是一堆砖头。控制这片富饶的土地和人心,才是我们真正的目标。”
他转身面向身后的士兵,声音洪亮而坚定:“从今天起,我们彻底围困武威。但我们的目标不仅仅是这座城,而是这片土地上的每一个人。我们要让他们看到,我们不是掠夺者,而是秩序的创造者,敦煌,酒泉,张掖,将要开启土地革命,我们才是真正的正义之师。”
“收田的价格就按照过去十年的田地交易均价。”袁华在军帐中对众将说道,“华夏国的军队有刀枪,他们愿意卖,不愿意也要卖。但这只是手段,尽量温和,不要死人,白纸黑字的买下,我们的目的是让百姓们拥有土地。”
他拿起一支毛笔,在地图上重重地划了一道:“从今天起,我们彻底围困武威,还要派出骑兵军团,一个村子一个村子地开始赎买土地和分配土地。老子出钱,老百姓分地。我要在大汉实行人均五十亩耕地。”
从伊犁到武威,每隔五十里便有一个驿站。这些驿站不仅是军事补给的节点,更是黄金与白银流动的枢纽。古尔丽从伊犁调集了大量的黄金和白银,她早就为这场经济战争做好了准备。而如今,这些财富将有军队护送,流向大汉河西四郡每一个村落,然后变成土地确权流到每一个百姓的手中。
“大汉的世家他们收土地基本都趁着灾年,都很便宜,只要查看郡县数据和买卖契约一看便知。”袁华对赵林说道,“我们要做的,就是让百姓们看到,我们比世家比地主更公平,更值得信任。”
赵林点了点头:“将军放心,我会让每一笔交易都清清楚楚,张榜公示,让百姓们看到我们的诚意。”
袁华的计划很快付诸行动。骑兵军团在武威周边的村落中穿梭,他们带着黄金和白银,拿着武器走入一个个农村大院,向地主和世家宣布:“华夏国要用公平的价格收买土地,然后每个村按人头重新分配。地价按照过去十年土地均价,限期十天。十天之内不能完成交易,抄家灭族!”
士兵们在村口粘贴告示,告诉老百姓华夏国要赎买地主和世家的田产,然后按人头分田,不足五十亩一人的按照五十亩补足!如果那个村落的田地比较少,那么华夏军出钱,雇佣当地百姓开荒。
起初,百姓们半信半疑。他们习惯了世家的压迫,习惯了土地被低价掠夺。
刀剑是有威慑力的,而且华夏军出钱购买,脖子硬的没几个?
“我愿意卖地!”一个地主颤抖着手,递过来契约,上面写着土地的价格,正是过去十年的均价。他用颤抖的声音说道:“官爷,不能再少了!”
士兵核对过交易契约,将银币和铜子清点完毕交给他,然后收回地契。并让地主在合同书和收据上签字画押。
收完地契以后,华夏军直接点名村里土地最少的农户,进行土地重新分配,但是这一次只提供土地使用权,而不再是交易凭契约,使用凭证上写着一百年。
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多的百姓开始接受袁华的计划。他们看到了土地,也看到了华夏军的诚意。而袁华也看到了百姓们的变化,他们看华夏军的眼神中不再有恐惧和畏惧,而是充满了希望。
“将军,大多数地主和世家已经开始主动卖地了,百姓分完地,确实和我们的士兵相处的更好些。但是,还是有一些刺头不愿意卖地,我们是否该行动了?”,赵林说道。
袁华点了点头:“这说明我们的计划正在奏效。土地是农民的根,只要他们有了土地,就会有恒心。而有了恒心,他们就会成为我们最坚实的后盾。至于那些不愿意卖地的,将家主和直系带进军营,三日地契不到,开斩吧!”
阳光透过稀疏的云层,洒在新翻的黄土地上,空气中弥漫着泥土的芬芳。一群衣衫褴褛的农民站在田埂上,望着眼前这片刚刚分到手的土地,眼中闪烁着难以置信的光芒。这是他们祖祖辈辈梦寐以求的东西——属于自己的土地。
“老李,你看看这地,真是咱的了?”一个满脸皱纹的老农,颤抖着手指向远处,声音里带着哽咽。
老李点了点头,眼中噙着泪水:“是真的,兄弟。华夏军说要分田,还真就分了。这地,以后就是咱的了!”
旁边一个年轻的后生忍不住插嘴:“我活了二十多年,从没见过这样的好事。以前,地主家的地多得种不完,我们却连一寸地都没有,只能给人家当佃户,累死累活还吃不饱饭。”
老李叹了口气:“可不是嘛,以前的日子,真是苦啊。天灾来了,地主不管;兵祸来了,也只能自己扛。这回好了,有了自己的地,就有了盼头。”
“对啊,有了地,就有了家。”老农接过话茬,脸上露出久违的笑容,“以后咱也能种自己的庄稼,再也不用看地主的脸色了。”
年轻后生攥紧了拳头,声音里透着坚定:“咱得好好感谢华夏军。要不是他们,咱这辈子也别想有自己的地。”
老李点了点头,眼神变得严肃起来:“可不是嘛。这地是咱的命根子,咱得好好守着。要是有人想来抢,咱拼了命也得护住!”
老农也跟着点头:“对,咱现在是华夏国的人了。有地,有家,咱就得好好过日子。要是有人敢来动咱的土,咱就跟他们拼了!”
年轻后生猛地抬起头,眼中闪烁着光芒:“那华夏军不能输,输了,地就没了!要跟着华夏军,保家保地!”
老李和老农对视一眼,眼中露出赞许的神色:“咱虽然老了,但也能帮着守村子。让家里的年轻人都去,跟着华夏军!”
阳光洒在他们的脸上,也洒在这片新翻的土地上。他们知道,有了土地,就有了希望;有了希望,就有了未来。而这片土地,将是他们用生命守护的家园。
袁华封死武威,乞力封死五原,华夏国下达军令,为了以后的长治久安,他们直接就派军队进入各个村子,进行土地赎买和再分配。
武威城的守军终于撑不住了。他们已经知道城外的土地被华夏国大量收买,然后分配给每家每户,本地士兵已经在窃窃私语了。而外地来的厮杀汉,也觉得这不可思议,议论纷纷。除了将官,大多数大汉的士兵都是破产的农民,家里有地谁来苦寒之地做这边军?
可谁心里不想分地?谁愿意做个没地的孤魂野鬼,做个流民?他这辈子可以,可下一代还做流民吗?谁都知道,没了土地,要想再买回来绝对不可能!很多人早就断了念想,除非来北地开荒,可北地时时战乱,人命都不一定能保住,这数百年汉匈战争,北地都是白骨。
到十二月,被围困数月的武威城,粮草断绝,兵心浮动,很多本地士兵一队队趁着夜色,通过吊篮逃命。这座城,越守,士兵越少,守将已经守无可守。
袁华让人射箭进城,守将可以带着愿意跟他走的士兵离开,他保证不乱杀一人,保证放开通道,让武威城的军队离开!
公元一二一年十二月二十日,武威城。
袁华站在城门前,看着打开的城门。他知道,这场战争的胜利不仅仅是因为军事的胜利,更是因为人心的胜利。
武威城的陷落只是一个开始。袁华的计划正在逐步扩展到整个大汉的占领区。黄金与白银如同流水般涌向每一个村落,土地被公平地分配给每一个百姓。而华夏国的影响力也在悄然蔓延,从伊犁到武威,从西北到河西四郡,每一个角落都在发生着变化。
“恒产者有恒心,无恒产者无恒心。”袁华站在城墙上,望着远方的土地。他知道,只要百姓们有了土地,他们就会成为华夏国最坚实的根基。而这片土地和人民,从现在起,将成为华夏国崛起的基石。
东汉的朝堂之上,气氛压抑得令人窒息。汉安帝刘祜坐在龙椅上,面色阴沉,目光扫过殿下的众臣,却无人敢与他对视。消息传得太快,快得令人措手不及——华夏军在敦煌,酒泉,张掖和武威推行平均地权,用黄金和白银收买土地,再分给百姓。这一招,比刀剑还要可怕。
“陛下,此事绝不能坐视不理!”一个身着华服的世家大臣率先打破沉默,他的声音里带着难以掩饰的惊恐,“他们这是在挖我们的根基啊!”
汉安帝微微皱眉,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朕又何尝不知?可那华夏军势如破竹,武威已失,河西四郡全部失守。你们说,该如何应对?”
另一个大臣急忙出列,脸上满是忧虑:“陛下,华夏军此举,分明是要收买人心。一旦百姓有了土地,就会死心塌地地跟着他们。到时候,别说河西四郡,整个大汉的江山都要易主!”
“哼,他们这是在用金银财宝来诱惑百姓,抢夺我们的土地!”又一位大臣愤愤不平地说道,“陛下,我们不能让他们得逞!”
汉安帝的眉头锁得更紧了,他深知这些世家大臣的恐惧并非空穴来风。土地,是世家的命根子,是他们世代积累的财富与权势的象征。而华夏军的这一招,无疑是直击要害。
“陛下,我们不能坐以待毙!”一位年长的大臣出列,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华夏军的金银再多,也买不走百姓的心。只要我们能证明,他们不过是外来的掠夺者,百姓自然会回归我们的怀抱。”
“哦?那你说,该如何证明?”汉安帝冷冷地问道。
“陛下,我们可以散播谣言,说华夏军的金银都是从百姓身上搜刮来的。他们不过是打着‘平均地权’的幌子,行‘圈地’之实。只要百姓知道真相,自然会看清他们的真面目。”这位大臣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哼,这种手段,不过是掩耳盗铃罢了。”又一位大臣反驳道,“百姓如今有了土地,谁还会听这些谎言?”
“那你说,该怎么办?”年长的大臣怒目而视。
“陛下,臣以为,我们应当联合起来,共同对抗华夏军。”这位大臣沉声说道,“我们可以集结各地的兵力,与他们正面交锋。只要能击退他们,百姓自然会回归我们的统治。”
汉安帝摇了摇头,语气中带着几分疲惫:“你们以为,朕不想击退他们吗?可那华夏军的战斗力,你们也都见识过。他们的军队和战法,都不是我们能轻易抵挡的。”
“陛下,事已至此,我们别无选择!”一位年轻的大臣突然出列,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决绝,“华夏军的平均地权,是在动摇我们的根基。如果我们不反击,大汉的江山将不复存在!”
“陛下,臣等愿率军出征,与华夏军决一死战!”众大臣纷纷附和,声音中带着几分悲壮。
汉安帝长叹一声,他知道这些世家大臣的恐惧已经深入骨髓。土地,是他们的命根子,而华夏军的平均地权,无疑是将他们的根基连根拔起。他深知,这场战争,已经不仅仅是军事的对抗,更是民心的争夺。
“罢了,罢了。”汉安帝摆了摆手,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传朕旨意,集结各地兵力,准备迎战华夏军。但愿,这场战争能为我们带来转机。”
众大臣纷纷跪下,高呼:“遵旨!”
然而,汉安帝的心中却毫无把握。他深知,这场战争的胜负,早已不再取决于刀剑,而是取决于百姓的心。
他私下和宦官说:“华夏军的平均地权,已经在大汉的土地上种下了一颗可怕的种子,以后那个王朝不能平均地权,这个王朝就不是正统,皇帝就不是天子。”
老宦官却说:“陛下,其实平均地权对你是好事!”
刘祜怒道,“这怎是好事?”
老宦官跪倒,却继续说道,“陛下息怒,倾听我慢慢道来!世家和皇家,本来就是对立的,世家越大,则皇家越小,这天下世家的土地若是都分了出去,皇家就稳了!小人看,是否可以联系华夏国的袁华,看看是否能保住皇家才是关键所在!”
夜幕低垂,洛阳城的宫灯闪烁,映照出皇宫深处的不安与焦虑。汉安帝刘祜坐在龙椅上,面色阴沉,他的手指轻轻敲打着扶手,发出轻微的声响。朝堂之上,世家大臣们已经吵得不可开交,但汉安帝的心思却早已飞到了千里之外的武威。
“陛下,您真的要这么做?”宦官王平站在汉安帝身边,声音中带着一丝担忧。
汉安帝点了点头,目光中闪过一丝无奈:“王平,朕知道这是屈辱之举,但如今大汉的局势已经到了生死存亡的关头。华夏军的推进势如破竹,河西四郡以失,接下来就是天水和长安。若再不采取行动,大汉的江山恐怕真的要易主了。”
王平沉默片刻,低声说道:“陛下,微臣愿前往武威,秘密会见袁华。只求能保住皇家资产和皇家正统。”
汉安帝叹了口气,从龙案上拿起一封密信,递给王平:“这是朕的亲笔信,你务必亲手交给袁华。告诉他,朕愿意做出适当的让步。”
王平接过信,深深一拜:“陛下,微臣定不负所托。”
一月后,王平抵达了武威城外的华夏军大营。他换上一身普通的布衣,带着汉安帝的密信,独自一人走向华夏国军营。
中军帐内,袁华和副将赵林正商讨军务,见到王平,两人的目光同时聚焦在他身上。
“你是洛阳的使者?”袁华的声音低沉而有力。
王平跪下,双手奉上密信:“袁将军,微臣王平,奉皇帝之命,前来拜见将军。陛下有信一封,望将军过目。”
袁华接过信,展开细看。信中,汉安帝表达了对当前局势的担忧,并提出愿意与华夏军谈判,以保住皇家资产和正统地位。袁华看完信后,沉默不语,目光转向赵林。
赵林微微一笑,低声说道:“将军,这或许是一个机会。洛阳主动提出谈判,说明他们已经开始动摇。我们可以借此机会,争取更多的主动权。”
袁华点了点头,目光中闪过一丝思索:“你说得对。但我们的进军不能停。只有继续施加压力,才能让谈判的天平向我们倾斜。”
赵林补充道:“天水的世家武装和洛阳的北军是大汉的最近的两支力量。如果我们能迅速攻下天水,消灭世家武装,再挥师东进,直逼洛阳,那么我们在谈判中就会占据绝对的主动权。”
袁华站起身,目光如炬:“好,就这么办!”
王平被送走,带着袁华的亲笔信,信里安慰皇帝,他只针对世家,不针对皇族。
王平带着袁华的答复匆匆返回洛阳,而华夏军的战鼓却已经敲响。袁华和赵林站在武威城头,望着远方的天际线,王平的马车消失在地平线上。
袁华下令:“传令下去,全军即刻出发,目标——天水!”
河西大地的希望之军
当黎明的第一缕曙光洒在河西大地时,武威城外的原野上已经沸腾起来。三万华夏军士兵列阵待发,战旗猎猎,战马嘶鸣。他们的目标是天水,大汉内陆的重要据点,也是世家武装的最后一道防线。
袁华身披战甲,站在阵前,目光如炬,扫过整装待发的士兵们。他的声音在晨风中回荡:“将士们,河西四郡已经解放,百姓们渴望和平与土地。天水之战,关乎我们的使命,关乎百姓的未来!”
“王师必胜!”三万士兵齐声高呼,声震四野。
随着袁华一声令下,大军如潮水般涌出武威,向着东方进发。战旗在风中飘扬,战鼓擂动,马蹄声如雷,浩浩荡荡的队伍在河西走廊上掀起一股尘烟。
大军行进在河西四郡的土地上,沿途的百姓早已得知他们的到来。从武威到天水,无数百姓自发聚集在路边,欢呼雀跃,迎接这支带来希望的军队。
“王师大胜!”“王师要归来!”欢呼声此起彼伏,百姓们跪倒在路边,双手高举,眼中满是热泪。他们知道,这支军队是他们的希望,是让他们摆脱压迫、拥有土地的力量。
在一片欢呼声中,一位老妇牵着一个大男孩站在路边。男孩目不转睛地望着华夏军的旗帜,眼中闪烁着向往的光芒。老妇跪倒在地,双手合十,声音颤抖地说道:“将军,求求您,让我的儿子加入华夏军吧!他能吃苦,他能打仗!”
袁华的副将赵林策马来到老妇身边,俯下身,轻声问道:“大娘,您为何要让孩子参军?”
老妇抬起头,眼中满是坚定:“我家已经三代无地,如今有了华夏军,我们才有了土地,有了活路。我只有两个个儿,我愿意让大儿加入你们,保卫我们的土地!”
赵林被老妇的话深深打动,他回头望向袁华,袁华点了点头。赵林转身,从马上解下自己的佩刀,递给大男孩:“孩子,从今天起,你就是华夏军的一员了!”
男孩接过佩刀,眼中闪烁着泪花,他跪在母亲身边,高声说道:“娘,我去了,一定会保住咱家的地!”
随着华夏军的行进,越来越多的百姓加入到参军的队伍中。他们中有年轻的后生,有年迈的老人,甚至还有带着全家前来投军的。他们手持简陋的武器,眼中满是对未来的希望。
在酒泉的一个小村庄,一群青年农民拦住了华夏军通过驿站的马车队伍。他们跪倒在地,高声说道:“将军,我等愿加入华夏军!”
华夏军军官笑着说,“你们走错了,去郡城那里招兵”
为首的汉子说:“可否捎我等一程”。
军官哈哈大笑,拍了拍马车顶,喊道:“上来!”
华夏军继续向东推进,他们的队伍越来越庞大。沿途的百姓们为他们送水送粮,妇女们为他们缝补衣物,孩子们为他们欢呼喝彩。这支军队已经不仅仅是一支军事力量,更是河西百姓心中的希望。
“王师大胜!”“王师要归来!”欢呼声在河西四郡的土地上回荡,传遍每一个角落。
袁华站在马背上,望着身后浩浩荡荡的队伍。他知道,这不仅仅是一场军事的征程,更是一场民心的征程。只要百姓们支持他们,华夏军就无所不能。
“赵林,你看,这河西四郡的百姓已经把我们当成了自己的军队。”袁华低声说道。
赵林点了点头,目光坚毅:“天水之战,我们必胜!”
袁华大笑,喊道:“天水不重要,天水的百姓才是根本!”,马鞭指向东方。
车辚辚,马萧萧,军人弩弓俱在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