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织香一摆手,那徐嬷嬷已经不管不顾地领着人冲了上来。

两个人宫女拉开了春枝,那徐嬷嬷则是扬起手来,就打到了玉姣的脸上。

啪的一声脆响后。

玉姣猛然间看向那织香,眼神之中的冷意,让织香的心头一凛。

但织香也算是出了一口气,满脸小人得志的神色:“一个小小的婕妤,算什么东西?如今不还得被我教训!”

“走,随本宫离开这,这地方晦气的和冷宫一样,别影响了本宫的运势。”说完,织香就领着人从这离开。

这些人一走。

春枝就红着眼睛过来搀扶玉姣:“娘娘,您没事吧?”

这一巴掌,本是应该打在她的脸上的!

娘娘不管不顾地冲出来护着她,这才让那香昭仪如此欺辱。

“娘娘,您若不出来,等那香昭仪发泄完了,自然就会走了……”春枝心疼不已。

玉姣看着春枝,温声道:“我早就把你们当成一家人了,哪里能眼睁睁地看着她欺负你们?”

“娘娘,我扶着您回屋,为您擦一些消肿的药。”春枝继续道。

玉姣却道:“不必了。”

春枝迟疑道:“娘娘,您这是……”

玉姣道:“随我去拜见宜兰郡主。”

……

宜宁宫。

奴儿进来通传:“郡主,玉婕妤求见。”

秦宜兰的心情不大好,萧宁远罚跪这件事,已经传遍了,所有人都知道,她堂堂宜兰郡主,每日午时,要在宜宁宫前面的空地上罚跪!

这件事对于出身高贵的秦宜兰来说,是莫大的羞辱。

“不见!”秦宜兰冷声道。

奴儿点头道:“是。”

奴儿刚往外走,秦宜兰就喊住了奴儿:“算了,让她进来吧。”

玉姣进来的时候,秦宜兰正背对着她的方向,冷声说道:“怎么?你也来看本郡主的笑话?”

玉姣知道,那日秦宜兰和楚钦月两个人都被罚了。

这秦宜兰对她,应该也是有些许意见的。

此时的玉姣心念一转,就哽咽了起来:“郡主,臣妾哪里敢看郡主笑话?到是臣妾如今就是个笑话……”

秦宜兰转身:“陛下将你的禁足解了,你还有何不满意的?”

她的目光扫向玉姣。

只见玉姣头发凌乱,一边的脸高高地肿着,看着好不可怜。

到像是……刚刚被人打过一样?

“你……这是?”秦宜兰也有些惊了。

此时她竟觉得,自己被罚跪也不算什么笑话了,玉姣这模样,明显看起来更惨。

玉姣哽咽道:“请郡主为妾做主!”

“妾刚刚解了禁足,好不容易能出去,就在揽月居附近走了走,谁曾想,香昭仪到了揽月居,说是……说是妾没能在揽月居迎接,以此大发雷霆。”

“先是教训了妾的婢女,后来见妾回来,更是……更是直接差人打了妾。”玉姣红着眼睛说道。

秦宜兰闻言脸色一沉:“怕是那楚钦月受了气,心中不畅快,差人找你撒气呢!”

玉姣点头道:“郡主圣明,妾是这样想的!”

“而且,她那哪里是拿妾撒气啊?分明就是知道,妾是郡主的人,借着妾向郡主发泄不满呢!”

“她打的也不是臣妾的脸,而是郡主的脸!”玉姣继续道。

秦宜兰本来就恨楚钦月恨到牙直痒痒,如今听玉姣这样说,心中的怒意更胜。

秦宜兰并没有直接说为玉姣做主的意思,而是问道:“你既然受了这么大的委屈,应该去找陛下哭诉才是,你寻我作甚?”

玉姣委屈道:“郡主,陛下对妾是何态度,郡主您是知道的……陛下哪里会为了我,惹楚妃娘娘不快。”

“妾知道,在这后宫之中,唯有郡主您,才是妾唯一的依靠……”玉姣继续道。

秦宜兰见状,便道:“好了,你回去吧,这件事我心中有数,不会让你白受这委屈的。”

玉姣恭敬行礼,然后退下。

玉姣才回到揽月居没多大一会儿,就听秋蘅来禀告。

“娘娘,听说刚才宜兰郡主和香昭仪在花园碰到了,香昭仪冲撞了宜兰郡主,被宜兰郡主扇了好几巴掌呢,那两边的脸都肿了!”秋蘅说到这的时候,心中格外畅快。

“这恶人还得恶人磨。”秋蘅继续道。

“没想到宜兰郡主竟然真愿意为了娘娘出气。”秋蘅补充了一句。

春枝在一旁听了,就道:“她那哪里是为了咱们娘娘出气啊,是给她自己出气呢。”

秋蘅道:“还是春枝姐姐看得透彻,不过不管是什么原因,那香昭仪也算遭报应了!”

玉姣轻笑一声,秦宜兰想拿她当刀,如今到是为她做了刀。

……

天黑之后。

萧宁远来了。

此时的春枝和秋蘅,早早地在玉姣的卧房之中,准备好了热水,又贴心地将锦儿抱去睡觉。

萧宁远进来的时候,玉姣正拿着一卷琴谱,靠在床边看着。

瞧见萧宁远,她就要起身。

萧宁远却快步走到玉姣的跟前,把玉姣往回轻轻一摁,轻声道:“不必起来,躺着说话便好。”

玉姣笑盈盈地看着萧宁远。

萧宁远此时打量着玉姣。

玉姣从秦宜兰那回来后,就已经用了消肿的药膏,脸上也只剩下淡淡的红痕,玉姣没想着拿这件事和萧宁远卖惨。

因为有时候,隐忍比卖惨,更招人怜惜。

男人都爱女人脆弱又坚强的样子。

萧宁远只看到了那淡淡的痕迹,眸色就深沉了起来:“这是……织香打的?”

玉姣抿唇道:“陛下都知道了?”

说到这,玉姣的神色有些懊恼:“我都吩咐了,说不让他们将这件事告诉陛下!这该死的杨成元!正事儿不干,嘴到碎!”

萧宁远道:“是孤吩咐的,将这揽月居的一切都告知孤,而且……若是他们不说,孤也不知道,你受了这么大的委屈。”

说完,萧宁远就坐在了玉姣的跟前,拿起一盒消肿的药膏,往玉姣的脸上轻轻涂抹:“受了委屈,怎么还要他们瞒着我?”

玉姣看向萧宁远:“陛下日理万机,前朝的事情已经十分琐碎了,臣妾不忍陛下为臣妾这点小事忧心操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