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埠贵听完何大清的话顿时就愣住了,这时他才想起来何大清之前干的那些事儿,都是九十五号院儿的老住户了,对于何大清是什么人闫埠贵比谁都了解,解放前不是没人看上何家那几间房子,甚至还有不少人打算对何家下黑手的。
但是那些人都莫名其妙的消失了,真正意义上的消失了,虽然不知道何大清是怎么办到的,但是大家都知道肯定是何大清干的。
现在听着何大清那冷冰冰的话闫埠贵真的怕了,闫埠贵这时反应过来结结巴巴的开口对何大清说道:“大清这是个误会,俩孩子年纪小被人哄了几句就脑子发热跑你家这儿来了,大清看在这么多年邻居的份上饶了我们家吧。”
何大清听了闫埠贵的话冷哼一声但还是没有开口,就在几人僵持不下的时候,刘光天带着几个人走进中院儿来到刘海中身边,刘海中见自己的人到了赶紧分开众人走到何雨柱面前开口说道:“何雨柱现在我以纠察队队长的名义命令你让开,我们要对你家进行搜查!”
何雨柱看着蹦跶出来的刘海中冷笑一声抬起手一巴掌扇在刘海中脸上,直接把刘海中扇的转了一圈,还没等刘海中反应过来何雨柱又是一巴掌扇了过去,刘海中的脸很快就肿了起来。
没等刘海中开口,何雨柱就转身对何大清开口说道:“爹你现在去轧钢厂找保卫处的陈处长带人过来,我倒要看看今天谁他妈敢进我家搜查。”
何大清闻言对何雨柱点了点头就推着自行车出去了,何雨柱等何大清离开后走到刘海中身前就是一脚踹向刘海中的肚子,刘海中在何雨柱走过来的时候心里急暗暗戒备,只是一切都是徒劳,再怎么防备也没何雨柱的动作快,直接被何雨柱踹倒在地。
刘光天这时也傻眼了,他以为有刘海中出面何雨柱哪里敢反抗,可现实却结结实实的给了刘光天一巴掌,刘光天本想带人上去打何雨柱一顿,但是看着躺了一地的人压根儿就不敢上前。
刘海中这时犹如一只大虾蜷缩在地上,现在的刘海中只觉得肚子里翻江倒海的疼连话都说不出来,何雨柱这时走到刘海中身边蹲了下来用手轻轻的在刘海中脸上拍了拍开口说道:“刘胖子你真以为在厂里当了个狗屁不是的纠察队队长就觉得老子天下第一了,我要是想收拾你也就是一句话的事儿,真拿自己当个人物了?”
刘海中听了何雨柱的话本来苍白的脸顿时憋的通红,何雨柱也懒得搭理这个草包官迷,站起身扫视了一眼四合院儿里的邻居,周围的邻居看着何雨柱的目光扫来顿时纷纷低下头不敢跟何雨柱对视。
何雨柱见状嗤笑一声暗骂一句废物,就站在原地等待起来,没多久何大清就带着陈处长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十几个保卫员,一进中院儿陈处长就看着满地人影开口对何雨柱说道:“老何这是怎么回事儿啊,难得看你发火啊。”
何雨柱闻言不由得摇了摇头掏出香烟给保卫处的人散了一圈才开口把刚才的事儿说了一遍,陈处长听完何雨柱的话点上香烟看向刘海中开口说道:“呦这不是咱们厂的刘大队长吗,怎么茬儿啊这是天气太热躺地上凉快凉快?”
随后吐了个烟圈转过头对着自己带来的保卫员开口说道:“还愣着干嘛,把这些人都带回去好好审审看看是谁指使来何主任家捣乱的,特别是我们的刘大队长记得重点照顾一下啊。”
在场的保卫员听到自家老大开口了赶紧掏出绳子把地上的人拉了起来绑住手,哪怕是晕过去的闫解旷也没放过,陈处长见人都被绑起来了对何雨柱点了点头使了个眼色就带着人走了。
何雨柱等人都被带走之后也跟何大清一起转身回家了,等何家父子俩走后周围看热闹的邻居顿时激烈的讨论起来,许大茂深深的看了一眼何家直接转身回家了,而这时刘海中的媳妇儿看着何家欲言又止,最终叹了一口气带着刘光福回去了。
陈明带着李柔回到后院儿聋老太太家,见徐小梅已经做好晚饭正跟聋老太太坐在桌子前等着,聋老太太见陈明和李柔走过来顿时开口问道:“大孙子院子里闹哄哄的在干嘛呢?”
陈明和李柔对视一眼就开口把刚才中院儿发生的事儿跟聋老太太说了一遍,聋老太太听完叹了口气开口说道:“何家这是起来了,以后你可千万别得罪了何雨柱,最近这段时间刘海中在院子里跳的欢何雨柱都没搭理他,他自己飘了居然还想收拾何雨柱,现在好了给了何雨柱借口,看着吧刘海中这次可有罪受了。”
陈明闻言点了点头开口说道:“放心吧奶奶,院子里这些人也是看这几年何雨柱太低调了,所以才想去摸摸他的底,现在好了遇到硬茬子了,我估摸着何雨柱这次可能会拿这些人立威。”
聋老太太听了陈明的不由得点了点头想了想才开口说道:“咱们什么都别管,就等着看戏就成,这段时间街面上乱糟糟的咱们过好自己的日子就成。”
此时四合院儿里各家各户都在讨论着何家的事儿,对于何雨柱突然亮出的獠牙众人都纷纷清醒了,之前只是何雨柱低调,众人都忘记了何雨柱那是实实在在的后勤主任,正儿八经的正处级干部,光是他在厂里领导之间的人脉就不是他们能随便得罪的。
前院儿闫家,闫解放和闫解旷被抓,闫埠贵又被何大清一通威胁,此时闫家四人都坐在桌子前唉声叹气,杨瑞华这时开口对闫埠贵说道:“老闫你说老二老三这次会不会有事儿?”
闫埠贵看向自己老伴儿想了想才开口说道:“他们俩年纪小应该不会太严重,但是吃点苦头肯定是避免不了的,我现在担心的是这次是真的把何家得罪死了,以何大清那混不吝的性子还不知道会怎么报复咱家呢。”
累了一天的闫解成这时也担心起自己来,想了想才开口说道:“爹你说这何大清不会对咱家下死手吧?”
闫埠贵听了闫解成的不由得叹了一口气才开口说道:“我也不知道,不过按我了解以何大清的性子肯定会报复咱家,就是不知道何大清拿你们几个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