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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宽妈对自己男人的好,不只是因为陶宽爹在外面赚钱,自己在自己家里玩,用不着和银井湾其他的女人一样,每天都到生产队里去挣工分,这只是一个原因,主要的是陶宽爹每天都在别人家里做手艺,因为没有晒到太多的太阳,脸上的白皙是那个时代其他男人所不具备的条件,因为白净也就有了别人的惦记,都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陶宽妈也是女人,她很清楚自己的男人在外面做手艺的处境,按照现在的说法也算是银井湾里的小鲜肉,但这个小鲜肉却比那些年轻人还更具备条件,至少可以说是事业有成吧。陶宽爹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就把自己爹的情况说给了自己的女人听,陶宽妈并没有有太多的惊奇,显得很是平静,这让陶宽爹倒有些意外了,陶宽妈就把自己的想法说给自己的男人听,陶宽爹也就信了,同时也相信自己女人的心细,自己以后得注意点,免得有个意外让自己女人生疑,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见自己爹没有了太多的事,陶宽爹也就放下心来,最主要的还是佩服自己爹的眼光看得长远,把自己的事都给办好了,陶宽爹还是很开心的,有了这样的爹,自己省下了很多事情,换做自己去林家还未必有这样的结果。既然没有太多事,陶宽爹倦意顿生,不久便睡了,倒是陶宽妈看着身边这个均匀透气的男人,嘴里说没事,心里有些担心的,凭着女人直觉至少还是有些潜在的危险,既然男人已经睡了,自己也就没有太多的想法,睡吧睡吧。陶宽妈吹灭了煤油灯,也是吹灭了银井湾的灯光,整个银井湾也在陶宽妈有些忐忑的心情里睡了。陶宽妈是听到陶宽爷爷的咳嗽声醒来的,可能是陶宽爷爷有些累,也许是陶宽爷爷有些饿了,反正陶宽爷爷是这个家里醒得最早的,或许真的是说陶宽爷爷老了,没有了觉。陶宽妈听着自己公公一声紧一声的咳嗽,心也给悬了起来,陶宽妈抬头看看窗外,看着外面黑乎乎的天,不由得推了推自己身边的男人,小声说:爹好像咳得有些厉害,你起来过去看看。陶宽妈的推并没有惊醒自己的男人,也许男人昨天做事累,也许是这个时候正是好睡的时候,都说五更觉的金贵。陶宽妈想起来,但碍于自己的身份,要这样走到公公的房间去,确实让陶宽妈有些顾虑。陶宽妈正在权衡自己要不要起来的时候,却听到陶宽的声音,陶宽的房间离爷爷的房间更近,爷爷咳嗽的声音也就更容易听到,加上陶宽年轻,反应灵敏,家里稍有响动,陶宽肯定会第一个听到。陶宽妈既然听到了陶宽的声音,心里也就放下心来,更不会去接着推自己的男人了。但陶宽妈却仔细得听着陶宽有着什么动作,如果陶宽爷爷咳嗽得更厉害了,自己还是要起来的,自己解决不了还有自己男人呢。陶宽妈想到这里也就安心了很多,对于陶宽的出现,陶宽妈还是很放心的。陶宽妈仔细得听着陶宽的声音,好像是陶宽在给陶宽爷爷轻轻拍着,接着就是听到陶宽走到厅堂里拿着开水壶倒水的声音,过了没多久,陶宽爷爷的咳嗽缓了下来,这个时候陶宽妈的心也就放了下来。陶宽妈心里默念着缓下来就好,自己心里也确实开心,有个孩子帮着自己真好,如果陶宽和陶磊一样都去学校住校了,早上这个事,自己是免不了要起来的。渐渐得,陶宽爷爷的咳嗽声停下来了,陶宽妈估计陶宽给自己爷爷喝了些开水,咳嗽也就好了很多。接着就听到陶宽回自己房间的声音。陶宽妈有意识得看看窗外,这个时候的天已不再是刚才的黑乎乎了而是变得有些麻麻亮,偶尔有远处的吆喝声,陶宽妈想着,早上注定是睡不踏实了,自己也就是多赖一会和少赖一会床的事了。陶宽妈悄然起身,没有去点煤油灯,起来穿好衣服就去了厨房做饭。这个时候倒听到自己男人有些模糊的咕哝声,陶宽妈想:刚才有事推你都没有醒,这个时候倒醒了,心里这样想着嘴里却不去责怪陶宽爹,就走到厨房里去做饭了。陶宽妈到了厨房不一会儿,陶宽就进来了,对着陶宽妈说:娘,早上爷爷咳嗽得可厉害了,我都给吵醒了,后来我给他倒了水喝,慢慢才缓了以来,现在睡了,爷爷真的是有些老了,你和爷爷说说,如果爷爷不反对我还是陪着爷爷睡。陶宽妈心里咯噔一下,孩子的话有些咄咄逼人了,这活应该是自己男人去做的,自己也是很后悔,那个时候该早点起来,哪怕是过去问下,也都是给陶宽做个榜样,自己也要老的,也都是需要儿女来照顾自己,自己没有女儿就得靠着儿媳妇来照顾自己,儿媳妇的态度很大程度上是取决于儿子的态度,且不说自己有二个儿子,但更多的还是心疼陶宽,在陶宽妈的潜意识里还是要靠着陶宽要稳当些。陶宽妈不好对着陶宽去敷衍,更不能把自己是女人去推脱,或者去拿陶宽爹来说事,唯一的就是对陶宽说:我可能太困了,睡得太实了,没事就好,我等下和你爷爷说说,看看你爷爷自己的态度,你去做你自己的事去吧。陶宽听着自己娘的话,丝毫没有怀疑陶宽妈的话,便拿着刀和绳子去砍柴了。陶宽的出去进来的却是自己的男人,男人也许要到远点地方去做手艺,也就在自己起来的时候就给惊醒了,醒了的陶宽爹来到厨房是和自己女人说下,自己去做事了。却提起陶宽爷爷的事,陶宽妈看着自己的男人,很想把陶宽的话说给自己男人听,话到嘴边还是忍了回去,此后只有自己注意点了,不要给陶宽留下什么说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