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天天书吧!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南方的夜很静,除了几声鸟叫以外,就是山风和松涛。没有了城里的嘈杂,更没有后来的广场舞的喇叭。陶宽爹醒来比较早,由于昨天的赶路,腿上有些酸痛,但这些都是小事,只要起来了,走动了身上就有了劲了,酸痛也就烟消云散了。陶宽爹揉着眼睛,昨天油炸的澄浆果,太热了以至于眼睛有些上火,眼睛都有些眼屎,眼屎有些结实,糊住了眼睛,陶宽爹用力得搓了才彻底得睁开眼睛,走出自己的房间,却看到陶宽爷爷都已经起来了正在煮粥,早上都比较忙,要捞饭也就没有太多的时间和精力去和陶宽爹聊个什么的,只是按照自己的行程来做事,至于陶宽爹想做什么或者是有些什么样的要求,陶宽爷爷都得等到中午来解决,目前只有把自己手上的事做好,自己得抓紧煮粥,吃了好去生产队里出工。陶宽爹见自己的爹没有和自己说点什么,也就走到厅堂里去,找个长凳坐会,先把自己的眼睛慢慢得清洗了,这才去吃粥。陶宽爷爷今天肯定不会去安排陶宽爹去做什么的,只要陶宽爹静静地玩几天,过了几天就送陶宽爹去篾匠师傅家里,开始他自己的不一样的人生。父子俩吃得粥不多,做饭的速度也快了很多,也就是在陶宽爹清理好了自己的眼屎,陶宽爷爷就把粥煮好了,没有准确的时间计时器,只有靠着感觉,或者是看看外面的太阳,才能判断出大概的时间,陶宽爷爷也一样,在他多年生活的经验,陶宽爷爷还是能把握时间的精度,煮好了粥的陶宽爷爷看到陶宽爹坐在厅堂里,一声不响得糊弄着自己的眼睛,就有些预感了。家里的清静难得有个什么客人来,更不会无缘无故得去炸什么澄浆果吃,难得吃一次,肯定是上火了,于是就对着陶宽爹说:崽,你坐那里干嘛,粥熟了,不要等太冷了吃。陶宽爹听到自己的爹在问自己,也就告诉陶宽爷爷:爹,我今天感觉眼屎有些多,是不是上火了。陶宽爷爷听到陶宽爹的话,就放下了手里的活,走到厅堂里来,仔细得看着陶宽爹,这才发现:陶宽爹整个眼睫毛上都是眼屎,但随着陶宽爹自己不断得清理也改善了很多,几乎可以睁开眼睛了。陶宽爷爷也就随口说:你刘伯伯太心痛你了,夹什么油炸的澄浆果你吃,现在好了,上火了,去洗个脸吧。在陶宽爷爷看来,陶宽爹的上火没有太大的问题,根本不用去吃什么去火的东西,到了明天就没有事了。也根本不值得自己去帮陶宽爹去做什么,只是对着陶宽爹说:去洗洗吧,马上要吃饭了。陶宽爹听着自己爹的话,也就起身进了厨房里。没有了陶宽爷爷的推波助澜,陶宽爹也就觉得自己没有太多的事,只要自己今天不再去吃上火的东西就可以了,也没有必要去做什么,陶宽爹很相信自己的爹,自己的爹也只有自己的一个儿子,不会不管不顾的,肯定是看着没有太多的问题才这样说的。陶宽爹走进了厨房里,打了水去洗脸。农村的贫困还是有些影响的,没有专门用来洗脚的毛巾,只是用水泼到脸上,用手擦擦就可以了,换作其他的人家,孩子根本就没有洗脸的习惯,都是起来就吃,要么就是做完了事直接拿起碗筷就吃饭,但陶宽爷爷还是注重孩子的习惯的,自己有自己的手巾洗脸,孩子用水泼到脸上洗洗,等陶宽爹要去篾匠师傅家里学手艺了,才把新的手巾剪下一块给自己的孩子——陶宽爹用。在陶宽爹洗脸的当儿,陶宽爷爷也就做好了自己手里的事,做饭厅堂里的桌子上开始吃粥。匆匆得洗好脸的陶宽爹也就直接走到厅堂里,拿起自己爹一并拿来的碗筷直接去盛粥了。陶宽爷爷看着陶宽爹端了粥过来,就对陶宽爹说:这几天你就不要出去做什么事了,在家好好得呆几天,过了这几天我就送你去你师傅家里学手艺了,看你师娘也不是什么凶恶的女人,还是比较和善的,到了师傅家里,嘴巴甜些,手脚勤快点,自己得学会保护自己,不要让别人欺负你了,其实也不是太难的事,只要你把你师娘哄开心了,师娘就会对你师傅说你的好处的,也就没有其他的人欺负你了。陶宽爷爷说话的时候也不会忘记自己扒拉着碗里的粥,也不管陶宽爹听没有听到,也就是在这几天了,自己能教给孩子的东西尽量得多教点,陶宽爷爷自己也都没有想到,陶宽去篾匠师傅家里做手艺能进行得如此的快,快得都让陶宽爷爷有些不相信这是真的。原本想:篾匠师傅会在这期间说个什么样的理由来搪塞自己,最少也会让陶宽爷爷知道:篾匠师傅不是很空闲,等着陶宽爹去学手艺的。而让陶宽爷爷等个一年半载的,再去说:一个可以杀杀陶宽爹的锐气,收收心,这样等到了那个时候再来谈论学手艺的事,就要听话得多,其次就是让刘哥更有面子,让陶宽爷爷知道自己是看在刘哥的面子上才让陶宽爹去学手艺的。但不知道为什么,篾匠师傅竟如此的干净利索得就决定了陶宽爹去学手艺,陶宽爷爷有些不解,但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了,也别想太多了,抓紧这几天就过去免得夜长梦多。陶宽爷爷接着对陶宽爹说:外面的事不用去做,但家里的事还是要做的,我也没有太多的空闲和你说了,你这几天就在家里做事,菜都会到了中午带回来,也不用出去摘了。喂好了猪,到了中午你就蒸个鸭蛋吃,鸭蛋你去火。说完这些,陶宽爷爷也就吃饱了,把碗筷一放就去找工具去生产队里出工了,留下陶宽爹一个人慢慢得咀嚼着自己爹留给自己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