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反手就是一个嘴巴子,重重的扇在男子脸上,趾高气昂地说着:
“规矩?在北省我王川就是规矩,怎么你有意见,有意见给我憋着,我气死你。”
为首的男子气得咬牙切齿,却又奈何不了我。
执法队很快赶到现场,把那些穿黑西装的大汉控制住。
我对着执法头目说道:
“刘所,这些人可是涉嫌非法闯入私人领地,蓄意寻衅滋事啊,都给我抓起来。”
刘桦点点头,冲着现场大喊道:
“王老板,我们会依法处理的,所有人给我抱头蹲下,全部带回局里审问。”
说着,大量执法人员将这一群大汉带上的执法车。
刘桦临走前,冲着我说着:
“王老板,这一群人犯的都不是什么大事最多拘七天就得放出来,你自己小心点,这陈天杭也不是省油的灯。”
我凑到刘桦耳边小声的说道:
“刘所,感谢您秉公执法,过会我派人给您送点土特产不能让你白忙活一趟。”
刘桦脸上堆满了笑容说着:
“哈哈,王老板,你还是这么客气,咱们这关系这不是见外了。”
我拍了拍刘桦的肩说着:
“刘所,我这个人不亏待朋友,咱俩是好朋友那就得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那是自然,有事我随叫随到。”说完,刘桦上了执法车离开了现场。
我目睹着远去的执法车,心里一阵感慨,这个世上有钱真的就是爹,我自从在北省成立川盛大厦那一刻起,就在北省四处结交权贵,拉拢人脉关系网,我对执法部门的人员从来不吝啬,我深知,只有把利益与权贵人员绑在一块,才能为我做事护我周全。
有兄弟们在问,为什么我不把京国的朴局当回事,却相当尊重刘桦,原因是我不在京国活动,远水解不了近渴,毕竟在京国我还有安泽民这层关系,而北省只能靠我自己维护执法人员才能让我的产业顺利进行。
我冲着马逸峰与殷九江说道:
“别看了,这大冷天的,走回去喝茶。”
回到办公室后,我刚坐下喝了口茶,陈天杭的电话又来了。
我不耐烦的接听电话骂道:
“陈天杭,你属蛤蟆的吧,你癞蛤蟆上脚背不咬人专门膈应人,说,还想干啥?”
陈天杭气急败坏的说着:
“王川,你他妈行,跟我玩这一套,你真拿我陈天杭当软柿子捏。”
“你爱咋滴咋滴,不服随时来找我,警告你一句,你来找我说不定哪天执法队就找你家去。”说完,我便挂断了电话。
我放下茶杯,眼神一凛:
“哼,陈天杭我早晚收拾收拾他,老二通知兄弟们,这段时间都警醒着点。”
马逸峰点点头,表示明白,随后,我们继续在桌前品起了茶。
接下来几天,平静无事,但我知道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一天夜里,我的司机开着奥迪车送我回家,在路上突然感觉车子有点不对劲。
刚停下车检查,四周就涌出十几个黑衣人。
我心里暗叫不好,看来陈天杭的人动手了,但我并不慌张,静静的靠在车前抽起了烟。
就在黑衣人靠近之时,我的司机在后备箱拿出一把砍刀对着黑衣人骂道:
“一群小逼崽子,胆肥了吧,也不睁大眼睛看看这是谁的车,敢来这拦路。”
我靠在车前吞云吐雾道:
“付光,速战速决,这大晚上我等着回家睡觉呢。”
付光大吼一声,率先冲向那群黑衣人。
据说付光之前是退伍老兵,在部队上成绩名列前茅,身手不凡,并且拥有极高的反侦查意识,后来,被我花高价收入麾下成为我的专职司机兼保镖。
付光,砍刀在空中划过几道寒光,瞬间砍翻了最前面的几个黑衣人,
剩余的几名黑衣人见付光身手了得,吓得瑟瑟发抖,瞬间四处逃窜。
付光冷哼一声,在兜里掏出毛巾擦了擦砍刀上的血迹,随后,若无其事地与我一同走上个车,开车送我回家。
与此同时,中环路一家酒吧里,王秋槐正搂着两名女子蹦迪。
身旁的小弟,走上前说着:
“王少,今天怎么说?”
王秋槐边摇着头边说着:
“哥几个,喝好,玩好,最主要是把妹妹们都给我伺候过瘾了,
今天,全场消费,依旧有我爸买单。”
话音一落,全场一阵尖叫声,夸赞、吹嘘、此起彼伏,女公关们更是乖嘴蜜舌地上前讨好王秋槐。
……
第二天,境外,天杭运输公司。
花猫正向陈天杭汇报昨日的行动,陈天杭听完大发雷霆的骂道:
“花猫,你可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那多人去北省蹲点蹲好几天,既然能让王川身边一个人给打回来,真棒,继续努力。”
花猫一脸尴尬地笑了笑,说着:
“老板,您消消气,实在不行我点兵点将亲自带人去北省为您出口恶气。”
陈天杭一脸看不起地说着:
“你快拉倒吧,你几斤几两你自己心里难道不清楚吗?快别去丢人现眼了。”
花猫反驳道:
“老板,你可别看不起我,收拾一个王川我手到擒来,你一声令下,我立马带人去拿王川。”
陈天杭沉思片刻后,缓缓说道:
“罢了,罢了,这亏我咽下了,日后有的是机会收拾王川,不急于这一时。”
山猫不解的问道:
“老板,这为什么?你难道怕他王川。”
陈天杭抿了一口茶,说着:
“你做事长长脑子,强龙不压地头蛇的道理千古不变,
咱大张旗鼓的去北省,我敢保证到南城港口那刚下船就会被执法队摁下。”
山猫似懂非懂的说着:
“老板,那这口恶气咱就咽下了?”
陈天杭毫不在意地说着:
“嗯,咽下,得不偿失的事,再说我是个生意人打打杀杀的事我不想参与其中。”
山猫见状,没再多劝,简单交代几句后便离开了办公室。
此时的我,正坐在川盛大厦的办公室里吃的油条喝着豆浆。
这时,马逸峰叼着烟,推门走了进来坐在椅子上冲我说着:
“大哥,老三那边传来消息,说是做建筑工程的那个老李在中环路咱们那个赌场输了五百万,
没钱还,老李把自己手上的矿山过户给咱们说抵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