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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媒婆也是一肚子火:“我怕你不成?!”

两个人短兵相接,扭打在一起。

剩下的众人,则还在消化刘媒婆所说的话。

“我的天,秦淮如竟然还跟大老吴搞过破鞋?”

“看秦淮如那样儿,怕是真的。”

“照这么说,棒梗和小当槐花,还真不一定是贾家的种。”

“你还别说,看看棒梗现在的模样,跟大老吴还真有几分像。”

“我看槐花才更像大老吴,尤其是那个鼻子还有嘴唇,越看越像。”

大家一下子炸开了锅。

这可是个大新闻。

一大爷,傻柱,还有贾张氏,则是脸色全都黑了。

这几个人,当然知道秦淮如年轻的时候,为了一口吃的,确实跟不少男人有过暧昧。

尤其是一大爷,他跟秦淮如也搞过破鞋。

正因为这一点,他才对秦淮如吸血傻柱,推波助澜。

可他没想到,秦淮如还跟别人也搞过破鞋。

傻柱更是绿帽子戴的一肚子怒火。

贾张氏,则拼命在想,棒梗究竟是不是她贾家的种。

至于小当槐花,更是完全目瞪口呆,就愣在原地,跟傻了一样。

只有秦淮如和刘媒婆,依然打的火热。

边作军看了一眼乱糟糟的现场,冷笑一声,转头对杨诗兰说:“诗兰,既然你来了,那就到我家坐坐,我换身衣服,就跟你去见你家老爷子。”

至于秦淮如等人,就让她们狗咬狗好了。

就算打出脑浆,都跟他没关系。

“啊?去你家啊?”杨诗兰觉得,这个时候见家长,太突然了一些。

按照她的想法,两人还要再相处一段时间,确定要定亲之类的,才能正式见家长。

这个时候,她没任何心理准备。

边作军点点头:“是啊,正好你也来了。”

说完就介绍旁边一直在盯着看的许秀芬:“这是我妈。”

“妈,这就是我相亲对象,杨诗兰。”

杨诗兰也没想到,人群中,竟然还有边作军的妈,一下子脸有些红,不过还是大大方方打招呼:“婶子好。”

“好好好。”许秀芬顿时喜上眉梢。

从杨诗兰一出现,她的眼睛就没离开过对方。

“好姑娘,军子能遇到你,是我们家祖坟冒青烟了。”

她美滋滋的。

心里打定主意,回头一定要给祖先多烧几炷香。

这姑娘,确实打着灯笼都难找。

儿子能找到这么好的姑娘,她的满足,溢于言表。

杨诗兰脸色又红了一下,她自小跟爷爷长大,还没哪个长辈,能这么直白的表达对她的喜欢。

这让她多少有些不自在。

不过,心里更多的是被喜欢的温馨感觉。

边作军看出了杨诗兰的不自在,主动上来解围:“妈,让诗兰还有陈大妈,一起到我们家坐坐吧,我换身衣服。”

“然后就去诗兰家里,拜见一下她家老爷子。”

陈媒婆也笑着凑上来,说:“我这次过来,也就是为这事儿来的。”

“杨家老爷子听说诗兰跟军子相亲成功,非要看看人不可。”

“这不,我就过来了。”

“也幸好过来了,要不然,别人还真以为,军子说有对象是骗人呢。”

“结果,诗兰往这儿一站,直接亮瞎她们的狗眼。”

来的早不如来的巧。

要不是来这一趟,她也不能看这么大热闹。

看秦淮如跟刘媒婆在地上打的,衣服都快撕烂了。

陈媒婆眨眨眼,嘴巴都乐的快裂到后脑勺去了。

这样的热闹,可比看电视还有意思。

许秀芬的注意力,早就完全放在了杨诗兰身上,对地上扭打着的那俩,看都不看。

闻言立刻道:“是是是,诗兰这次来的好,我见着她,比见了亲闺女都亲。”

“走吧,一起进屋待一会儿。”

“军子也好好打扮一下,第一次上门去见长辈,不能怠慢。”

说着,她拉着杨诗兰的手,就往后院走。

边作军和陈媒婆,跟在后面。

中院闹的鸡飞狗跳,走到后院,总算是稍微安静了一些。

进了屋,耳根子才算是彻底清净下来。

边作军洗了苹果端上桌,这才进屋,去换衣服。

杨诗兰则打量了一眼屋里,心里略有诧异。

这还是她第一次来边作军家里,她听陈媒婆说,边作军要捡破烂养家,就下意识以为,边作军家里,应该是比较破旧,勉强过日子的那种。

可事实上,边作军家里,窗明几净,桌上有水果,旁边还有面板,上面还有揉了一半的白面,还有一盆馅料。

馅料里的肉很多。

种种迹象,都表明,边作军家的生活,虽然说不上富足,但是绝对超过了一般家庭。

等到边作军换好衣服。

陈媒婆留下跟许秀芬聊天儿,边作军则带着杨诗兰,从家里出来。

两人从后院,路过中院。

中院的闹剧已经结束了。

只有地上,有打斗的痕迹,还有几滴鲜红的血迹,也不知道,是谁受伤了。

院子里很安静,看热闹的人,也都回了家。

边作军带着杨诗兰从院子里走过,没看到任何人,却感受到了暗处窥探的目光。

对此,边作军懒得理会。

杨诗兰也大大方方,并没有任何情绪上的波动。

直到走出四合院,杨诗兰才问出心中的疑惑:“边作军,我看你家条件还行。”

“你们平常过日子,花的钱,是以前你当顽主时候攒下的吗?”

这点她要问清楚。

顽主浪子回头,捡破烂她可以接受。

但是当顽主敛财,支撑现在的生活,她不能接受。

边作军听到这句话,就知道杨诗兰是想多了,他淡定否认:“不是。”

“我还是顽主的时候,我妈说,经过我手的钱,都来路不正,所以家里不会花我的一分钱。”

“所以,那些年,我妈都是打零工,或者做手工活,养活家里。”

“我当顽主,也不是为了能赚钱,而是为了,能震慑大杂院的人,让他们不敢欺负我跟我妈。”

作为外来户,本来就是被欺负的,后来死了亲爸,剩下他跟他妈。

那个时候,大杂院的人,简直不把他们当人,所以选择当混混,是他唯一的选择。

当了混混,还有大混混欺负,他只能一路向上,最终当了顽主。

从当了顽主以后,他跟他妈,再也没被欺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