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丐帮总舵,马大元府邸旁边不远处的一座庭院。

江微尘,乔峰两人在前,飞檐走壁,几个起落就落在庭院中。

后面的白世镜心惊,帮主也就罢了,怎么这江微尘的轻功竟不下于帮主。

原本对于其击败慕容复,白世镜多少有些不信,此时却不由得信了几分。

白世镜看着已经飞身入院子的两人,觉得帮主这事做得有些不妥啊。

捉奸是副帮主的事,帮主代劳已经属于多管闲事了。

不过帮主和副帮主兄弟情深,倒也勉强能说得过去。

但是这带着外人来捉自家人的奸,这就不妥了,家丑怎可外扬?

马大元是丐帮中的一个土豪,有许多产业。

不然,如果他只是有点地位,康敏也看不上。

这处庄园就是马大元的产业,紧挨着马府,平时用来招待一些客人。

而此时段正淳就住在里面,康敏也在里面。

两人落入院中后,放慢了动静,直接冲着厢房而去。

白世镜连忙跟上,对着乔峰小声说了几句,乔峰摆了摆手,没有阻止江微尘前行,自己也没打算罢休。

事前他犹豫,但如今已经确定康敏不守妇道,又事关自己,他不会放弃了。

乔峰和康敏睡在一起的事还没有公开,目前就康敏,乔峰,马大元三人知道。

白世镜完全不知情,他有些搞不懂帮主的行为。

三人拐了个弯,来到一个屋檐下,江微尘伸手控制真气戳破了窗户纸。

乔峰也有样学样,在旁边戳破窗户纸。

两人凑上前往屋中看去,乔峰瞳孔一缩,怒从心中起,就要冲进去打断他们的恶行。

江微尘早有所料,提前按住乔峰肩膀,聚音成线说道:“乔大哥,你想要马大元相信,就得让白长老亲自目睹全过程。

白长老是执法长老,以铁面无私着称,马大元如今更愿意相信他的话,而不是你这个当事人。”

乔峰叹气,但也知道江微尘说得在理,如今两人本就心有隔阂,自己若打乱布局,康敏来个抵死不认,那可就前功尽弃了。

这时,白世镜也来到窗户边,同样戳破窗户纸,凑了上去。

白世镜看到屋中的场景,顿时一下子眼睛都直了,本性暴露,又在旁边戳了个洞,两只眼睛凑了上去。

江微尘都无语了,不过这货不发声正符合他看戏的心态。

这时屋中传来声音:“段郎,长夜漫漫,你又何必着急呢?我们好不容易相见,我再敬段郎一杯。”

江微尘凑了上去,只见康敏肩上衣裙已经微微有些滑落。

人也坐在段正淳的腿上,身体宛若水蛇一般一扭一扭的。

一只手搭在段正淳身上,一只手正端起酒盅亲自喂段正淳喝酒。

段正淳一只手抱着康敏,一只手在康敏胸前衣襟之中探秘。

同时还不忘张嘴喝下康敏喂到嘴边的酒水,好不忙碌啊。

段正淳喝下酒之后,搂着康敏,动作愈发的大了,说道:“小康,酒也喝了,春宵苦短,我们还是抓紧时间吧。

不然若是马副帮主回来,发现你没在屋中就不好了。”

江微尘感觉乔峰已经快要爆发了,趁其不备,点了他的穴道。

顿时乔峰定定的站在原地,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只得一动不动的看着屋中的狗男女。

江微尘制住了乔峰,随后看向旁边的白世镜。

只见其脸泛红晕,但还是屏气凝神,深怕打扰到屋中人,不能继续观看后续。

江微尘无语,果然白世镜还是那个闷骚的白世镜。

只听康敏道:“段郎,你放心,马大元被乔峰派出去执行任务了,不然我哪能来见段郎。”

说完康敏又端起一杯酒,媚眼如丝,语气酥麻的说道:“来,段郎,今天高兴,再喝一杯。”

段正淳也不伸手去接,实在是太忙了,仰头张嘴,康敏直接将杯中酒水倒入段正淳嘴中。

随后康敏手指指尖就像利刃般顺着段正淳脸颊划过,慢慢的向下,路过咽喉,停顿了一下,又划过胸膛。

江微尘内心暗叹,这段海王怕是如同原着般中毒了吧?

康敏这样子虽是调情的动作,但江微尘知道康敏对段正淳的恨意。

这动作在江微尘眼中就仿佛一把匕首从脸上直接划到胸膛啊。

段正淳被撩拨得心痒难耐,左手慢慢爬上康敏肩头,开始替康敏宽衣解带。

顿时原本已经滑落一些的衣襟再次滑落一截,大片雪白的肌肤裸露在外。

两对大白兔也似不甘心继续待在囚笼中,已有半个身子钻出了牢笼。

江微尘明显听到旁边传来粗重的呼吸声,转头看去,只见白世镜脸庞通红,呼吸急促。

江微尘无语,这么上头的吗?

若你生在后世,给你一部小电影,你怕不是要夜夜沉迷其中哦。

“小康,我怎么感觉你变重了?我都抱不起来了?”段正淳疑惑的问道。

屋外,江微尘听到这话,暗道来了。

段正淳这是喝迷糊了吗?也没喝几杯啊?咋醉成这样?

你堂堂一个先天抱不起一个不会武功的普通人,你竟然不觉得奇怪?

江微尘纳闷,闻着屋中酒气,顿时明白,这是自己送给乔峰的蒸馏酒?

难怪段正淳这货这会儿还没察觉异常呢?

酒精上头,麻痹了神经啊,江微尘顿时觉得自己不喝酒的决定是对的。

“段郎,你再抱一下试试,只要你抱起我,我就让你……”康敏声音酥麻,语气诱惑的说道。

段正淳果然被撩拨兴奋了,双手一抱,结果屁股连座位都没离开。

康敏知道段正淳中毒了,顿时也不再装了,一个起身直接离开了段正淳的怀抱。

也不管肩头上滑落到后背的衣襟,自顾自的说道:

“七岁那年,我爹跟我说:敏儿,等过年爹将家里的羊卖了,得了银子,就买块花布,给你做件新衣裳。”

段正淳清醒了几分,真气无法运转经脉,他知道他中毒了。

“小康,你爹对你真好。明天我也去城中给你选件好看的衣裳。”

康敏看了段正淳一眼,神色狰狞,吓了段正淳一跳。

段正淳暗道,遭了,这毒是康敏下的,她要干什么?

但康敏的话语声紧接着传来,“哪知那年,山中恶狼突然来到村子,家中羊直接被其叼走,我爹拿着木叉去追击。

结果追击不成,自己反摔伤了腿。

我很失望,坐在冰天雪地的屋外,嚷嚷着要穿新衣服,可羊没了,家中没有钱买花布做新衣服了。”

段正淳心中不好的预感越发强烈,康敏完全不顾他爹的伤势,反而纠结于没有新衣服?

现在她给自己下毒,也不知道她要对自己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