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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床就得结婚,那后世有些喜欢玩一夜情的,岂不是都结了好多次婚了?

随着她的话音落下,沈宴礼周身气场瞬间降至了冰点,青红相间,最后黑得堪比农村灶台下的锅底。

他的长相本来就偏清冷硬朗,板着脸的时候格外有压迫感,周芸晚忍不住发怵,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这个年代的思想水平远不及后世开放。

这个年代,大部分人婚后才会进行性行为,小情侣婚前要是不小心越了界,那是一定会负责的,不像后世的小情侣情到深处就会顺其自然地上床了。

上床可以,结婚不可以,简直就是渣女。

还是渣的不能再渣的那种。

难怪他看上去那么生气,都气到连名带姓地喊她了。

沈宴礼极少动怒,但此刻却彻底沉下了脸,眼里透出的怒火几乎能点燃周围的空气,拳头也捏得嘎吱作响。

他下颌紧绷,眸若寒冰,森然说:“周芸晚,你是不是在玩弄我的感情?”

沈宴礼思想受大环境影响,本来就相对保守,和她做的那些事,都已经算是严重超标了,她再说这种话,可不就是在玩弄他的感情么?

察觉到对方愤愤看着她的眼神,周芸晚局促不安地深吸了一口气,“不是,我没有。”

她说得磕磕碰碰,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在她那个年代婚前性行为是一件很普遍的事情,表达自己的性需求也不是一件值得羞耻的事情。

可是不知道怎么的,她说出口的却是干巴巴的一句:“我没想玩弄你的感情,你要是不乐意,我就再也不提上床的事了。”

沈宴礼嘴角抽了抽,一个女孩子家家的,张口闭口就是上床,这要是让别人听到了会怎么想?

而且说来说去问题还是没有得到解决,她说想和他谈谈,却压根不谈摆在他们面前最大的问题,她不想跟他结婚,那还有什么好说的。

继续在一起的话,那跟耍流氓有什么区别?

沈宴礼正要开口,突然想到了什么,眉眼间的锋利和审视增加了数倍,仿佛要把她看穿,“你是不是本来就没打算跟我在一起多久,所以当初才和我说要隐瞒关系,不想要别人知道?”

周芸晚被他冰冷的视线灼伤,一颗心骤然收缩,就像是被他紧紧捏住,痛得她无法呼吸。

“你怎么能这么想我?在你眼里,我就是这么坏的一个女人吗?”

她一个女孩子在京市孤立无援,除了沈家,她还能依靠什么?

要是那个时候公开和他的关系,别人都会把她当做打秋风的心机女,她的处境只会更艰难,他们刚在一起,她自认她做不到全身心地依赖他,对于她来说,暂时隐瞒关系最为合适。

他可以说她自私,但是不能说她本来就是抱着分手的心态和他交往的,不然后来她也不会考虑那么多的问题,也不会像郭伯母询问结婚相关的事情。

因为她那个渣爹的原因,她对婚姻并不抱有期待,她害怕得到的结果不好,所以才会迟疑,犹豫,不敢往结婚的方向想。

而且她的年纪还那么小,事业也才刚刚起步,结婚对于她来说未免操之过急。

可是她又不想和沈宴礼分开,他是她第一个真心喜欢的男人,她舍不得他。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想哭的原因,还是酒意上来了,她的眼眶止不住的发热,不禁想明明昨天之前他们都还好好的,就是因为那个程锦澈,都怪他,不然他们也不会争吵,也就不会引出那么多问题了。

但她比谁都明白,结婚这个问题要是得不到妥善的解决,他们迟早都会吵起来,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

她低垂着脑袋,忍不住朝他走近了两步,直至走到他跟前,拉着他的衣角,故技重施地扯了扯,轻声道:“就非要结婚吗?不结婚我们不也好好的吗?”

沈宴礼见她这样,心里也难受到不行,但同时也因为她的话烦躁不已,最后叹了口气,逼着自己狠下心来:“到此为止吧。”

说完,他将自己的衣角从她的手里抽回来,“我先回去,你等会儿再回去,免得被误会。”

他的声音比之刚才缓和了不少,可每一个字却像是刀子一样剐在她的心上。

沈宴礼握着她的肩膀把她推开,随后迈开长腿就要离开,可还没走出两步,就被人从后面抱住了身子,强硬的力道将他定格在原地。

沈宴礼掰了下她的手,可是她铁了心不准他走,再用力的话,她就会受伤。

他只能皱眉让她放开:“你这是做什么?”

“我不放,你不能走。”周芸晚一把冲上去抱住他的腰,双手紧紧环绕,无论他怎么挣扎都不放手。

到此为止?

她才不要和他到此为止。

周芸晚眼神坚定,在他放弃掰开她的手的一瞬间,她绕到他身前,拉着他的衣领强吻了上去,可该死的身高差摆在那,吻也只能吻到他的下巴。

之前她就吃过这个亏,愣了下,就立马反应过来,踮起脚尖踩上他的脚,整个人不管不顾地贴上他的胸膛,仰头再次吻上去。

而沈宴礼没想到她会突然这样,一时不察,重心不稳地向前面倒去,这一动作刚好方便了周芸晚,红唇直接吻住了他的薄唇。

乘虚而入,直捣黄龙。

她的四肢也没闲着,稍一用力,就跳到了他的怀里,跟个八爪鱼似的死死扒在他身上,不管他怎么挣扎,都不松手。

沈宴礼压抑着声量,沉声警告道:“周芸晚!”

许是被她的无赖气到,他用了五成的力气把她推开,本来还想把她从身上拽下去,一滴滚烫的水珠却突然砸到了他的手背上。

他当即呆住了,一抬眼,就对上她一双湿润红透的眼睛。

周芸晚紧紧攥着他的衣领,睫毛轻颤,不知不觉眼泪又掉了下来,一颗颗砸在那只为她拭泪的大手上。

明明已经哭得很伤心了,可是她还是傲娇地扬起下巴,死鸭子嘴硬道:“你知不知道什么叫苦果亦是果!我就是要亲你,有本事你就叫警察把我抓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