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旧文斗,新势渐起
盛会如期而至,彩旗飘飘,人头攒动,堪比唐朝版“动漫展”。
张传统文人身着华丽长袍,俨然一副学术泰斗的模样,身边簇拥着一群老学究,个个摇头晃脑,仿佛掌握着文学的真理。
他瞥了一眼对面那些穿着新潮,甚至有点“奇装异服”的新文学支持者,嘴角露出一丝不屑的冷笑。
这群年轻人,简直就是蚍蜉撼树,不自量力!
盛会开始,张传统文人率先开炮,之乎者也地引经据典,将新文学批得体无完肤,说它们“伤风败俗”、“离经叛道”、“不堪入目”,简直比“口水歌”还不如。
几个老学究也跟着帮腔,说什么“礼崩乐坏”、“人心不古”,听得台下一些保守的读者连连点头,仿佛找到了组织。
林婉儿和苏瑶坐在台下,气得俏脸通红。
林婉儿握紧拳头,低声说道:“这些人简直太迂腐了!简直就是老顽固!”苏瑶则比较冷静,她分析道:“他们这是有备而来,我们必须想办法反击。”
与此同时,李元婴正在后台焦急地踱步。
他知道这场盛会的重要性,如果新文学输了,那之前所有的努力都将付诸东流。
他必须找到一个突破口,扭转局面。
突然,一个身影出现在后台入口,正是孙文学青年。
他激动地对李元婴说道:“殿下,我找到一个关键人物,他可以帮助我们!”
李元婴眼睛一亮,连忙问道:“是谁?”
孙文学青年神秘一笑:“大唐第一键盘侠——李文学评论家!”
李元婴和孙文学青年找到李文学评论家时,他正躲在角落里吃瓜,手里还拿着一个啃了一半的瓜。
“我说你们年轻人,写点东西就写点东西,搞这么大阵仗干嘛?比我当年差远了。”他一边吃瓜一边吐槽,一副“世外高人”的模样。
“李先生,我们知道您德高望重,学富五车,您能否帮我们一把?”李元婴诚恳地请求道。
李文学评论家斜睨了李元婴一眼,“帮你们?我为什么要帮你们?你们给我什么好处?”
“额……”李元婴一时语塞,他没想到这位大名鼎鼎的评论家居然这么……
接地气。
孙文学青年连忙上前,递上一本《大唐纨绔皇子爱上我》,“李先生,这是我们最新的作品,请您过目。”
李文学评论家接过书,翻了几页,眼睛突然一亮,“这……这……”他猛地抬起头,看向李元婴,“这书是你写的?”
李元婴点了点头。
李文学评论家突然站起身,激动地抓住李元婴的手,“年轻人,我看好你!你这本书,简直就是……”他顿了顿,神秘一笑,“简直就是划时代的巨着啊!”
李元婴:“……”
“走,跟我走!”李文学评论家拉着李元婴就往外走,“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新文学的时代,来了!”
与此同时,张传统文人还在台上滔滔不绝地批判着新文学,突然,一个声音打断了他的演讲。
“张老先生,您说的这些,我不敢苟同!”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李文学评论家带着李元婴和孙文学青年,大步走上了舞台……
李文学评论家往台上一站,活像自带弹幕的男人,那气势,堪比自带背景音乐出场。
“且慢!”他一声吼,全场的目光瞬间聚焦过来。
张传统文人被打断,脸色像吃了苍蝇一样难看。
“张老先生,您刚才说新文学伤风败俗?那您倒是说说,这风俗是什么风俗?这败坏又败坏在哪儿?” 李文学评论家不愧是键盘侠鼻祖,一开口就火药味十足。
张传统文人正要反驳,李元婴带着孙文学青年和一众新文学支持者上了台。
李元婴阳光一笑,拱手道:“各位,今日我们来,不是为了争个高下,而是为了让大家见识一下,什么才是真正的文学!”
说罢,他向苏瑶递了个眼神。
苏瑶心领神会,走到台前,开始朗诵一首新体诗。
她声音清脆,吐字清晰,感情充沛,将诗中蕴含的情感表达得淋漓尽致。
台下原本还有些嘈杂,渐渐安静下来,都被苏瑶的朗诵所吸引。
李元婴看着苏瑶,眼中满是爱意。
苏瑶也感觉到了他的目光,两人眼神交汇,仿佛有电流划过。
苏瑶脸颊微红,却更加投入地朗诵起来。
接下来,孙文学青年和其他新文学支持者也纷纷上台,展示了各种新体裁的作品,有小说、戏剧、诗歌等等,形式多样,内容丰富。
台下的观众看得眼花缭乱,听得如痴如醉。
尤其是李元婴带来的一个新玩意儿——“大唐脱口秀”,更是引爆全场。
他结合现代脱口秀的技巧,将唐朝的社会现象和人物故事进行幽默的调侃,引得台下笑声不断。
“我发现啊,这唐朝的官员,上班比我们现代人还轻松。你看,他们每天早上上朝,点个卯,然后就回家了。下午呢?下午就喝茶聊天,吟诗作对,这日子,神仙也不过如此啊!”
“还有啊,这唐朝的交通工具,除了马车就是牛车,速度慢得跟蜗牛一样。我有一次从长安到洛阳,走了半个月,屁股都坐平了。你说,这要是放在现代,高铁几个小时就到了,多方便啊!”
李元婴的脱口秀,不仅幽默风趣,还讽刺了社会上的不良现象,引人深思。
台下的观众听得津津有味,纷纷叫好。
张传统文人脸色铁青,他没想到这些年轻人居然还有这一手。
他感觉自己就像一个老古董,被时代抛弃了。
李文学评论家在一旁看得乐不可支,他拍着李元婴的肩膀,说道:“年轻人,你很有前途!我看好你!”
李元婴谦虚地笑了笑,说道:“李先生过奖了,我只是想为大唐的文学发展尽一份绵薄之力。”
就在这时,一个阴冷的声音传来:“你们这些年轻人,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李元婴转头一看,只见一个身穿官服的中年男子走了过来,正是当朝宰相——房玄龄……
房玄龄的出现,让原本热闹的会场瞬间安静下来。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紧张的气氛,仿佛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
吃瓜群众们纷纷停止了手中的动作,竖起耳朵,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细节。
“房相!”张传统文人看到房玄龄,就像看到了救星,连忙上前行礼,“您来得正好!这些年轻人,竟然敢藐视圣贤之道,鼓吹歪门邪道,简直是罪不可赦!”
房玄龄微微点头,目光扫过李元婴等人,眼神中带着一丝审视。
“听说你们搞了个什么新文学?还说什么要革新文学?哼,简直是胡闹!”
李元婴丝毫不惧,上前一步,拱手道:“房相,我们并非胡闹,而是想为大唐的文学注入新的活力。难道您认为,墨守成规,才是正道吗?”
“大胆!”房玄龄一声怒喝,“你一个小小皇子,竟敢质疑老夫?”
“质疑又如何?”李元婴毫不退缩,“难道房相害怕新事物,不敢接受挑战吗?”
“你……”房玄龄被李元婴怼得哑口无言,脸色涨得通红。
“房相,您也看到了,这新文学,根本就是不伦不类,不堪入目!”张传统文人趁机煽风点火,“应该立刻禁止,以免贻害后世!”
“禁止?”李元婴冷笑一声,“请问张老先生,您凭什么禁止?就凭您那几句酸腐的诗词吗?”
“你……”张传统文人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李元婴,半天说不出话来。
“够了!”房玄龄一声暴喝,制止了双方的争吵,“此事,容后再议!”说罢,他拂袖而去,留下众人面面相觑。
李元婴看着房玄龄离去的背影,嘴角露出一丝冷笑。
他知道,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真正的战斗,才刚刚开始。
“殿下,我们现在怎么办?”孙文学青年有些担忧地问道。
李元婴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着说道:“别担心,好戏还在后头呢!”他转头看向苏瑶和林婉儿,眼神中充满了自信,“接下来,就看你们的了!”
苏瑶和林婉儿相视一笑,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她们知道,这是一场硬仗,但她们也相信,她们一定能够赢得最终的胜利。
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一个侍卫跑上台,对着李元婴单膝跪地:“殿下,陛下召您进宫!”
苏瑶和林婉儿率先行动起来。
她们组织新文学支持者们,将新体诗、小说、戏剧等作品整理成册,免费发放给到场的观众。
这些作品风格清新,内容新颖,很快便吸引了大批读者。
甚至一些原本对新文学抱有偏见的传统文人也开始被这些作品所吸引,私下里议论纷纷:“这新体诗,还挺朗朗上口的嘛!”,“这故事,写得真有意思!”
李元婴则带着孙文学青年找到了几个在长安城颇有名望的书商,向他们推销新文学作品。
一开始,这些书商都比较谨慎,担心新文学不受市场欢迎。
但架不住李元婴的软磨硬泡,再加上一些“你懂的”的利益交换,最终还是答应出版一部分新文学作品。
新文学作品一经上市,便引发了抢购热潮。
许多读者都被新颖的题材和独特的表达方式所吸引,纷纷掏腰包购买。
一些书商见状,也开始加大对新文学作品的投入。
眼看着新文学越来越受欢迎,张传统文人坐不住了。
他召集了一帮老学究,开始策划反击。
他们四处散布谣言,说新文学“伤风败俗”、“蛊惑人心”,甚至还编造了一些莫须有的罪名,诬陷新文学支持者。
李元婴得知此事后,并没有慌乱。
他早就料到张传统文人不会善罢甘休,所以提前做好了准备。
他找到李文学评论家,让他写一篇评论文章,驳斥张传统文人的谣言,并大力宣传新文学的优点。
李文学评论家的文章一经发表,便引起了巨大的反响。
许多读者都被他的文章所打动,纷纷站出来支持新文学。
张传统文人的阴谋诡计,就这样被李元婴轻松化解。
就在李元婴以为事情就此告一段落的时候,宫里传来了消息,说李世民要召见他。
李元婴心中咯噔一下,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他隐隐觉得,这可能是一场更大的风暴的开始。
他来到皇宫,见到李世民后,连忙行礼:“儿臣参见父皇。”
李世民放下手中的奏折,看着李元婴,沉声说道:“听说你最近搞了个什么新文学?”
李元婴心中一凛,知道躲不过去了,只好硬着头皮说道:“回父皇,确有此事。”
李世民眼神犀利地盯着他,缓缓说道:“朕听说,这新文学,颇有争议啊……”
李元婴正要解释,李世民突然话锋一转,说道:“不过,朕也听说,这新文学,很有趣,很有活力。” 他顿了顿,嘴角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听说,你还在里面写了朕?”
李元婴心头一跳,冷汗瞬间浸透了后背。
他结结巴巴地说道:“儿臣……儿臣不敢……”
李世民摆了摆手,说道:“不必紧张,朕只是好奇,你写的朕,是什么样的?”
“拿来给朕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