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小路发现,自己的境界竟然已经到了炼体九层,这可是难得的意外之喜,本来还想想到要想提高炼体水平还得费劲去寻找所需材料,没想到在这个地方吸收辐射能量竟然有这样的收获。
感觉到能发生这样的变化,应该跟刚才的那古老的符文有关系,不知道这符文是从哪来的,这个地方的变故是否与其有关?现在所有基地的人员都不太正常,看来想找到符文的出处不那么容易。
杨小路体内的法神和体神的小手轻轻抚摸着腹部的符文,过了一会符文竟然不断有文字出现出现的文字围绕符文组成了一个圆盘。一只黑色的小手,一只银白色的小手分别伸向身边的圆盘,突然一下,杨小路的法神和体神被拽入了一处空间。
在空间中法神和体神合二为一,成为了一个腹部有黑白八卦的杨小路。
杨小路左右看看,这里是类似于村庄的存在,许多莫名的记忆出现在头脑当中,自己是这里的一份子,杨小路虽然不知道自己怎么来到这里,但是知道自己来到这里的目的。
消化了多出来的记忆,熟悉了新的身份,杨小路决定先从这里最年长的武者老吴头入手打听。他找到老吴头时,他正在闭目养神,年纪大了,休息是保养身体的一种方法。
“吴大爷,我想问下关于那古老符文的事儿。”杨小路十分恭敬地说道。
老吴头缓缓睁开眼,看了他一眼,“小子,那符文可不是简单东西。传说它来自上古一个神秘宗门,那宗门专门研究利用辐射能量修炼,并取得了重大成果,曾经一时雄霸一个时代。”
听到曾经,突然有了不好的预感,“那这个门派如今在哪呢?”杨小路急切问道。
“早就消失了,不过据说门派中有位叛徒,他偷走了部分符文秘密逃到此处,可能是被此处的辐射能量所吸引,后来此地就莫名出现了一些十分异常的辐射能量。也许那些符文是他留下的也说不定。”
杨小路心中一惊,这么说来,这背后还有这样一段秘辛。
“那有没有办法知道更多关于那叛徒或者符文的线索?”
“你可以去西边那座废弃古楼看看,那里曾经是那叛徒居住之所,可能还留存些蛛丝马迹。”
杨小路谢过老吴头后,立刻向着西边古楼奔去,他越来越感觉到奇怪,但是真能一探这个符文的究竟,也算是不虚此行。
杨小路一路飞奔至古楼前,只见那古楼破败不堪,散发着一股陈旧腐朽的气息。周围的辐射能量波动极为强烈,似是隐藏着无数危险,看看周围的环境,杨小路心想这地方还真是很真实。
杨小路小心翼翼地踏入古楼,里面阴暗潮湿,弥漫着刺鼻的气味。墙壁上偶尔闪烁着微弱的符文光芒,像是在诉说着往昔的辉煌。杨小路顺着符文光芒的指引,渐渐走入古楼的深处。
忽然间,眼前一道影子快速飘过,紧接着一阵声音奇特的笑声回荡在古楼之中。“外来者,你竟敢窥探这里的秘密,找死吗?”一个声音幽幽传来。杨小路警惕起来,体内力量运转,黑白八卦图渐渐显现,随时准备战斗。
随着那身影逐渐靠近,一个面容枯槁但眼神锐利的身穿一身黑衣的中年男子样貌的人出现在眼前。“你是谁?”杨小路喝问道。黑衣中年男子冷笑一声,“吾乃守护符文秘密之人,你若就此离开,尚可保命。”
杨小路心里想着:唱戏呢?还吾,吾你个头。虽然内心不耻,却仍坚定地说:“我必须知晓符文真相。”黑衣中年男子冷哼,一场大战即将爆发,而杨小路毫无退缩之意,因为他深知符文背后的真相就在眼前,绝不能放弃这个机会,反正也是电影般的存在,应该是一种记忆再现,应该没有危险,所以乐得陪他演戏。
本着敌不动,我不动敌,敌先动,我后动的方针,杨小路只是严阵以待,做好准备,却并没有主动出击的意思。
只见那黑衣中年男子一动起手,就是风起云涌,天地变色,在这古楼的空间当中,杨小路感觉自己就像旋风中的一枚枯叶,根本就身不由己,被这强大的能量带得东倒西歪,连身体都无法控制,还怎样进行战斗。
当杨小路已经准备认输,不再奢望得到符文秘密的时候,突然身体的丹田处显现出一枚黑白色的带古老文字的符文,立即使身边这股躁动不安的气流安定下来。
杨小路高兴地笑了,你能刮狂风,我有定风珠,不对,是定风——“符文”,对面的黑衣中年男子见到这一幕,“咦”的一声,瞬移出现在杨小路身边,是快的速度如此近的距离,杨小路竟然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就这样全身紧绷,紧握双拳,瞪大眼睛看着他。
而黑衣中年男子则双目炯炯有神,略带惊讶与疑惑的表情,紧紧盯着杨小路的腹部,被这样盯着,感到万分的不自在,毕竟是个粗糙的陌生男子,换作一个甜美、漂亮的小姐姐的话,哎?想啥呢!
在这紧张、戒备时候,怎么还能想到那种温柔的场景。看到这中年男子并没有怒意,也没有攻击的意思,杨小路的身体略有放松,还是时刻准备着,略有不对,就快速后退,这人太强大了,现在的自己根本就不是对手。
刚才黑衣中年男子的那一手,好像是凭借着符文借助了自然之力,自己空有符文,不会用啊,好在符文在关键时刻能够主动跳出来护住自己。
这时,那黑衣中年男子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转过身去,挥了挥手道:“你走吧,看在她的面子上,我不为难你,至于符文的秘密……既然你已经得到了,那等你实力提高了,自然就会知道。现在告诉你,对你并没有好处,不要好高骛远。”
杨小听到这段话后,愣了愣,这是有故事啊,什么她呀他的,不知所谓呀。但是又不敢问,既然他说自己到时候就会知道,那么就不必急于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