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就不能怪我咯,你不愿意,自然有旁人代替你愿意。”
古灵灵笑得像个妖精一般,风佳玉很快被控制住,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一个和自己一模一样的人走出来,
她后悔了,她不该自己一个人出来,现在谁能来救救她,只能被人嘟着嘴呜咽。
这里的事情宋阮阮一无所知,风宸峻回去后就找了风灵帝,将风佳玉在外的所作所为说了一遍,
“皇兄,虽然玉儿是我风灵国的公主,金尊玉贵,也没有抢人夫的道理,
围观的百姓都看在眼里,这要传扬出去,有损皇室颜面。”
风灵帝没有说话,而是晦暗不明的看着这个皇弟,孱弱了这么多年,怎么这么能活。
“岂有此理,这孩子就是被她母妃惯坏了,多亏了皇弟的提醒,否则若是酿成大祸...”
岂不是寒了国师府众人的心,说着他吩咐让人给孙贵妃带话,还让风佳玉禁足。
风宸峻捂着嘴轻咳,“我也是无意间遇上,太子和立轩还有老七都在,居然做壁上观,唉..”
风灵帝的脸色更黑了,这几个逆子,风宸峻这话什么意思,说他的儿子们无所作为,袖手旁观,
还是说她们也和风佳玉一样,依仗权势欺辱臣妇,他眯了眯眼扫了风宸峻一眼。
风宸峻一直都是低着头的,虚弱的靠在轮椅上,敢欺负他的女人,自然要付出代价。
“你的身子怎么样了,怎么看着瘦弱了这么多,来人啊,传太医。”
风灵帝的声音传来,风宸峻眸子晦暗,“皇兄知道的,我自小体弱,如果不是皇兄一直为我寻药养着,
只怕我活不到这个时候,现在已经够了。”
“胡说,这种话以后不要说了,朕就你一个至亲手足,你一定要陪着朕,不能有事。”
风灵帝打断他的话,为什么留着这个弟弟呢,当年他上位可是用了手段的,
其他的手足都已经被他用计杀了,但是他不能让人说他残害手足,就留了风宸峻,
正好他最年幼,身子也不好,太医都说活不过弱冠,没想到一晃二十多年过去了。
他就是要让风宸峻一直活着,就这样孱弱的活着,见证他掌握下的江山,
他是嫡子啊,当年父皇居然不将皇位传给他,要传给他的弟弟,只因为那是他最爱之人的孩子,
可是他将自己和母后放在何地,所以他与世家做了交易,去了世家贵女,
为此还失去了自己最爱的女人,这一切都是父皇的错,临死前还说自己残害手足不会有善终,
那又怎样,现在他是尊贵的国主,他没有杀掉所有的手足,他不是父皇嘴里的那种人。
风宸峻看了一眼脸色剧烈变换的风灵帝,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不过他知道,风灵帝一直都是个心思很重的人。
很快太医来了,给风宸峻诊脉,过后他跪在地上欲言又止,“回皇上,王爷,王爷的身子只怕不好。”
说完立刻匍匐在地,风灵帝一惊,怒斥,“什么意思,好好回话,什么叫不好,怎么不好?哪里不好?”
风宸峻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帕子上是鲜红的血迹,风灵帝看见上前握住他的帕子,
“这是怎么回事?你来说。”
他指着太医,太医也不敢再迟疑,“王爷的身子一直以来就孱弱,很难调养,之前还能温补着,
方才我看王爷的脉象,已经无法吸收那些温补的汤药,这汤药无法吸收,就...就....”
他吞了吞口水,擦拭掉额间的汗水,“只怕不足一月的日子....”
“放肆,”风灵帝直接一脚将太医踹翻,太医痛的缓不过气来,但也不敢就这么倒下,立刻又爬起来跪着。
风宸峻又是一阵咳嗽,“皇兄,你不要为难太医,都是我的命数,我已经知足了。”
风灵帝不听,又吩咐人将太医院所有的太医都叫来诊脉,最后的结果都是一样的。
风灵帝不相信风宸峻活不久了,之前一直好好的,他生性多疑,从不听一面之词,
所以喊来所有的太医,即便所有人都这么说,他也抱有怀疑的态度。
不过他没有表现出来,而是痛心的看着风宸峻,让人好好医治,表示一定会不惜一切代价治好他。
风宸峻被人推着离开皇宫,直到进了宸王府才收起那孱弱的姿态。
“王爷,那边的人又来了,”
风宸峻摆手,“告诉他们我命不久矣,让他们不要生事,会替他们找好后退的路的。”
石头离开,他从不问风宸峻的决定,王爷怎么说他就怎么做。
宋阮阮这边入夜突然发觉有人盯着自己,睁眼的瞬间,银针就飞了出去,
对方躲避一把握住她的手,“是我。”
宋阮阮听到云逸的声音,“你怎么回来了?”这夜半三更的,多吓人啊。
云逸将人圈住,“我想你了,就回来看看,风宸峻病重的消息已经过了明路。”
宋阮阮点头,云逸脱衣和宋阮阮一起躺下,“改日另一个我会回来掩人耳目。”
宋阮阮恩了一声,“你自己安排好,需要我做什么你提前和我说。”
云逸感受着身边柔软的身子,淡淡的药香扑鼻而来,他转身大掌握住宋阮阮的腰肢。
室内温度升高,云逸翻身而上,极具侵略的目光看着她,宋阮阮有些不自在。
“阮阮,我想...”
说着话就欺身而上,他没有忘记对宋阮阮的承诺,只是又苦了宋阮阮的双手和腿根,
再次磨破了皮,翌日云逸魇足离开,宋阮阮揉着酸痛的双手,心里暗骂狗男人。
四皇子府~
“夫人,芍药病了,想请府医,要让府医去看看吗?”
翡翠给宋暖暖捏着肩,宋暖暖拿起一旁的酸橘吃了一颗,最近可能是改了胃口,
就爱这一口,“什么病?”
“听说是风寒,已经昏睡两三日了,”
宋阮阮点头,“殿下可知?”
翡翠摇头,“殿下最近都不去见芍药,哪里还记得那个贱蹄子。”
宋暖暖起身来回走动,“芍药是殿下的人,殿下这么些日子都不去看她,想来是厌弃了,
殿下都不放在心上了,我自然也是要跟随殿下的心意做事,总不能忤逆了殿下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