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围了上去,蓝染慌张地拿出手机急救电话,怎么突然变成这样?
救护车来得很及时,谢喻安很快就被送进了医院,而其他人都知道了谢喻安出事故了,匆忙赶去医院。
“阿喻,阿喻,不要!”
躺在床上还在睡梦中的安辞念突然被噩梦惊醒,吓得她浑身出汗,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整个人都极其不舒服。
坐在床上缓了很久,才看着周围自己身处的环境,意识到自己是做噩梦了。
下床,给自己去倒了一杯白水,咕噜咕噜地喝起来。
为什么梦境如此真实,她梦到谢喻安被人在背后捅了一刀,她就那么看着,动不了,无能为力的怒吼着,那么的可怕。
不会不会,阿喻没事的,只是自己瞎想。
然而这样的感觉太强烈了,手上的水杯没放稳,一下子砸在地板上,噼里啪啦碎了一地。
安辞念意识到肯定出问题了,不舒服的感觉太强烈了,心脏就要跳出来一般。
“宝宝,是不是爸爸出事情了?”
抚摸上自己的肚子。
随后冲出门外,看到一名女佣,把她拉到卧室里面。
“夫人,怎么了?”女佣看着安辞念急急匆匆,有些不明所以,难道是身体不舒服,“夫人,您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我去请医生过来。”
说着,还想走。
安辞念摇摇头,抓着她的两只手臂,眼神死死地盯着她:“是不是出事了?外面是不是出什么大事了?”
语速极快,想要从女佣的嘴里得到答案。
女佣果然沉默了,表情还有些慌张。
这件事情确实很突然,才一晚上的时候,整个南城都在传播这件事情,轰动了整个南城。
京圈太子爷在施工现场出事故了,现在人还在医院,也不知道情况怎么样了。
但是,但是她不能告诉安辞念,要是自己的主人知道了自己把事情捅出来,她的下场比谢喻安还要惨烈。
“你说啊,是不是我老公,是不是谢喻安出事了?!”
强烈的感觉,那个梦不是没有理由的,谢喻安真的出事情了。
“夫人,夫人您别为难我啊,主人要是知道,我就只有死路一条。”
人都想活着,如果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
安辞念看到女佣围裙里的手机,一把抢过来,根本不给女佣反应过来就解开了手机。
霸占热搜第一条就是京圈太子爷昏迷不醒,还在抢救,随之后面的就是太子爷跟蓝名青反目成仇,大闹蓝氏集团......
所有所有的热搜都跟谢喻安沾边。
舆论就是这么强大。
女佣觉得自己要完蛋了,主人知道,她完蛋了!
安辞念退后了好几步,要不是自己身后就是柜子,她整个人都要倒下去。
为什么才隔了一天的时间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蓝名青到底在干什么,这件事情真的是他干的吗,还是...司祁厌。
“你先走吧,我不会告诉司祁厌的。”
示意女佣离开这个地方。
女佣听到安辞念这句话赶紧离开,害怕极了。
回想着司祁厌跟蓝名青的关系,两家相互对付,看谁也不爽,大家都肯定司祁厌会把蓝氏集团吞并,结果到最后,并没有,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这是为什么?
他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秘密?如果他们合作了,是不是这件事情的主导背后是司祁厌,他要杀了谢喻安,而这一切也是因为自己?
不是,不是他答应过自己吗,不会伤害谢喻安,为什么突然就反悔了,还是觉得自己被囚禁在这里,自己就不知道任何消息,他就可以在背地里处理掉谢喻安?
她要去找谢喻安!
冲出房门,还没下楼就看到刚回来的司祁厌。
两个人的视线又相撞上了。
安辞念的眼神充满着恨意,司祁厌没明白。
大步跨上楼梯,走到安辞念的面前:“清清,你怎么了?”随后又看到安辞念的右手不知道被什么划了一口,还在流血。
“怎么这么不小心?”
说着,还要假惺惺地带着她去处理伤口。
只是安辞念不肯动,那双眼睛直视上司祁厌:“司祁厌,我做了一个很可怕的梦,谢喻安出事了。”
看着安辞念浑身都是汗,大手去给安辞念擦拭,温柔道:“只是一个梦而已,我先带你去处理伤口。”
骗子!
“司祁厌,你骗我,你又骗我,谢喻安是不是出事了,是不是你做的!”
一把甩开司祁厌的手,怒吼着。
“你别激动,小心肚子里的孩子。”
没有回答正面回答安辞念的话,甚至想要转移安辞念的注意力。
只是安辞念不会上当,摇着脑袋:“要是你真的在乎我,你就该知道谢喻安是我的命,我不能没有他,可是你一点都不在乎我,你根本就不爱我!”
如果司祁厌真的爱自己,那他就该知道自己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会把她的感受放在心尖上,而不是现在这样,背地里去杀了谢喻安!
“不是,不是这样的,清清,我爱你,我在乎你,谢喻安根本就不重要,你不要再想他了好不好?”
司祁厌上前就要去抓着安辞念,安辞念是他的。
安辞念想要离开,她才不要跟这样的疯狂的恶魔待在一起。
“为什么,为什么你还是要离开我,谢喻安死了!”
歪着脑袋,看着从他身边要离去的安辞念,他都要被安辞念折磨疯了。
我从来都没有拥有过你,可是失去的感觉面临了一次又一次,要把我凌迟一般痛苦,每天这些噩梦美梦都在反复折磨我,要我生死不能。
“清清,清清我求求你,你看看我好不好,我爱你,司祁厌他爱你啊!我求求你,看看我吧~”
苦苦哀求,跪在安辞念的面前,请求他的神明爱他一次。
下面的佣人跟阿声摇着脑袋啊,这样的主人多么的卑微,那么的高高在上,不把他们任何人放在眼里,居然在这一刻为了安辞念下跪,求着安辞念可怜他一下。
“司祁厌,我恨你,我这辈子都不会可怜你一下,你根本就不值得。”
居高临下,话语中充满着冷漠绝情,她不会奢求一点温柔给司祁厌。
像他这样的一个病人,光是那么远远地看着,都让人觉得可怕,毛骨悚然,不在乎任何人的生命,这样的人仇视着所有人,把全世界都恨透了。
“你这样的人就该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