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张大虎就被那些如狼似虎的衙役,
押进了衙门。
“大胆张大虎,你可知罪!”
县令见张大虎被押来之后,
二话不说,抓起拍板,大喝一声!
“禀大人,小的不知所为何事呀?”
张大虎被县令这么一吓唬他,当场被吓得两腿发软。
“哼!你且看看他是谁?就为了浇水灌田这等小事,
你竟敢草菅人命,来人啦,给本官重打二十大板。”
县令也不含糊,为了让张大虎死得明白,
指着张小明对他说道。
张大虎一看是张小明告的状,顿时心里就笑了,
哈哈,这小子也来告我,你能奈我何?
于是,他便拼命挣扎,“大人冤枉呀!
这是小人的状纸,请大人明查!”
说着,张大虎便掏出一张银票,快步上前给县令递了上去。
若是平时的话,县令肯定二话不说,就把钱给收了,
而且还会拿钱财,替人消灾。
可今天李婷婷在堂下盯着他,就是给他一百个胆子,
县令也不敢收这钱呀!
更何况李婷婷还给他下了死命令,绝不能让张大虎活过今天。
“哼!张大虎你草菅人命就算了,
如今你竟还企图想贿赂朝廷命官,
罪加一等,再加二十大板,立刻执行!”
县令顿时就拿出,他刚正不阿的样子出来。
实际上,他看着张大虎的银票,还是多少有点流口水。
“啊,大,大,大人,冤枉呀,冤,冤,啊......”
衙役们得令,如凶神恶煞般一拥而上。
为首的衙役,膀大腰圆,双手高高举起水火棍,
带着呼呼风声,狠狠砸向张大虎的后背。
那棍落之处,仿佛能听见皮肉裂开的闷响,
张大虎一声惨叫,身子猛地向前一挺。
其余衙役也毫不手软,左右开弓,每一棍都倾尽全力。
棍棒交织落下,“啪啪”之声不绝于耳,
在寂静的衙门内格外刺耳。
张大虎的惨叫声愈发凄厉,在大堂中回荡,
他的身子如风中残叶般,被打得左右摇晃,
却因被死死按住,躲无可躲。
不多时,张大虎的后背便皮开肉绽,
鲜血染红了他的衣衫,顺着衣角一滴滴落下,
洇湿了脚下的青砖。
而衙役们毫无停手之意,依旧机械而狠厉地挥动着棍棒,
似要将县令的命令执行到极致。
衙役们一番棍棒如雨般落下,直打得张大虎气息奄奄。
大堂内,弥漫着血腥气,只剩张大虎微弱的呻吟。
县令慢悠悠走下堂来,用脚尖踢了踢张大虎,
喝道:“张大虎,你招还是不招?”
此时张大虎趴在地上,浑身是血,眼皮微抬,
干裂的嘴唇颤抖着,
用极其微弱的声音挤出几个字:“我……我招……”
县令嘴角一勾,朝师爷使了个眼色。
师爷立刻递上纸笔,衙役将张大虎半拖半拽扶起,
把笔塞到他手中。
张大虎手抖得如筛糠,在师爷的指引下,
好不容易在供状上画了押,随后便两眼一翻,瘫倒在地。
县令见张大虎画了押,大手一挥,
下令道:“来人,将这张大虎收押进大牢!”
此时的张大虎早已没了气息,像一滩烂泥般被衙役们拖着,
在地上留下一道长长的血痕,缓缓消失在众人视线中。
一切处置完毕,县令高声宣布:“退堂!”
说罢,他忙不迭地跑到李婷婷身边,
脸上堆满谄媚的笑容,小心翼翼地问道:
“李家大小姐,您看,这事儿办得怎么样啊?”
李婷婷微微点头,神色淡然道:“办得不错,
还可以,那本小姐就先告辞。”
“大小姐,您慢走,慢走!”
县令见李婷婷要走,连忙点头哈腰,一直送她出了衙门。
......
“小明,如今你大仇得报,以后你便留在我将军府里,
我会让先生教你读书识字,
你好好努力,争取将来也能有一番出息!”
“谢过大小姐的大恩大德,小的一定用心学习。”
张小明见李婷婷肯收留他,
而且还答应请先生教他读书识字,马上就磕头谢恩。
李婷婷见状,笑了笑,吩咐下人把他送回府里。
等处理完张小明一事后,李婷婷便带着她的护卫,
去逛这个小县城。
这里虽然是离京城不过几十里,可两者之间却天差地别。
李婷婷漫步在小县城的街道上,脚下黄土扬起,
街边摊位货物单一,寥寥几种日用品和农产品,
摊主们面有菜色,神情疲惫。
想想京城,街道皆由青石铺就,平坦整洁,
车马如龙却无尘土飞扬。
京城中商铺林立,从西域的奇珍异宝到江南的绫罗绸缎,
五花八门应有尽有。
店内装饰奢华,伙计们热情周到。
而这里的店铺,多是些破旧木屋,
老板们守着寥寥货物,眼神中满是无奈。
京城的达官贵人,身着华服,体态丰腴,
面色红润,举手投足间尽显富贵之气。
出行有华丽马车,奴仆前呼后拥。
反观小县城的百姓,穿着粗布麻衣,
身形瘦弱,因常年劳作身形佝偻,
为生活奔波,难有富足闲适之态。
李婷婷轻叹,深知这世间贫富差距如此悬殊。
正思索间,忽然她又偶遇到了五皇子。
“五......”
“李小姐,你叫我黄五就行,我只是出来散散心而已。”
李婷婷正想开口打招呼,结果被五皇子制止。
黄五,哈哈!我还想叫你做西门庆呢,
想到这里,李婷婷噗嗤一声,就笑了出来。
“行,黄公子你好!你可真有闲情逸致。”
“呵呵,李小姐你不也是吗?难道你来河安县这里办公不成?”
五皇子微微一笑,与李婷婷并排而行。
哇,该说不说,这死西门庆,还真挺让人心动,
这玉树临风的身高与长相,实在是杀伤力太强大了。
严重怀疑这王八蛋,就是故意来这里跟我偶遇的。
“我自然是来公干的,我家一侍卫的儿子,”......
李婷婷不经意间,看向前方不远处。
马上就没再说话, 咦,前面那人怎么好像在那见过?
“怎么了,婷婷?”
五皇子见状,也顺着李婷婷盯着的地方望去。
“周狂匪,那不就是去年在我们手里逃掉的周狂匪吗?”
五皇子也顿时恍然大悟,“对对对,就是他。”
“周狂匪,站住!你别跑!”
李婷婷二话不说,就便周狂匪追了上去。
当初,李婷婷能认识魏羽峰,还有五皇子,
都是因为这个周狂匪,加上魏羽峰的老爹,
就是被周狂匪打伤,还将家里的宝剑跟锁子护甲给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