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二毛这些人都是花楼的常客,老鸨看到他们,立马笑呵呵地请人进去,“二爷好久没来了,您不来,我都想派姑娘去找您了。”
“就你会做生意,今儿有没有雏?”李二毛猥琐地笑了笑。
老鸨立马懂李二毛的意思,有些为难,“有是有,就是还没调教好,恐怕伤了二爷。”
“越是烈的雏儿,爷越喜欢!”李二毛丢给老鸨一块银锭,老鸨瞬间笑容满面,亲自带着李二毛去房间。
跟着李二毛一起来的人,则是被带到其他房间。
“二爷您稍坐一会儿,奴家真让人送些酒菜来,马上给您准备姑娘。”老鸨关了门,马上吩咐了下去,今儿李二毛出手阔绰,一看就是挣了钱,她得好好伺候着。叫来龟公,“去把昨儿买来的姑娘送到二爷房里,记得绑好手脚,免得伤了二爷。”
像李二毛这种人,老鸨可得罪不起,李二毛背后有人呢。
龟公笑着说是,带着两个伙计去扛姑娘,把人给抬到李二毛房间。
李二毛喝了两杯酒,啧了一声,“你们把人绑得和死猪一样,让爷怎么玩?”
“可是二爷……”
“把人松开,老子还怕一个女人不曾?”李二毛看了眼对方的脸蛋,“姿色不错嘛,你家老妈妈从哪里弄来的姑娘?”
龟公陪着笑脸,“从庄子里买的,他爹是个秀才,听说还会认字呢。奈何秀才爹是个不靠谱的,爱喝酒,欠了一屁股的债,只能卖了她。二爷,这姑娘性子非常烈,您小心一点。”
“去去去,别啰嗦了,不就是一个姑娘么,能把老子怎么样?”李二毛把人推了出去,转身时姑娘跪在床上求饶,让他放了她,“放了你?进了万花楼的人,就算你回去,也没人敢要你。还不如伺候好爷,爷说不定多给你一点赏钱。”
说着,李二毛如饿虎扑羊冲过去,不曾想这姑娘确实烈,用力咬住他的耳朵。
听李二毛一声惨叫,外边的龟公推门进去,被李二毛凶了一句,“给老子滚出去,老子不是说了,老子对付得了!”
要是连个雏儿都收拾不了,这要是传出去,李二毛以后怎么道上混?
对着姑娘打了两耳光,“老子的耳朵都敢咬,你真是自讨苦吃!”
说着,他一把撕开姑娘的衣服,不过姑娘的反抗,亲了过去。
只是还没亲到姑娘,突然有一把剑,穿透他的后背。
低头看着血顺剑流下,李二毛才感受到钻心的剧痛,“是……是谁?”
来的人蒙着脸,不给李二毛喊人的机会,拔出剑又捅了李二毛的心口,让李二毛一命呜呼。
床上的姑娘已经吓傻了,若不是蒙面人拉着她跑,人都反应不过来,只是她第一次看到死人,两腿吓得发抖,还是被人背着出去。
另外两间屋子是同样的结果,等老鸨和龟公发现不对劲,已经是第二天早上的事。
因为李二毛办事不喜欢被打扰,老鸨以为姑娘晕过去,屋里才没反应。一直到次日清晨,屋里还是没有动静,一个龟公才壮着胆子推开门缝,结果看到床上红了的被褥,还有地上的尸体,吓得当场叫出来。
李二毛和他的两个手下都死了,不仅他们死了,李二毛养的那些拐子,一夜之间全被杀害。
等县太爷带着人赶到时,都被惊到了,被拐来的人也跑了,只剩下瘆人惨死的尸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