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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出现这么大的一条蛇,别说这两个二世祖了,就连江河他们都吓了一跳,一蹦多老远。

大兴安岭,或者说东北这边比较苦寒,蛇这东西比较少,东北人也缺少处理蛇的经验。

“啊,救,救命啊!”沈婉清惨叫了起来。

程飞宇咬着牙,几次想冲上去。

可是看到盘在沈婉清腿上,刷啦啦缓缓游动的大蛇,还是吓得不敢上前。

不是他的勇气不够,而是真不知道怎么整啊。

江河硬着头皮上前,他不上谁上啊,人是跟自己来的,真死了可就完犊草了。

江河拽着蛇尾巴往下拽,看到椭圆的蛇头,还有两道眉毛一样的黑纹时,顿时松了口气。

这是黑眉蛇,也是菜花蛇,没毒的。

江河把蛇拽了下来刚要扔,就被春雨抢了过去,干净乎落地一抖,再把脑袋一敲蛇牙一拔,然后装到了袋子里头。

“这蛇好几斤呢,都是肉啊,而且还是出洞蛇,毒得很,味道肯定好!”

“什么?有毒?啊,我,我怎么有点昏!”沈婉清忍不住叫道。

“完了,中毒了,不赶紧把毒吸出来你就死定了!”

江河有些奇怪地看了一眼春雨。

都是在农村长大的,不至于连黑眉都认不出来吧。

春雨却向江河悄悄地一挤眼睛,露脸上不正经的神色来。

谁说春雨虎来着,瞅瞅她这配合打得,多漂亮啊。

这边,沈婉清已经把靴子脱了,袜子也拽了下来,露出一只雪白滑润的脚丫子。

在她的脚背上,还有着两个血洞,很小,只有牙签那么大,这是刚刚被蛇牙刺破。

不过这脚是真漂亮啊,春雨知我心,知道我喜欢这一口儿。

嗯,也幸好,沈婉清的脚长得很好看,也很润,微有点酸,但是不臭也没有脚气。

要不然的话,这个活就交给刘二来干啦。

沈婉清却望向程飞宇。

程飞宇想上前,可是这腿儿软得厉害,在那光顾着啊啊叫唤也不敢上前来。

沈婉清一咬牙,把脚递到了江河的面前来。

“你,你帮我把毒给吸出来,我,我给你钱!”

江河一瞅她这神色,这是宁可死了一个没根底的农民,也不想死了一个城里的二世祖啊。

江河立刻一甩脸子:“我不干,万一有点牙龈问题的话,蛇毒入血死的可就是我了!”

程飞宇立刻叫道:“啊啊啊,我,我早上刷牙的时候,把牙龈刷出血啦!”

刘二立刻一晃头:“我,我特么前几天胃喝出血了。”

春雨在江河的耳边小声说:“哥哥,我只对砸儿啊啥的有兴趣,我不喜欢舔这脚丫子,除非是小玉嫂嫂!”

“滚,再琢磨小玉,我捶死你!”

江河看着摇摇晃晃几欲昏倒的沈婉清,算了吧,再拿乔下去的话,不被毒死,她就要先被吓死啦。

江河捧着这双嫩生生的脚丫子,吸到了伤口上。

就算是蛇没有毒,这牙也不干净,这么处理也没毛病,不过几下子就完整了。

然后江河渐渐地挪了位置,手捏着小脚不停地揉动着。

沈婉清经过了初时的慌乱之后,

不过再看脚背上的伤,伤口都不出血了,再晚一会都特么愈合了。

而且也没肿没红的,这才稍松了口气,再动动脚趾头,不由得痒得啊哟了一声。

这脚趾头还在江河的嘴里呢。

我只是脚背上被咬了,你含着我的脚趾头干什么,弄得好痒啊。

江河一瞬她的眼神都清明了,这才松了口,也过足了瘾,然后一脸正色地接着揉她的脚。

“咬的时间有点长,得把附近的血活一活都吸出来才行!”

沈婉清心想,脚趾头上又没有伤口,你能吸出来个屁啊,你特么就是趁机占我便宜。

不过人家前脚刚刚救了自己的命,这点便宜占就占吧,无非就是脚丫子而已。

只不过,脚看似不起眼,可是对于女人来说,却有着另外一重含义,再看江河的时候,总觉得好别扭啊。

因为沈婉清受了伤,这还进啥山了,赶紧回去歇着吧。

找到了挎斗子,沈婉清十分自然地,就坐到了江河的身后,刘二只能跟那只狼狗一个挎斗子了。

这一趟倒也不算白来,往回走的时候,倒是惊动了几只野鸡和兔子。

这个不用开枪,一来这玩意儿十分灵活,拿枪当了打。

二来,一枪下去,直接打碎乎了个屁的。

江河呼喝一声,小红嗖地一下就窜了出去。

程宇飞在沈婉清蛇咬时掉了面子,现在明显想找个面子回来,也喝了一声。

狼犬哈利从车上跳了下去,奔着兔子就追了上去。

等了一会,小红嗖嗖地跑了回来,放下一只野鸡,然后又跑了出去。

江河还没放完血呢,它又叼了一只兔子回来。

等了一会不见哈利回来,反倒是听到了狗嗷嗷的惨叫声。

寻着声音找去,只见狼犬哈利,困在一片刺玖秧子里头。

这种灌木长满了细刺,是野鸡、兔子还有各种鸟类最好的藏身之地。

狼犬没啥捕猎的经验,撵兔子直接撵到刺玖秧子里头。

狗毛狗皮挡不住这些细刺,直接被困在里头了。

狗挺可怜的,程飞宇的脸却挂不住了,骂了一声废物玩意儿,转身就走了,狗都不要了。

江河冷哼了一声,连狗都无法交心,你也配当猎人?

江河招呼了春雨一声,让她用大斧开路,剁开刺玖秧子,把这条狼狗救了出来,身上的细刺又拔又拽的。

说真的,这条狼狗除了不会打猎,真的挺通人气的,疼得嗷嗷叫唤,硬是强忍着没呲牙。

就冲这一点,就极其难得。

把狗收拾好了带回去,这狗忠心耿耿地跳回了挎斗子里,还冲程飞宇直哼哼。

程飞宇气得踹了它两脚。

江河忍不住怒道:“喂,那狗挺有灵性,你不要就给我!”

“我,我特么……”

程飞宇想说我就是扒皮吃肉也不给你。

但是看到江河那双冷厉的眼睛,特别是春雨开抬抄斧子,到了嘴边的话,硬生生地咽了下去,气哼哼地启动了挎斗子,嗷嗷地往外骑。

就是苦了刘二了,肠子差点被颠出来。

春雨不屑地撇了撇嘴,不顾沈婉清还在,向江河说:“有气冲狗撒,这人也没啥本事!”

然后,她又拍了拍沈婉清的大长腿,意味深长地说:“我家哥哥就不一样了,方方面面都特长,贼有本事!”

回到了生产队,把今天的猎物掏了出来。

一条一米多长,足有四五斤刚出洞的大蛇。

一只野鸡一只野兔,足够炖一锅了。

蛇炖鸡,这叫龙凤斗,兔子就是个添头。

而且兔子肉有个十分奇妙的现象,它跟啥炖就是啥味儿。

就连把它放到地上收拾,沾了土还会有土腥味儿。

江河下厨,炖了一锅,味道相当不错。

沈婉清似乎有一种大难不死的豁达感,少了初见时的冰冷与傲气,多了几分青春活泼的气息。

甚至跟江河说话的时候,都少了隔阂感。

不就是舔了个脚吗,还有打破隔阂的奇效吗?

倒是程飞宇,被卷了面子,一直闷闷不乐的,好像萌生了退意。

江河有些急了,你别退啊,你特么打我媳妇儿主意这个仇还没报呐。

江河正在劝呢,程飞宇重重地一拍桌子,怒道:“明天接着进山。

你们谁都不许动,我要打个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