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说了和没说有什么区别啊!
如果知道你的态度,我们还需要拐弯抹角的问你吗?
巴尼有些无语,兜兜转转又回到了最初的起点。
“维吉尔,跟踪者的目的我能够理解,被跟踪者的态度我也能理解,那如果一个人他出于喜爱而选择跟踪,而跟踪者对此毫不知情!你认为这件事情是对的还是错的!”
这是什么鬼问题,还有这么长时间了,杰森还没和赫敏接上话?赫敏也没发现有人在暗恋她?
“巴尼,你的问题我回答不了!”
说实话这个问题还真的不好回答。
跟踪这件事情本身就是对被跟踪者隐私权的侵犯。
什么是隐私又是一个大问题。
法律上所谓隐私权是指,自然人就其隐私所享有的不受侵害的权利,是一种具体的人格权。
隐私权保护的是自然人的隐私。
从隐私这个词的本身就可以看出,有两方面的特点:一是“隐”,即并非公开的状态,如果已经被自然人自行公开或者合法公开的,就不是隐私;
二是“私”,即私人的事情,与他人权益、公共利益等无关。
但是隐私这个东西是分人的,有些事情可以被某些人知道,同样的事情却不不想被另一些人知道。
就比如私人的电话号码,可以被商家知道,可以被朋友知道,但是大多数人都不想被诈骗犯知道。
个人的资料收到隐私权的保护吗?那是自然,可是个人资料是想要保护就能保护的住的吗?那就未必了。
这样就产生了一个问题,如果接到一个陌生的电话,在电话接通前,你永远也不清楚,电话对面的家伙是不是一个谈得来的人。
而跟踪在某种程度上其实和接到一个陌生电话是差不多的。
跟踪的过程,就是收集电话号码的过程。
跟踪被发现的瞬间,就是电话被接通的瞬间。
这时候所有的情绪都会在那一瞬间爆发。
是破口大骂,还是和失联的老友重新谈笑风生,谁也不能保证。
所以维吉尔没有办法给出答案。
“为什么?这个问题很难吗?不就是对或者错吗?”
巴尼有些不解。
还真是天真的啊!
“这可不是对和错的问题,而是现实和观念的冲突!”
“有些人嘴上说了不喜欢被跟踪,但是再知道跟踪自己的是暗恋对象,就开始沾沾自喜!”
“有些人和其他人说无所谓,但是真的发现被跟踪,能把跟踪者打死。”
“有些明星为了名声,会故意做一些出格的事情,给跟踪自己的小报记者提供素材。”
“有些政客说着接受群众的监督,而家里的保安团队却连一只苍蝇想进去都会被捉住分出公母。”
“怎么能分得清啊!”
维吉尔的话,搞的小伙伴们云里雾里,不就是一个简单的问题吗?怎么搞得这么复杂!
尼古拉是个急性子,直接开口说道:
“真实的维吉尔,你怎么想的这么复杂,我就问你,如果是你被跟踪了,你愿意还是不愿意吧!”
“不是说,杰森的事情吗?怎么牵扯到我的身上了?”
“这不是让你换位思考一下吗?这样不是更具备参考价值吗?”
维吉尔不认为,自己和赫敏有什么相同点。
不过小伙伴们这么说了,维吉尔也给出了自己的答案:
“我无所谓!”
“真的?有人跟踪你,你并不介意?”
小伙伴们可清楚维吉尔是一个小心眼。
说不一定维吉尔就是刚刚他口中那种口是心非的人。
维吉尔耸肩。
“我确实无所谓,当然有一个大的前提,跟踪这件事情本身不会妨碍到我!”
是维吉尔在说假话吗?
当然不是,作为一名穿越者,他自然清楚,未来每一个人实际上都是被跟踪的人。
视频软件会收集使用者的喜好,浏览器会收集每个用户的数据。
每个人的日常生活都是被无形之人跟踪着,只不过在没有被发现之前,大家都是无所谓。
即便有人爆出某款软件泄露用户数据,绝大多数的人也就是看看乐子。
作为九头蛇科技公司的老板,维吉尔自然知道自己也是一名跟踪者。
九头蛇科技公司和一些爱好尾随的变态没有本质的区别。
既然自己不是好东西,成为侵略的一方,那就权利抱怨其他人的侵略。
只要不影响自己的生活,跟踪自己的是一个人,一个国家,还是全世界,对于维吉尔来说没有区别。
说实话要不是邓布利多那个老匹夫不注重场合的到处吓人,维吉尔也不会在意他跟踪。
这就是咸鱼维吉尔的处世之道,只要不影响到我,你们随意。
见到维吉尔真的不介意,小伙伴们松了一口气。
至少以后在和维吉尔保护协会接触的时候,他们不需要经历良心的煎熬了!
当然这一切的前提,还是不能被维吉尔知道。
要不然天知道他会不会以“你们伤害了我的感情,影响到了我。”为理由,把自己吊起来打。
......
另一边,玛蒂娜和瑟兰娜同样在讨论这个问题。
“瑟兰娜,你说我们收集维吉尔有关的事情到底是对的还是错了?”
玛蒂娜虽然是维吉尔保护协会的会长,但是对于维吉尔更多的是好奇,为什么这个比自己小一岁的小男孩儿会成为变形术课助教?他为什么会提前入学?
原本只是一些同样好奇的人组成的小团体,不知不觉间成为了庞然大物。
她有些不清楚未来维吉尔知道这件事情之后的态度,内心有些不安。
“有什么对不对的!”
瑟兰娜一副无所谓的态度。
“我们伤害到维吉尔了吗?我们只是远远关注他,这有什么错!”
“可是我们本质上是在跟踪他啊!这难道没有问题吗?”
“那我们影响到维吉尔的正常生活了吗?”
“既然我们不带有恶意,又有什么问题!”
玛蒂娜觉得瑟兰娜是在诡辩,但是她又不知道该如何的辩驳,随后无奈叹息。
“如果协会最终被维吉尔知道,生气了怎么办?”
“下跪道歉呗!”
“如果道歉没有用呢?”
“那就把会长交给他,要杀要剐,还是拿去暖房,随意处置。”
“合着我就是用来背锅的!”
“那是当然。”
“瑟..兰..娜..我看你是忘记了会长的威严!”
“谁怕谁!”
两个小女孩在床上滚做一团,欢笑声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