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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不住为表诚意,先收回了手,顺手丢过去一个药瓶,道:“吃了之后内外伤不日就会痊愈。”

江宁五指并拢,草人碎成齑粉,楚承业身上的痛觉和灼热也瞬间消失,姚瑶赶紧走上前将他扶了起来。他揉了揉胸口处,感觉浑身都很疼,可又没有伤口。

反倒是看众人神色各异,心生警惕,下意识躲到了江宁这边来。

午时三刻已过,无需再战,这场雨并未下来。

这边江宁占了上风,赢的毫无悬念。

而另一边,席玉也是满头大汗脸色发白,他和南宫摩泽互斗,也略胜一筹。

已经过了午时三刻,雨没有下下来,不管傍晚是否会下雨,阴阳司这一局都是输了的。

按照之前的约定,两司斗法,若有一方输了,就会将自己的宝物奉上。

南宫摩泽冷着脸,不为所动,似是并不情愿将自己最新得的火鳞果送上。

包不住稳住心神,微喘了口气,双手合十道:“阁下确实高招,不过说到底你并非是镇妖司的人,即便今日赢了,也算不得什么光彩。”

江宁抿唇不语,本想开口胡诌一番,楚承业却抢先跳了出来,指着包不住的鼻子道:“你就会放屁,说的你好像是阴阳司的人似的,请问你和阴阳司又是什么关系?今日不也是被请来的外援吗?”

眼见场面又要失控,好不容易整理好自己仪容仪表的皇帝不想再经历那些不必要的波折,连忙挥挥手,宣布镇妖司此次胜出,免得再生出枝节。

南宫摩泽招了招手,让人拿上来一个锦盒。

席玉打开看了一眼,是火红色的果子,全身泛着透明的微光,此物服下有名目奇效,十分珍贵。他接过盒子,转手就送给了江宁,道:“今日若非你出手相助,我未必能顺利过关,此物你收下。”

江宁道:“我修的秘法本就让我感知力极强,不需要这个。”

席玉仍保持双手握着锦盒,微一低头的姿势,看上去极为真诚。

江宁只好道:“你眼睛晚上不好使,用这个最适合了,再说了,你已经包我衣食住行吃喝嫖赌,不好再拿这种东西。”

席玉闻言,清澈的双眸中泛起一丝笑意,随即很快黯淡下去,将盒收下。

皇帝临行回宫前还把包不住喊回去了,说是要了解炼丹之道。

席玉神色略有些复杂,倒也没说什么,只是安排照夜将镇妖司的一票人都带了回去,而他则留下准备请江宁等人吃饭。

正值午时过一点,街边两旁飘来酒肉鱼香,姚瑶和楚承业在商讨去哪里吃,吃什么,江宁则默默跟在身后,刚才费了那么多口舌和力气,现在不想说话。

最后还是决定在离阴阳司不远的地方吃饭。

楚承业自小生长于此,吃喝全面了解,说起这个一品居就不得不说他们家的早膳,牛肉、羊肉烧麦是绝佳,还有淌着蛋液的流心包、玲珑剔透的小包子、莲香四溢的莲子羹,都是不错的吃食。

连带着小五,五个人走进酒楼,几乎座无虚席。

小二得了空看过来,认识席玉和楚承业,十分殷勤的招呼着上了楼。

姚瑶赶紧给江宁倒了杯茶,“先喝口水润润喉咙。”

楚承业道:“我没看错吧,姚师妹居然这么...狗..咳,这么体贴。”

姚瑶白他一眼,“是师姐,谢谢,我入门比你久。”

“可你年纪比我小。”

姚瑶懒得理他,又给席玉倒了一杯茶,楚承业也赶紧把自己杯子递过去,姚瑶挑了挑眉,冷哼一声,直接略过了。

跟在身后的小五倒是意会,立马上前给自家少爷到茶水。

楚承业道:“行了小五,你先回去吧,顺便跟我爹说一声,晚些时候我要带朋友回去吃饭,让他准备点。”

小五哦了一声,乖乖下楼回去了。

席玉叫住小五,把小二刚端上来的一屉包子拿了过去,道:“这个你拿着路上吃。”

小五喜笑颜开,“多谢席大人!”

楚承业道:“我都还没吃呢,倒是先让他吃了。”

江宁道:“都到饭点了你把他赶回去,你少吃一屉也饿不死。”

这么一想,楚承业豁然开朗,摆摆手道:“哎呀这些都无所谓,说的我好像刻薄小五似的,我家大业大,随便他吃。对了江宁,说起来你怎么会和姚师妹在一起,还突然来救场?”

江宁夹起两个烧麦,就着羊肉汤喝下,抬了抬手,示意姚瑶开口。

姚瑶会意过来,放下筷子,道:“事情很复杂,说起来也很长,简单就是我们在山上被困住了,好像是莲花教的人,而且我们还看到了月见。”

“月见又是谁?”

“哎呀你怎么这么笨,就是星儿啊,就是考核没通过魔...”姚瑶哽住话头,用眼角余光瞥了眼正喝汤的江宁,见她无甚反应,才接着说:“玄阴教那个遗孤。”

楚承业道:“哦我想起来了,之前还和我们一起历练,哎,没想到她居然是魔宗的,那后来呢?”

“后来....我们一番打斗,我们就被揣进棺材里了,还遇到一个姓萧的..”

小二陆陆续续端了七八道菜,四人边吃边说。

姚瑶说了半天,其实意思非常简单,那就是她们确实是运气好。

原以为要一直被困到中午,那时在包不住和南宫摩泽的两人夹击之下,席玉多半是要输掉这场比赛的。

谁能想到会碰上一大早上山砍柴的王守财,江宁借了他一丝阳气,开了棺材,也稳住了山脉,封了活尸。

席玉道:“如你所说,那么月见已经投靠了莲花教。”

“包不住也是莲花教的人,如果他们用生灵为祭,想转移山脉的活气的话,那这包不住就是个邪道啊!”楚承业说着话,毫不耽误往嘴里送东西。

席玉握着汤匙的手一直僵着,看着楚承业一口一个包子塞进嘴里,呲着个大牙,那一口咬下去,油汁飞溅,吃的两手都是油。

再一看江宁,正在和一只乳鸽做斗争,同样满手都是油,不过相比之下,还是要比楚承业的吃相好一些。

他睁着眼睛看着,实在没法想象这二位一个是门主,一个是富少。

姚瑶见师兄没动静,便问:“师兄你怎么了?”

席玉默默拉开了凳子,不动声色的坐到了隔壁桌上。

楚承业不明所以,端着一盘烧麦递过去,道:“师兄你吃啊。”

“....你离我远点。”

江宁道:“他有洁癖,不用管他。”

小二见他们吃的差不多,端着热水和热帕子上来给他们擦手。

吃喝差不多,江宁才坐直了身子,萧云同的事不好和莲花教混为一谈,此人身份不明,但目的却十分实在,这次是算是正式开战了,得有所防备。

这么想了一通,她擦干净手,顺便擦了擦嘴,道:“那你呢,又怎么会和南宫摩泽对付上了?”

席玉放下手里的汤匙,他实在喝不下这碗汤了,吩咐小二把桌子擦一擦,东西收一收,这才坐到江宁身边,道:“也许是因为三天前的事,被我阻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