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梅呀,这真是泼天的富贵呀,还是你聪明啊。”
“你说的对,咱们先把亲人认下来,然后咱们想办法,多要些银子。”
“这一回有了银子,我们就可以远走高飞了。”
徐老大说完,又觉得不对劲儿:“梅梅呀,那你说万一他们要见咱娘可怎么办?”
“要问家里还有什么兄弟姐妹,到时咱怎么说呀?”
王爱梅想了想:“谁也别提,就说父母都已经不在了,兄弟姐妹也都在逃荒的时候死了。”
“咱们来一个死无对证,反正只要大家都死了,这玉佩就是说谁的就是谁的。”
“他们是查不出来真的,就会把你当成他们的亲儿子。”
王爱梅说完,徐老大点了点头:“富贵险中求,现在也只能这样了。”
......
大清早,门外传来了嘈杂的敲门声。
刘能一路小跑来到门口,打开门却惊讶的看见来者居然是官差。
“我们是顺天府尹的官差,叫你家夫人沈兰心出来,有人告她。”
“你说啥?”刘能傻了眼。
“我家夫人,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吗?谁告她呀,告她啥?”
官差白了他一眼:“让你们家夫人跟我走一趟。”
“据说昨天大风酒楼后院的井里掉进去人,淹死了,我们要带她回去查查。”
刘能一脸震惊:“不是我说差爷,不可能的,昨天那是俩蠢贼进我家店偷东西。”
“结果那俩人掉井里了,可是我们第一时间就把他捞上来了。”
“而且,我家将军还给了那俩人银子,那俩人走的时候好好的。”
“您这是听谁说的呀。”刘能解释完毕,官差一脸的不信。
“少废话,我们要见你家夫人,有什么话去官府解释。”
刘能见实在解释不清,也只好连忙跑回后院,去找沈兰心。
“夫人,不好了,有人去官府告您了。”
正在房里喂徐哲远喝粥的沈兰心吓了一跳:“你听见了吗,是刘能在喊我吗?”
男人点了点头:“他说什么?他说有人告你?”
放下粥碗,沈兰心将徐哲远的被子耶了耶。
“你待着吧,我出去看看。”说完,也不等说话,则转身走了出去。
刚走到门口,便撞上了刘能。
“你嚷嚷什么呢?”
“唉呀,夫人,出大事儿了,有人去官府告您了。”
“说,说昨晚掉井里的人淹死了。”
“我怎么解释他们都不信,一定要带你去官府。”
沈兰心微微一笑:“唉呀,我当什么事儿呢,那就去一趟呗。”
“咱明人不做亏事儿,那俩人走的时候周围邻居,将军府的所有人都看着呢。”
“就算有人告咱们,他们也得找到证据呀。”
“掉井里淹死的人呢,他们总得找到才行呀。”
沈兰心说完,刘能也觉得夫人说的有道理。
哪有青天白日胡说八道的,他们说有人掉井里就真有人了?
“那夫人,咱们现在怎么办,跟他们去衙门吗?”
沈兰心点了点头:“官差都来了,咱们肯定是要去的。”
“不过,也就是去把事情说明白了,顺道看看,是哪个大聪明跑去告咱们的。”
“夫人,我跟你说吧。”刘能有些担心夫人一个。
“你在家照看吧,我一个人去可以的。”沈兰心说完刚要走,身后却传来一个声音。
“我和你一起去。”回过头,原来说这话的是徐哲远。
这男人已经披上了外衣,端端正正的走了出来。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个健康的人。
“你不行,在家待着。”沈兰心白了他一眼便要继续离开。
“我怎么不行,要不要让你试试。”
不是,这男人说的是啥,驴唇不对马嘴。
“别啰嗦了,我是你夫君,昨晚给大哥大嫂的银子也是我给的。”
“哪有让你一个人去官府的道理。”
徐哲远这态度倒是种霸道总裁的既视感。
很快,二人俩来到了衙门大堂上,知府李晋端坐在正座上。
堂下跪着一个人,从背影上看,沈兰心没有认出这人是谁。
她快步走了上去打算看看那人的真面目,却听到惊堂木响起。
“大胆,见到本官还不下跪。”
沈兰心撇了撇嘴:“这时代就一点不好,动不动就下跪,烦死了。”
想到这儿,她极不情愿的打算跪倒,却被一双大手直接拦住。
“不用跪。”
徐哲远走上前,从怀中掏出一块令牌:“李大人,我是骁勇队三品将军徐哲远。”
“这是我立下战功时,陛下亲赐的免死金牌。”
“它不仅有我徐家人三次免死的功能,还有免跪的权力。”
李晋顿了顿,连忙走下台阶,走到徐哲远面前,仔细看了他手中的令牌。
“啊,这免死金牌我听说过,今天还是头一次见,真好呀。”
他一脸的羡慕,这金牌整个南风国只有三块,一块赐给了大将军许有道。
另一块则是给了皇后的亲父亲马肃。
还有一块据说是赐给了为南风国彻底击退玉门国的大将军。
“李大人,这令牌足以让我和夫人免跪吧。”
徐哲远说完,李晋连忙点头:“那是自然。”
听到不用跪了,沈兰心很是高兴,她忙不迭的上前两步,看了看跪在一旁的人。
“是你告我,你是谁呀,我也不认识你呀。”
眼前是一个陌生女人,沈兰心从未见过她。
“对,是我告的,我昨天亲耳听见你家后院发出的惨叫声。”
“那俩人喊着说掉进了井里,我后来有些害怕,就走了。”
“但后来那俩人不喊了肯定淹死了呀。”
那女人说完,李大人气的差点翻个白眼。
“你是说,你只是听见有人呼救,你没看见呀。”
那女人点头:“是呀,月黑风高的,我一个女子,也不敢进去。”
“但我听的可清楚了,不会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