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李副厂长办公室门前,徐建国抬手敲了敲门。
“进来。”
里面传来李副厂长的声音。
徐建国推开门,走进去后小心翼翼地说道。
“李副厂长,我有点事想跟您打听打听。”
李副厂长抬头看了他一眼,问道。
“什么事?”
徐建国凑近了些,压低声音问道。
“我怎么感觉杨厂长好像有点不大对劲儿,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啊?”
李副厂长靠在椅背上,皱着眉头说道。
“小徐啊,这事儿本来不该跟你说的,不过既然你问了,我就透露给你。厂里新来了几个北方大学的大学生,可能是不太适应咱们这边的环境,水土不服,吃不下东西,杨厂长正为这事儿犯愁呢。”
徐建国心里一惊,暗想。
“这可不好,大学生可是厂里的新鲜血液,可不能出岔子。”
嘴上说道。
“原来是这样,难怪杨厂长看起来忧心忡忡的。”
李副厂长叹了口气,接着说。
“是啊,杨厂长担心他们身体出问题,影响工作进度。这几个大学生可是厂里重点培养的对象。”
徐建国点点头,说道。
“那咱们得想想办法,帮他们尽快适应。”
李副厂长目光严肃地看着徐建国,压低声音说道。
“小徐啊,要是杨厂长再来找你帮忙解决这大学生水土不服的事儿,你可先别答应,等厂里开大会的时候,我来说这件事,然后你再站出来解决,这样才能显出你的本事,让你在采购部稳稳地站住脚跟。”
徐建国心里一紧,暗暗琢磨着李副厂长的话,嘴上应道。
“李副厂长,我明白您的意思,可这样会不会不太好?”
李副厂长摆了摆手,说道。
“这有什么不好的?你听我的准没错,这是为你好。只要这件事办漂亮了,以后在后勤部谁还敢小瞧你?”
徐建国犹豫了一下,说道。
“行,李副厂长,那我都听您的安排。”
心里却有些忐忑。
“这样做真的能行得通吗?万一弄巧成拙可就麻烦了。”
李副厂长满意地点点头,说道。
“嗯,记住了,别出差错。”
徐建国满脸感激地看着李副厂长,诚恳地说道。
“李副厂长,真的太感谢您了,您这么为我着想,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李副厂长摆了摆手,脸上露出温和的笑容,说道。
“小徐啊,你别这么客气,我是真心想帮你。我在这厂里也待了不少年了,看到你就像看到年轻时的自己,有冲劲,有干劲。”
徐建国认真地点了点头,说道。
“李副厂长,您放心,我一定不会辜负您的期望。”
李副厂长微微叹了口气,接着说道。
“小徐啊,我帮你也是有私心的。我那孩子啊,以后也得在这厂里谋个出路,我就希望等你未来发展好了,能拉他一把。”
徐建国连忙说道。
“李副厂长,您这说的哪里话,只要我有能力,肯定会帮的。”
李副厂长拍了拍徐建国的肩膀,说道。
“好,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你先回去吧,记住我跟你说的话。”
徐建国应声道。
“好的,李副厂长,那我先走了。”
徐建国从李副厂长的办公室出来后,一路上都在琢磨着刚才的谈话,脚步匆匆地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刚在办公桌前坐下没多久,就听到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请进。”
徐建国说道。
门被推开,何雨柱满脸笑意地走了进来。
徐建国一看是何雨柱,笑着说道。
“哟,柱子,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我这会儿有空,快进来坐。”
何雨柱走进来,在徐建国对面坐下,说道。
“徐科长,我这不是来看看您嘛。”
说着,把手里的一个饭盒放在桌上。
徐建国好奇地问道。
“柱子,你这还带个饭盒来,里面装的啥?”
何雨柱嘿嘿一笑,说道。
“徐科长,这可是我专门给您带的好吃的。”
何雨柱挠了挠头,有些苦恼地说道。
“徐科长,杨厂长让我给那些大学生做些吃的,好让他们能开开胃。”
“我寻思着做个回锅肉,那味道,我自个儿觉得是没话说,可那些大学生愣是一口都不吃。”
“我这心里就犯嘀咕了,难道是我手艺下降了?这不,我就拿来给您尝尝,您给说道说道。”
徐建国听了,心里不禁觉得有些好笑,看着何雨柱那着急的模样,说道。
“柱子,你先别慌,我尝尝看。”
何雨柱一脸期待地看着徐建国打开饭盒,心里忐忑不安。
“要是徐科长也觉得不好吃,那我这厨艺可真就砸招牌了。”
徐建国夹了一块肉放进嘴里,细细咀嚼了一番,说道。
“柱子,味道不错啊,挺香的。”
“肉香四溢,肥而不腻,咸淡也恰到好处。”
何雨柱松了一口气,说道。
“徐科长,您觉得行那就好,可那些大学生为啥不吃呢?我真是想不明白。”
何雨柱一听,脸上立刻绽放出如释重负的笑容,兴奋地说道。
“徐科长,您这么说我就放心了,我还以为是我的手艺真出了问题呢。”
说完,何雨柱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急急忙忙地说道。
“徐科长,那我先走了,厂里还有事儿等着我呢。”
还没等徐建国反应过来,何雨柱已经一阵风似地离开了办公室。
徐建国看着何雨柱离去的背影,又看了看桌上的饭盒,无奈地笑了笑,心里暗自嘀咕。
“这柱子,风风火火的,敢情我这儿成了他测试厨艺的机器啦。”
杨厂长眉头紧锁,满脸愁容地迈着沉重的步伐来到大学生们休息的地方。
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沉闷的气息,几个大学生脸色苍白地躺在床上。
杨厂长走到厂医身边,压低声音急切地询问。
“医生,这几个大学生到底多久能恢复啊?”
厂医擦了擦额头的汗珠,无奈地说道。
“杨厂长,我已经给他们都挂上葡萄糖水了,可这水土不服的情况不好说啊,恢复时间真没法确定。”
杨厂长忧心忡忡地看着病床上的大学生,心里暗暗着急。
“这可怎么办?厂里的工作还等着他们呢。”
他又看向厂医,满怀期待地问道。
“就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能让他们快点好起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