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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白鹤淮这样天真憨直的女孩,一见到好吃的东西就会忘了一切,实在不适合当刺客。”

“不过或许正因为如此,她才被暗河组织派过来的吧。

一个经过严格训练的刺客,哪怕伪装成普通人,也不可能瞒过像我这样的高手。

而白鹤淮则不同,她根本就不需要伪装。”想到这里,赢尘轻轻摇了摇头,

“如果没有我的存在,她这一生大概也就只是个医者,救治许多受伤的人而已。这也是一种蝴蝶效应吧。”

接着,赢尘轻笑一声,将面前的桂花糕推到了白鹤淮面前,

“你这丫头真狡猾?”

“这次我是不会上当了,你一定还在逗我!”

尽管如此,白鹤淮并没有立即伸手取桂花糕,而是小心翼翼地看着赢尘,怕他又像刚才那样突然把桂花糕拿走。

很快,她发现赢尘根本不理她,自顾自地品尝起另一道招牌菜——清蒸陇泉鱼。

“难道,我猜错了?”

“但这怎么可能?以我这么聪明,怎么可能会判断错误?!”

尽管不愿意承认自己可能猜错了,白鹤淮还是眼巴巴地盯着那块桂花糕,希望能找到机会再次尝试。

见赢尘继续无视她,专注于吃别的菜,白鹤淮终于无法抵挡桂花糕的香味。

“管它了,不管那么多,我的桂花糕,我来了!”

她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悄无声息地将装着桂花糕的盘子拉到自己面前,整个动作都极其谨慎,仿佛生怕被赢尘发现。

一旦盘子到手,白鹤淮立刻兴奋地夹起一块桂花糕送入口中。

只一口,她的眼睛便微微眯起,满脸满足和幸福。

“这里的桂花糕味道竟然与我们大离不同,带有一丝淡雅的清新,真是好吃!”

白鹤淮无心之语,却让旁边的南宫仆射诧异地望向赢尘,仿佛在问:

“公子,她真的是暗河组织杀手吗?杀手怎会有这样的情感波动?”

赢尘只轻轻摇了摇头,没有多作解释。 南宫仆射见状,也不再追问。

晚宴就在赢尘和南宫仆射的静默中,白鹤淮则每每品尝到美味时便满脸幸福,满足地眯起眼睛,渐渐收场。

随后,三人一同走向各自的房间。

泉城来的是何方神圣?!

大雪龙骑军抵达一路走去,白鹤淮双手紧紧攥在一起,紧张得指尖深深嵌入肉中也浑然不觉,仿佛整个呼吸都要停止。

尽管在暗河时,接受任务后已有所准备,但毕竟从未有过经验,心里难免七上八下。

“赢尘今晚会不会要我服侍他?”

这样的念头使她愈发不安。

站在房门口,白鹤淮越发手足无措,低下头,不敢正视赢尘。

南宫仆射自然地走进最左侧的房间,关上门。

眼前仅剩赢尘和白鹤淮两人,白鹤淮紧张地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地抬头偷瞄赢尘。

发现赢尘也正注视着她,更加令她心慌意乱。

“你,很紧张?”赢尘低下身,靠近白鹤淮的耳边,轻声问道。

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耳垂,让她的脸庞迅速泛红,仿佛娇嫩的宝石,诱人不已。

“公子既然救了我,我会守诺做公子的奴婢。”

“公子有何吩咐,奴婢不敢违逆。”

尽管内心紧张至极,白鹤淮仍努力结巴地说出这番话。“真的吗?”

“真的一切都行?”

赢尘伸出手指,轻轻划过她的眉心,沿着她挺直的鼻梁、丰满的樱唇、光滑的下巴、细长的脖颈,最后停在她精致的锁骨上,稍一用力,她的衣衫便被勾勒得更加贴身。

白鹤淮整个人笔直站立,双手不安地搓着衣角,痴痴地望着面前的赢尘,想说什么却又无从开口。

她明白此时应说些好听的话来取悦赢尘,以赢得他的信任,但知易行难。白鹤淮已经紧张到说不出话,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看到这般纯净的白鹤淮,赢尘难得一笑,伸出手轻轻捏了一下她的脸颊,说道:

“这次放过你,回去休息吧。”

“明天还要去北凉王府,哪有空让你休息?到时候走不动了,总不能一直挂在身上吧?”

说完,赢尘打开了房门,慢慢向内走去。

这时,他好像想起了什么,转向仍处于发呆状态的白鹤淮,开口道:

“对了,我想到一件事。”

原本稍微放松了一些的白鹤淮,听到赢尘的话,突然紧张起来,整个身体一震。

“不会吧,不会吧?难道……难道他变卦了?”

“我要侍寝吗?真不甘心啊!”“保留了十八年的清白,就要在一个旅店里送给别人吗?”

白鹤淮心里一阵乱跳,自言自语着。

然而,下一刻,赢尘所说的话却出乎她的意料之外,不仅让她松了一口气,心里还莫名感到一丝温暖。

毕竟像赢尘这种地位的人,竟能注意到一个小小婢女的处境,实在让人不得不在意。

只见赢尘指着白鹤淮那双在地上光着的纤细小脚说道:

“我已经吩咐掌柜通知城里的成衣铺,你的鞋子一会儿就会送到。”

“这样一来,明天你就不用光着脚走路了,不仅不习惯,还会磨得疼。”

说罢,赢尘再次瞥了一眼白鹤淮那几个涂了可爱红色指甲的小脚趾,意味深长地笑了笑,然后才转身离去,关好了房门。

“多谢公子关心。”

白鹤淮望着紧闭的房门,轻轻地道了声谢。

“呼~” 见到房门确实关上,确认赢尘并没有要她立刻侍寝的意思,白鹤淮顿时松了口气,倚在身后的墙上,大口喘息着,同时也拉起了被扯低的衣领。

她暗自庆幸自己不必这么快就把第一次献给一个陌生人,让他任意享用。

但旋即,她又不无懊恼地敲了敲自己的头。

“白鹤淮,你这是在做什么?”

“你是来刺杀他的,不取得他的信任,仅凭你的武艺如何能对他构成威胁?”

“你要让他对你毫无戒心,那时才能轻而易举地杀了他,对不对?!”

白鹤淮捂着脸,满心沮丧。

“怎么能因为害羞就忘了自己的任务?”

“你是个刺客,没有多余的感情的刺客啊!!!”

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思绪,白鹤淮抱着一种劫后余生的侥幸感和无比的自责,走进了自己的房间。

不知过了多久,白鹤淮泡在浴桶里。身旁摆放着成衣铺老板娘送来的鞋子和她从未穿过的白色衣服。

只见白鹤淮轻轻伸出双脚,从花瓣下舀起一捧水,泼在自己洁白的双腿上,内心不无好奇地想着赢尘。

“怎么相处得越久,反而觉得他愈发难以捉摸了呢?”

“他明明霸道极了,不顾人家愿不愿意,就直接让我倚在他怀里。”

“而且还偶尔逗弄人,真是让人讨厌。”

“但是……但是,他会温柔地问我喜欢吃些什么。” 这让白鹤淮不禁有些抓狂,用手挠了挠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