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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外,真龙宝术不仅限于召唤金龙,还具备多种变化形式,其效果皆随金龙的威力增强而增强。

例如赢尘之前使用过的驭龙术,可以将三条五爪金龙合而为一,那次打击力量极大,甚至重创了半步天人的赵黄巢。

假如现今将六条,且每一条实力都达陆地神仙巅峰的五爪金龙合为一体,即便对抗天人境,赢尘也拥有决定性的一击能力,这怎能不让赢尘激动?

另外,先前赢尘施展的魂兮龙游仅能探查数里的范围,稍远一些便会失控。

然而此刻,只需闭眼就能感受到数十公里内的景象

。感受着自己的进步,赢尘脸上露出了劫后余生般的欢笑。

“原本以为这一次必死无疑,尤其是遇到那条超乎想象的强大白龙,根本无力抵抗。”

赢尘笑着挥挥手,五条五爪金龙化作光点渐淡至无踪,

“没想到,结果却是如此出乎意料的好运。”

待五条金龙消失后,赢尘悄悄走向南宫仆射身边等候她苏醒。

目前南宫仆射的气息趋于平和,波动减弱,预示着她很快将醒来。

赢尘心里暗自嘀咕:

“这次仅仅是为修补我受伤的灵魂,便有如此丰硕成果。

而南宫仆射与我情况不同,她体内流淌着母亲传下的蛟龙血统。

在这同族共鸣的效果下,她所得益处必将远远超出我自己。”

他非常期待南宫仆射究竟会有怎样的获益。

“嘤咛~”不久后,南宫仆射发出柔和的声音,眼睛开始迅速闪动。

过了片刻,她恢复了意识,眼中闪烁着独特的光芒。

赢尘带着探究的眼神问她:“你这次有什么收获?”

听了赢尘的问题,南宫仆射先是一阵惊愕,随后眼中的惊讶变成了狂喜。

即使以她沉稳的个性,也难以克制自己的兴奋,直接冲入赢尘怀里,笑声如同清脆的铃铛,愉悦异常。

“公子,如今我的修为居然已达陆地神仙之境,简直让人难以置信。”

“而且……更重要的是,体内蛟龙血脉发生异变,我能清楚感受到它变得更加纯粹。”

“仿佛距传说中的真龙血脉只差临门一脚。”

“随着血脉纯化,公子今后修炼真龙宝术必将获益更大,我也将展现更大的潜能,未来可期!”

然而说到这,南宫仆射忽然想起什么,眼底闪烁出无比凌厉的杀意。

“如今已有陆地神仙之境,并掌握了十九停刀诀。”

“大概足以亲手斩杀谢观应这条豺狼,为母亲报仇雪恨。”

“母亲,女儿多年未尽孝,现在终于有机会为你除恶……”

南宫仆射最后话语已有些哽咽,眼泪悄然滑落,紧紧抱住了赢尘。

“真是好事,真好……”赢尘轻轻拍打着南宫仆射的背部,柔声安抚。

看到她那楚楚可怜的模样,他不由得回想起面对那个未知光芒球体时,南宫仆射毫无迟疑地护在自己身前的场景。

如果那白龙存心加害,现在的南宫仆射或许早已因保护自己而殒命。

能够为我献出生命的忠诚,怎能不让人动容?

此刻在赢尘心中,南宫仆射的地位无与伦比,如同值得一生守护的挚爱。

“等北凉事了,我必陪同你赴谢家,共报此仇。”

“多……多谢公子!”南宫仆射仍低首依偎在赢尘怀里,回答中难掩哽咽之声。

她的激动并非单纯因复仇在望,而是为赢尘毫不犹豫相伴的决心所动。

赢尘轻轻抬起她的脸,摇头道:“无需感谢我,若非那条白龙助力,你也不可能如此突破。”

“当初面对光球不知好坏,你却毅然挡在我身前,这正是因为你无畏地做出了决定,才会获得今日的回报。”

“归根结底,这些成果源于你的勇气与决断。”赢尘以指拂去她的眼泪,细语安慰。

南宫仆射则摇头表示异议,认真地说:“没有公子,白龙不会现世;白龙未至,亦无今日成就。”

“因此无论何时何地,我都铭记,是公子让我能在如此短暂的时间里得到翻身的契机。”

“为了公子,我不计代价,甘愿奉献一切。”

“南宫仆射誓愿永世陪伴,与公子并肩前行,绝不分离!”

言毕,南宫仆射微微踮足,抬起头,闭上双眼静候。

赢尘当然理解她的期待,轻轻倾身,与她的双唇温柔相触。

初尝浅吻便即刻分开,随后在她探询的目光里,轻啄了一下她的下唇。

直到第三次,赢尘才深深地吻住了南宫仆射那如花瓣般柔嫩的嘴唇。

在纷飞的大雪中,赢尘与南宫仆射两人,站在陇泉山之巅,用力地拥吻着。

不知过了多久。

“咯吱、咯吱、咯吱~”远处传来一阵踏雪的脚步声,渐渐逼近,赢尘这才松开了南宫仆射。

此刻,南宫仆射眼神迷离,浑身无力,软绵绵地靠在赢尘怀里。

若不是赢尘扶着,恐怕她早就倒在了地上。

赢尘顺着声音望去,只见不远处,白鹤淮披着赢尘的黑氅,赤足踏雪,缓缓走来。“你怎么过来了?”

赢尘的声音带着几分寒意,仿佛在责怪白鹤淮擅自打扰。

白鹤淮听后有些害怕地低下了头,不敢直视赢尘。她委屈地说道:

“大人,不……不是我想过来的。”

“是因为那两匹马,它们好像被冻得瑟瑟发抖,不听使唤,所以我才过来找你们。 你看?”

听了这话,赢尘的脸色稍显缓和。

当初有他的冰之法则保护,那两匹战马才能无视严寒,从容行走在陇泉山上。

如今失去保护,即使是精挑细选的好马,也难以忍受这刺骨的寒冷,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南宫,我们走吧?”

“嗯。”南宫仆射轻轻回应了一声,似乎恢复了些力气。

她擦拭了一下自己润泽剔透的唇瓣,从赢尘怀中起身,径直走向远处的战马,未再多看白鹤淮一眼。

此时,赢尘来到白鹤淮面前。

他伸手揽住她的细腰,像是抱着一个精致的娃娃 ,将她轻轻抱在怀里。

低头看了一眼因踏雪而冻得通红的玉足,赢尘伸出手指,轻轻地摩挲着。

刹那间,白鹤淮如同被电击一般,全身僵硬,双脚微微弯曲,眼里写满了羞涩。

这是她第一次被异性触碰这样敏感的部位,一时间手足无措。

而赢尘则是微微惊讶。若要问白鹤淮身上最让赢尘满意的部分,无疑是那一双纤细洁白、几近完美的玉足。

赢尘从未认为自己有这样的特殊癖好。

然而,此刻看着白鹤淮,他竟不由得怀疑,过去是否只是未曾留意罢了?

不久后,他却无所谓地摇了摇头,直接搂着白鹤淮走向战马。

白鹤淮紧抓着赢尘的腰部,生怕稍不留神就掉下去。

下山的路上一切顺利,陇泉山上再也没有行人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