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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书吧 > 其他类型 > 小尼姑还俗嫁人,满朝权贵悔疯了 > 第140章 等事成之后,你又要如何处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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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等事成之后,你又要如何处置她

夜色旖旎,湖光粼粼。

拾陆湖畔,男子负手而立,一身鸦黑,浑如天幕,威重沉抑。

与不远处的喧嚣热闹格格不入。

拾陆湖毗邻瑞丰楼,亦是瑞丰楼的产业,但从不与外客接见,被隐晦地封闭了起来。

偌大的湖面像是一面镜子,四周馥郁烂漫的花草覆盖,隐藏在葱郁的树下,从上看去,就像群树环抱下的摇篮,莫名几分缱绻宠眷在里面。

旁人不知内中关窍,但挖建的主人不可能不知。

它,是一件礼物。

十六,是那人的生岁。

只是后来,物是人非,这件礼物,没有送出去。

男人想到什么,嘴角浮起一丝冷嘲。

身后,元禄过来,小心翼翼道,“殿下,裴姑娘来了。”

陆璿收起所有的情绪,转过身。

“璇意。”他轻唤。

过去,他在裴家生活,裴璇意的生辰,自是每年都要参与的,那时不过是家宴,后来他成了太子,裴家的家宴自是不能再去,裴璇意便提议,他们这些自小的玩伴,可以在家宴后出外再聚。

这样的聚会,自两年前开始。

现下人未来齐,陆璿知道,这是那些人在给他们二人独处之机。

裴璇意今日打扮得很是精心,一向苍白的脸上都涂了些胭脂,四下昏暗,倒显得她几分娇赧来。

她一瞬不瞬地盯着眼前的男人,眼里好像藏着很多话,但她是个腼腆的性子,哪怕当着最放心的下人,也不好意思说。

千言万语,到了嘴边,不过一句,“裴霄。”

这是她的专属称谓。

眼前的男人已经贵为太子,只有她能肆无忌惮地唤他从前的名讳。

男人噙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应了声,裴璇意看见他脸上的笑,心头压着的大石头终于落了地。

他还是她的裴霄,没有变。

裴璇意放开了些,走到陆璿身边,“说好了三刻,你怎么来的那么早?堂堂太子等满满他们几个,让他们好大的威风!”

陆璿身朝湖面,一双幽深的眸子落到远处,莫名几分失神,他淡淡道,“无妨,正好吹吹风,清净清净。”

裴璇意看着他,忧虑道,“裴霄,你最近很烦扰吗?”

她声音微凉,带着试探,“可是……沈檀兮之故?”

男人的剑眉微不可察蹙了下。

半晌,他语气微沉,岔开话题,似是不愿和她去聊沈檀兮,“璇意,生辰快乐。”

说着,他侧首朝元禄看去,元禄立马递上一个精致的首饰盒子,元禄掀开了些,笑道,“裴姑娘,这可是缅甸古玉,万里挑一的佳品,殿下特地挑出来送给您的,庆贺您十八岁生辰。”

元禄说完,默默在心里佩服了一下自己睁眼说瞎话的本事,镯子他挑的,花纹他选的,吉祥话……他说的。

裴璇意看着盒子里的翡翠玉镯,羞赧一笑,情意绵绵地看向陆璿,“裴霄,谢谢你。”

陆璿道,“你喜欢就好。”

裴璇意让明香将镯子收起,笑道,“我当然喜欢,你送我什么,我都喜欢。”

都喜欢?

不知想到什么,陆璿轻嗤一笑。

裴璇意不解,“裴霄,你笑什么?”

她说完,浑身一胀,就像被热气蒸了,莫不是裴霄在笑话她身为一个女子,言语太过放荡,裴璇意有些后悔,但紧跟着不悦,沈檀兮比她过分多了,他还不是不以为意?

裴璇意沉压的嫉妒又被撩起来了,她咬唇,质问地看着陆璿,见他面对她的质问,非但不解释,还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她简直气不打一处来,她立时冷了脸,面如冰霜,不可侵犯。

“既是太子爷心中挂念娇妻,无心为璇意庆生,那璇意也不多留了,殿下离开吧!”

裴璇意话说完,身后的明香急了,怎么好好的,小姐赶太子走。

元禄斜眼瞟瞟陆璿,再瞅瞅裴璇意,心道要不要就着台阶,将太子拉走。

太子一时闹脾气不要紧,府里那位不好惹啊!

明香已经开了口,劝道,“殿下莫要信我家小姐的气话,殿下事忙,小姐与殿下许久难见,今日是小姐的生辰,她怎么舍得你走呢?”

“明香你住嘴!”裴璇意哽咽,泪水顺着她孤傲高昂的下巴滑下,她是个有骄傲的女子,即便难过,也不轻易低头!

这边闹了一出,陆璿才似清醒了起来,他敛眸,上前拿过明香手里的披风,给裴璇意披上,“夜风寒凉,披上,莫要生病了。”

听着耳边的关切,裴璇意再也压制不住心中的委屈和怨愤,转身投进男人怀里。

陆璿身子猛然一僵,冷峻的眉眼立时肃厉起来,他下意识将她推开,裴璇意挂着眼泪,难以置信,陆璿凝沉道,“你忘了,孤不喜与女子接触。”

裴璇意恍然想起来,没错,裴霄不喜欢,很抵触,但是……裴璇意脑子里又闪过那些扎眼的画面,捂住心口,痛苦质问,“可我是旁的女子吗?”

陆璿眉心的褶皱愈深。

裴璇意喉间微痒,见他冷冽的神情,她情绪愈发激动,凝着眼前的男人,字字泣血,“你接受不了我,那为何能接受沈檀兮?”

“这些日子,在宫里,我不止一次看你牵着她的手,抱她还……背她!你为何能接受她?”

元禄眼睛微亮,对对对,裴大姑娘啊,你终于发现了华点!

不仅抱了背了,背着你,还……元禄捂住嘴,眼神有些奸。

陆璿的眼神有些凶。

好似在怨怪,眼前女人的不懂事。

又好似,在恨。

恨什么?

自然是恨自己,咎由自取,恨那个人,不识好歹。

他一次一次放纵自己,她却丝毫不加理睬。

不喜欢,好一个不喜欢!

既然她满腹算计,他又何尝不能?

陆璿锐眸微眯,晦暗幽冷,俊美的脸隐约现出一抹佞厉之色,他冷笑,“孤不过是为了逢场作戏,沈檀兮是孤的幌子,孤哪怕心中不适,也要接受她。”

“幌子?”裴璇意咽下涩意,“是真的吗?裴霄,你没有骗我吧?你总说她是个幌子,可你为何要立这个幌子,你要瞒过谁,你想要干什么?”

“等事成之后,你又要如何处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