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步兵部队走的并不整齐,但在这别具一格的阅兵上,他们都是保家卫国的英雄,也是苏联人民心目中不可替代的英雄们。
而步兵部队末尾的最后一个方阵则再次引起民众们的骚动。
这是一支民兵队伍组成的方阵,他们的脚步凌乱不堪,衣服五花八门,手里的武器也并不统一,各式各样的都有,他们昂首挺胸的从红场上走过。
在这个民兵方阵中,有农民,工人,学生,妇女,他们可能是红场周围正在围观的阅兵的某个民众的父亲,丈夫,儿子……
不过此时此刻,他们也只有一个统一的名字,苏联红军战士。
为保卫苏联,保卫亲友们所生活的这座城市,为亲爱之人报仇…他们参军的理由都并不统一,但他们都愿意为其义无反顾的投身在战场上。
步兵方阵走过后,紧接而来的就是机械化方阵。
总共两百辆新式老式坦克轰轰隆隆的驶来,领头的是第一近卫坦克师一辆久经沙场的t-34。
它身上满是被炮弹划过的战痕,车身还没来得及修饰就被从前线硬薅过来参加此次阅兵。
车组对这次阅兵并不重视,战况紧急,他们出了红场就要回到战场,还得在前线趁着空闲时间将坦克简单修缮一下。
紧跟在第一近卫坦克师身后的是另一支坦克部队。
第89独立坦克营,里面有个熟悉的硬核狠人——名叫胡兹。
他此时也对这场阅兵毫不在乎,只想尽快驾驶坦克回到前线,趁着空闲时间多多补给一下。
机械化部队很快轰隆隆的驶过红场。
在周围观看这场阅兵的民众们发出一阵接着一阵的‘乌拉’声。
不少人还在现场齐声高唱国际歌,气氛达到高潮。
斯大林神色满意的看着这一幕,民众的气氛已经调动起来,不复往日的低沉,后方的稳定应该可以暂时放心了。
苏联阅兵的消息也一直通过收音机向全球直播着。
……
希儿调试着手中的收音机,不知是因为信号的原因还是什么,他收音机中时常传来嘈杂的滋滋声。
换了收音机依旧如此,地堡内的信号出了问题。
负责处理信号问题的工兵部队在收到消息后则快速修缮着元首地堡外的小型信号站。
希儿就这样无奈错过了,他想听的节目与音乐。
他坐在办公桌前看着来自前线的补给运送报告,各部队的补给暂时都做到了按时间送达。
这让希儿非常满意,按照后勤部队运输的速度,再有个一周时间,德军就可以发动第二次对于莫斯科的大型攻势。
争取一口气占领莫斯科这座该死的城市。
有时间他还可以去克里姆林宫参观一下…完成拿破仑都没能完成的事。
在有生之年,在征服苏联后,自己或许可以统一整片欧洲大陆,成为比肩拿破仑…不,是超过拿破仑,被撰写在历史书上的伟大人物。
同时再创造一个大日耳曼国,让雅利安人成为欧洲民族当中最为尊贵的人。
然后再消灭整片大陆上吃的脑满肠肥,中饱私囊的尤太人。
希儿这辈子的三个宏愿就全都达成了。
老年,他就要在奥地利隐居,继续进行自己的艺术创作,设计出更多具有‘美’的画作与东西。
跟施佩尔一起实现未来柏林这座城市的设想…日耳曼尼亚。
希儿在幻想中遨游着。
“元首!”一名SS士兵走进来抬起右手,出声打断了希儿的幻想。
“信号修好了,收音机应该好用了,您现在可以先试试,不好使我再跟外面的工兵说。”
“好。”虽然希儿的幻想被打破了,但他也不恼,眼前的SS士兵是对他最为忠诚的人之一,所以他对于这名年轻人显的非常宽厚。
希儿打开旁边桌上的收音机,调试着频道。
“乌拉!”
突然收音机里蹦出来一声乌拉,将希儿吓了一大跳。
广播里传来如同倒山排海般的欢呼声,希儿虽然不会俄语,但能听出广播里的欢呼声与负责讲解的女声都说的是俄语。
什么事会让这么多的俄国人如此兴奋,难不成他们还在正常庆祝十月gm24周年?
“孩子,立刻找一名懂俄语的军官过来。”希儿对着在原地候着的SS士兵,语气平静的说道。
“好的,元首。”
很快,SS士兵带来一名学过俄语的SS军官回来。
希儿所在的地堡里人才济济,负责长期保卫元首地堡的警卫队中不缺少学过俄语,西班牙语,日本语,英语的人,甚至其中也有几个人学过汉语。
虽然他们学的并不深,也只保持能听懂,较为磕巴说出来的水平而已。
毕竟他们是警卫队,不是翻译连。
不过这让地堡里的人对于希儿的要求往往响应的很快。
这也让希儿相当开心,对这支警卫队更是多次嘉奖。
“你来听听,收音机说的是什么。”希儿神情和蔼的说道。
SS军官仔细在收音机边上听了一会儿,越听,他脸上也越不由自主的露出几分惊诧,他立刻转身报告希儿:“报告,这是俄国人在莫斯科红场正在举行阅兵的实况转播。”
“什么!!?你确定吗?”希儿有些震惊,随后内心涌上来的便是愤怒,压抑着语气,神色严肃的看向SS军官又像是确认似的问了一下。
“我以我向您的忠诚保证,我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元首。”SS军官保证道。
“好,你们下去吧。”
等所有人都离开后,希儿又愤怒起来,启动战斗形态。
苏联居然胆敢在这时候阅兵,广播里那驾驶仿佛根本就没把德国放在眼里,这怎么不让希儿愤怒与生气。
他立刻一个电话挂到前线,拨通了给中央集团军群司令部,博克元帅的专线。
电话一接通,希儿就愤怒的咆哮道:“元帅,你知道俄国人在莫斯科正在干什么吗?!啊!?”
电话那头的博克只感觉耳朵一疼,差点松开手中的电话。